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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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被輕咬了一口,隨即吻落在了耳后,熱源像堵墻一樣落在脊背上,嗓音低低地送過來:“專心點二百塊?!?/br> 掌下的發絲柔軟,微一用力就能將不重樣的臟話壓入被衾之中,變得含混不清,又帶著隱忍破碎的哭腔。 薛寶添這個人向來是矛盾的,有著那么利的一張嘴,同時又擁有極為柔軟的筋骨,也正是如此,才一次次撕去了閻野披著的文明偽裝,露出了貪婪嗜血的芯子。 手里的紙被團成一團,發出嘩嘩的聲響,綿延的山巒被熾燙的溫度吻著,一路到了薛寶添的唇角。 “怎么弄皺了?薛爺不是還要看的嗎?” 透著笑意的緩聲埋怨,惹來了咬牙切齒地低斥:“閻野,下了這張床,我他媽就弄死你!” 吻又密又集:“薛爺,就在這里弄死吧好嗎?” 手越收越緊,財報上的文字隨著凌亂的折痕扭曲變形,超出認知的速度搖碎了薛寶添口中的罵聲,直到手中的那張紙被驀地扯碎,露出帶著毛茬的撕口,他才用最后的力氣罵了聲“畜生”。 洗澡水溫度正好,薛寶添泡在里面舒展著酸痛的筋骨。他越發覺得自己二逼,稀里糊涂被閻野騙回家,三天了,什么都沒干,就他媽沒怎么從床上下來過。 閻野那個狗東西裝病請了三天假,即便不做的時候,也像野狗圈地似的霸占著,聽薛寶添實在罵得難聽,就用唇去堵,一來二去,唇上傷口不斷,都是薛寶添咬的。 浴室的門被拉開,高大的男人走進來遮住了燈影。 “別洗太久,水涼了容易感冒?!遍愐澳弥〗淼热似鹕?。 水霧將薛寶添的面色蒸得微微發紅,越發顯得唇紅齒白,少爺羔子似的,矜貴俊逸。手臂支在浴缸沿上,水珠從發尖緩緩滑落,薛寶添提不起力氣,罵人的話中都透著力不從心:“閻野,你這股邪火什么時候能撒完?再這么下去,我他媽沒死汪泉手里,先死你手里了?!?/br> 閻野將浴巾搭在脖子上,伸手將薛寶添從水里撈出,也不在乎濕了衣服,讓他直接靠在自己身上,繼而用浴巾擦干了他皮膚上的水痕。 鏡子上蒙著的水霧漸漸淡了,模糊的清俊面容逐漸清晰,閻野看著鏡子里的人,有點別扭地開口:“你也知道的,我以前一直沒…怎么吃飽過,現在終于有的吃,就…狼狽了點?!?/br> 薛寶添尋思了好一會兒,才想明白閻野這是在回自己剛剛的問話,他口中吃不飽的不是米飯饅頭,而是…… 媽的!薛寶添氣得故技重施,抬起一膝又去磕閻野下面,卻被對面人靈巧地躲了,笑著推他走出了浴室。 “先吃飯,我煮了面?!?/br> 薛寶添連吃了三天面條,雖然還算可口,但也難免膩了,瞥了一眼賣相不錯的三鮮面,他問:“家里只有面條,還是你只會做面條?” “沒怎么做過別的,我師傅愛吃面,偶爾吃不上劇組的飯,他就讓我給他煮面條?!彼麑⒑褴浀膲|子鋪在椅子上,“這幾天我沒時間學習新菜,今天委屈薛爺先吃這個,以后你想吃什么我學著做?!?/br> 一句沒時間恨得薛寶添牙根直癢,他走到了臥室換了衣服,推門離開了閻野的房子。閻野雖然詫異,也只是沉默地跟著,直到車子停到了一家寵物中心門口,他才問:“怎么來這了?” 薛寶添推開車門下了車,冰冷的話被涌進車內的流風裹著,送到了閻野的耳朵里:“給你絕個育?!?/br> 貓貓狗狗的叫中,薛寶添一臉嫌棄地抱著小貓崽子:“別叫了,你他媽現在一天的飯錢比我都多,你還委屈上了?!?/br> 嘴上罵著,手指卻不斷的在給小貓順毛,安撫著那顆因寄養了兩個月,以為被再次拋棄的幼小的心靈。 寵物店老板將小貓的東西收拾好,貼心地建議:“不給它絕育嗎?絕育對貓貓的身體健康有好處?!?/br> “炮都不能打了,還他媽要健康干什么?”薛寶添指向站在門口的閻野,“這個傻大個兒需要健康,能手術嗎?” 見店主尷尬,閻野走近溫言道:“他開玩笑呢,寄存費多少錢,我來結賬?!?/br> 結過賬,老板將小貓的東西遞到閻野手中:“這是…貓貓的東西,小貓還沒有取名字嗎?還是取一個的好,這樣可以和主人更好的互動?!?/br> 接過東西,閻野笑著道謝,上了車,將東西安置妥當才摸著小貓的下巴問:“你沒給它起名字嗎?怎么不起一個?” 如今薛寶添抱著貓坐在了副駕的位置上,他的眼睛望著窗外,出口的聲音中毫無情緒的起伏:“為什么一定要起名子?我知道它是我的貓就可以了?!?/br> 車子平穩的滑出,閻野“嗯”一聲:“那我以后就叫它‘寶的貓’?!?/br> 薛寶添一臉惡心地看向閻野,斂眉罵道:“小傻逼?!?/br> 閻野笑著搖頭:“這個名字是我的,不能給它?!?/br> “草?!毖毺硌劾锶玖诵σ?,目光再次投向車窗外,輕聲說道,“去菜市場?!?/br> 紅燒rou和地三鮮擺上餐桌時,閻野顯然吃了一驚。 “你做的?” 薛寶添拿著筷子指了一下蹦上桌子的小貓:“它做的?!?/br> 閻野實在是稀罕薛寶添這種愛搭不理的樣子,又不敢由著性子去討吻,規規矩矩的還能吃上一口熱飯,若是將人惹急了,油腥怕是都沾不上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