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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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過生日?” 閻野松開了緊緊扣著車門的手,一點點伸向薛寶添的臉:“我想……” “吃蛋糕,吹蠟燭,許愿?”薛寶添在那只手碰到自己之前說道,“許什么愿?與心上人終成眷侶,雙宿雙飛,三年抱倆?” 他一挑眉:“你和林知奕誰生?都他媽長得一般,負負得坑,想想就鬧眼睛?!?/br> 一把將閻野推出車子,薛寶添關門落鎖。 “開車吧?!彼愿浪緳C,然后翻出錢夾扔給女人,“舞跳得不錯,要多少,自己拿?!?/br> 直到炫酷的車子駛出視線,一直靜默而立的男人才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薛寶添身邊有一個女人,明天綁來問點事情?!?/br> 周一鳴哀嚎:“老大,從局子出來這么暴躁嗎?咱干的是合法生意啊?!?/br> “不管用什么方式,實話得問出來?!?/br> 第64章 戒斷 周一鳴打著哈欠推門進來的時候,閻野的手明顯一抖,筆下的字,寫壞了。 “又練字呢?”那人晃蕩過來,“我看看有進步了沒有?” “辦公室送了新茶過來,你喝一杯?” 得,這是不讓看的意思了。周一鳴聳聳肩,大咧咧往沙發上一坐,瞧著角落的咖啡機眼饞,“閻總給煮杯咖啡提提神吧,那女人做夜場的,我昨兒跟著耗到凌晨三點,一起吃的夜宵,你問那事,人家死活不吐口?!?/br> 閻野將脊背沉入椅子,微微斂眉:“沒問到?” 周一鳴向咖啡機抬抬下巴,意思不言而喻。 閻野撥通內線電話:“一杯咖啡,半糖?!?/br> 沙發上的人翻了個白眼兒:“也不知道誰能喝上你一口咖啡?” 他揉了揉太陽xue,聲音有些疲憊:“那女人混跡夜場,也是見過世面的,不好糊弄,咱們又不能真干違法亂紀的事,虧得我事先做了功課,知道他有一個爛賭的弟弟,最近惹了些事情,我答應護著她弟弟不出事,那女人才猶猶豫豫地吐口了?!?/br> 周一鳴給自己表了功,技術性地停頓了片刻,才道:“你猜她怎么說?” 閻野筆下的字越發寫得丑,又拉了一筆不平的橫,他淡淡的問:“怎么說的?” “薛哥……確實有問題?!?/br> 一直緊緊握著的筆端,似乎松了些,閻野眸子里隱有暗光:“沒碰過人?” “沒碰過她,至于別人,她也說不好,不過據她所知,薛哥最近很少帶人出臺?!?/br> 椅子吱呀一響,閻野起身走向咖啡機,室外明媚的陽光照進男人的眼底,他的聲音溫和又輕快:“我手藝不算好,能將就嗎?” 周一鳴翹著二郎腿笑:“老板給煮的,真煮出貓屎味兒,我也得閉著眼夸?!?/br> 他叼了根煙,松松垮垮地倚在沙發上,看著養生壺中逐漸翻滾的水面,忽然說道:“閻野,你現在是什么身份?我的哥們兒?還是老板?” 閻野一怔,轉身看向周一鳴,思忖了片刻,緩緩問道:“有區別嗎?” “有啊?!敝芤圾Q點了煙,“要是老板,你交代的任務我完成了,喝完咖啡我立馬走人?!?/br> “要是哥們兒呢?” “要是哥們兒,我想說,閻野,薛哥這事兒你做得過分了?!?/br> 閻野雙眉下壓,顯然有些詫異:“怎么說?” 周一鳴夾著煙,用拇指瘙了瘙發際:“你們的事我知道得七七八八,薛哥是直男沒錯吧?雖然跟你睡了,但我也看得出他一直挺別扭的,以前我覺得這可能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晴趣,但現在看,閻野,你好像把他給害慘了?!?/br> 閻野切斷了燒水的電源,沸騰的滾水逐漸平息,像他由明轉暗的眸光。 “你拉直男上床,這他媽換誰也受不了,薛哥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其實人真不壞,要是換成我遭了這事兒,明里暗里我也要弄死你?!?/br> 周一鳴指了指閻野的辦公桌:“你蹲局子那幾個月,薛哥為了保住你的位置,天天在這兒坐鎮,咱公司里那些都是什么人?比他媽市井流氓好不到哪兒去的莽夫,薛哥硬生生的給你頂住了,沒讓他們鉆了空子扳倒你?!?/br> “閻野,做事咱們得講良心,你已經把人……玩壞了,現在還想做什么?” 閻野默忖了片刻,沉聲否認:“我們在一起時,他很正常?!?/br> 周一鳴利落地截了他的話:“人家原來沒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那才叫正常?!?/br> 一罐咖啡豆不知怎么被擠出了桌角,搖晃了幾下后,忽然傾倒,擦著閻野的手臂落在了地面上。 塑料容器四分五裂,褐色的豆子砰然炸開,像陷入絕望的人一樣,忽然崩斷了心弦。 周一鳴煙癮不重,中途便滅了煙,他踢開了滾到自己腳邊的咖啡豆,站起身往外走,又開始嬉皮笑臉:“老板,我就這么一說,你也姑且這么一聽,全當是玩笑話吧,走了,回去補覺,晚上還有任務?!?/br> 他關上門時,閻野還看著一地的咖啡豆,始終未有一言。 薛寶添走馬上任,不到30歲便坐上了瑞祥醫藥的第一把交椅。人人認為以他的性格必會高調張揚,大肆慶賀,未成想除了一份公文昭告了此事,其余再無動靜。 還有一事讓人也頗覺意外,薛寶添上任后并沒有在人事任免上大動干戈,不論此前立場如何,是否又有敵我之分,都被他悉數留用,除了整飭風紀,再無要令頒發,人心惶惶的瑞祥終于安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