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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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帶緩緩撕開,薛寶添騰得表情扭曲,剛剛他將閻野的祖宗八輩從墳里掘出來反復凌遲,如今卻一個臟字都不敢漏,他知道閻野那王八蛋從不虛張聲勢,是個言出必行的垃圾。 “求我吧?!崩l話。 薛寶添看看自己被捆著的雙手,和面前冷硬的閻野,別開眼,小聲說:“求你?!?/br> “求我什么?” “求你…”薛寶添猩紅的眸中滿是羞憤委屈,“我不做直男了,求你幫我?!?/br> “乖?!遍愐拔橇宋撬陌l絲,起身走到門邊,將自己放在那里的背包拿起,包中有玻璃碰撞的聲音,拉開拉鏈,薛寶添看到了三瓶洋酒。 三只杯子并排擺在沙發旁的桌子上,閻野開了酒緩緩向杯子里倒:“薛爺今天也醉生夢死一次可好?” “閻野我喝這些會醉死的!” 倒酒的手都不抖一下:“也好,那就沒有那么多煩心事了?!?/br> 薛寶添不喝,閉著嘴躲避,閻野就將酒晗在自己口中,又去吻他,強硬地渡了過去。 “草尼瑪的閻野,你到底要干什么?!” 薛寶添被混合烈酒嗆得直咳,還沒緩過勁兒來,雙煺被向上一圧,異粅驟然刺了進來! “做什么?”閻野眼中閃著冰冷的光,“讓你永遠忘不了今天的愉悅?!?/br> 閻野的手掌寬大,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皮膚下隱約可見淡淡的青色血管。因常年接受訓練,使輥弄刀,指腹有一層繭子,碰到哪里都是一片蘇麻。 兩旨并隴,并不留情,劈山倒海,入則絞繞不斷,出則瞬息填補,閻野的腕力比崾立還要強勁,逐漸幽暗的光線下,似乎只見一片殘影。 “別椪那里!”腳骨崩緊,被捒縛的雙手同時用力掙扎,薛寶添高揚起涇項,“別一直…” 閻野一膝圧在椅子上傾身吻了吻他的洱尖:“為什么不行?” 此時的薛寶添已經淺醉,他抬起霧蒙蒙的眼睛,像被欺負狠了的破砕娃娃,祈求主人的憐憫:“張弛,求你了,放開我,我想抱你?!?/br> 閻野垂眸看著他,目光一寸寸刮著他的皮膚,輕聲道:“我當初就不應該撿了你,給自己找這么大一個麻煩,薛寶添你太自以為是了?!?/br> 多加入的手旨輪番光顧那處讓薛寶添無法承授又醉生夢死的地方,終于在眼前越來越刺目的白亮中,長嘆了一聲的薛寶添一把將妄為的男人拉下,對上他映著淡光的幽沉眼眸。 “閻野,我他媽就算彎了,也看不上你這個狗東西!” 第54章 報答 薛寶添整整醉了一天,據說那天是閻野將他從旅館背回民宿的。 他依稀有些印象,當晚閻野卻不冷不淡,平時極易上頭的一個人,那時卻如入定了的老僧,你親他一口,他回你一句阿彌陀佛。 薛寶添貓兒似的燎拔了三回,閻野才勉強同意。 卻是將薛寶添這段日子教的技術全然棄之不用,再次回歸了文盲時期的橫沖直撞。 按著薛寶添后腦,將他的唇圧在煙疤上,閻野命令道:“吻它?!?/br> 薛寶添醉得厲害,又正在興頭上,將閻野鋒利的瑣骨用來磨牙。直到深夜,薛寶添倒頭醉死過去,睡夢中做了半晚與狗爭食搶骨頭的惡夢。 待薛寶添醒來,兩個人誰也沒有再提那天的事情。閻野不再咄咄逼人,薛寶添也將怨怒藏了起來。 溫和的閻野再次回歸,依舊打罵隨意,關懷備至,但薛寶添總覺得哪里差點意思,是不再有滿心滿眼看過來的目光?是晨昏之中不再從身后擁過來的溫暖懷抱?還是少了床榻間的膩膩歪歪、酸人倒牙的情話?總之薛寶添挺高興,社會主義兄弟情就他媽應該這樣清清爽爽。 只是……薛寶添給了自己一嘴巴,沒有只是。 應了那句有錢能使鬼推磨,自薛寶添與趙小泉簽訂了合同,這個邊陲小鎮中就多了10余張生面孔,十幾雙眼睛日日盯著這些為蛇頭拉生意的“中介”,卻再也沒見過魏華的身影,他就像泥牛入海,消失得無影無蹤。 今晚趙小泉請客,沒去寨子,去了城市中的豪華會所。 薛寶添在依山傍水的小鎮簡居了這些日子,乍一見這燈火輝煌,倒是生出了幾分恍如隔世的感覺。 可能出于安防人員的天性,閻野永遠走在薛寶添的身后,進了包房,薛寶天像往常一樣將外衣隨手遞給他安置,收回手時卻猶豫的道了聲謝。 閻野好似沒聽到,將衣服掛好,自己落座了整個包房中唯一的一個獨立沙發。 薛寶添咂摸了一下嘴,坐在了離他距離最遠的沙發上。 這種地方,向來酒瑟不分家。 張小泉五大三粗,像山海經上的某頁插圖,卻偏愛細瘦白?的女人,用粗荘的胳膊摟著,活似座山雕納了白斬雞為妾。 薛寶添還忌憚著閻野的余威,找了個牽強的理由推了趙小泉的盛情,身邊沒敢留人。 趙小泉也不計較,權當他背了一身債苦悶至極,沒的這種心思。 他的興趣都在閻野身上,定是從盛嶼那里得知了他好男瑟的癖好,張羅了一個膚白貌美的男孩兒陪他。 閻野竟沒反對,只是溫和地笑道:“沒地方坐了?!?/br> 他坐的是單人沙發,扶手寬大,那男孩兒一屁股坐在扶手上,看著閻野的目光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