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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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寶添含了煙,今晚第一次沒讓張馳點煙,就著女人的手過了火,登徒子似的在女人腰上摸了一把,煙霧中瞇著眼睛笑得浪蕩:“不錯,夠軟?!?/br> 黃嵩眼中盛了愉悅的光彩,用手狠壓了幾下腿上的腦袋,喘著氣說:“還以為太子爺對男人感興趣呢,看來我又想錯了?!?/br> 薛寶添一邊看著女人漂亮的膝蓋彎曲落地,一邊可有可無的回話:“偶爾嘗個鮮兒罷了,沒他媽什么意思?!?/br> 拉鏈緩緩下滑,還未到底又猛然順著軌道原路返回,交錯的齒牙再度緊密合攏,薛寶添勉強又成了衣衫完整的“君子”。 他抬眸對上了張馳的眼,聽他語氣溫和地說道:“老板,你醉了,我陪你去醒醒酒?!?/br> 嘴上叼著的煙被毫無告知地摘了捻滅,拉在腕子的手勁兒似乎要碎了他的骨頭。薛寶添從牙縫剛擠出一個“草”字,就被張弛威壓的眼神弄得心中一凜。 他盯了張弛半晌,最后咬牙切齒地認下:“行,我喝多了,現在去醒醒酒?!?/br> 隨意推開一扇門,薛寶添與張弛緩步入內,門扉剛合,薛寶添就露了兇相。 “你他媽……” 大手一捂,后話被迫咽回了肚子。張弛此時臉色也差,并不像平日那樣縱著薛寶添鬧,只冷冷扔了一句“閉嘴”。 房間很大,起居室套著臥室,裝修得十分奢華。張弛粗略地掃了一眼房間的結構,便將懷中人一把推入了衛生間。 他隨后而入,依舊捂著薛寶添的嘴,另一手從口袋里翻出一個小小的儀器,旋開按鈕,放在角落。 儀器的液晶屏將這間豪華的衛生間框入了畫面,幾秒鐘后,屏幕的左上角出現了一閃一閃的紅點,張弛對應了一下現實與屏幕中的位置,圈著薛寶添走到一幅掛在墻壁上的裝飾畫前。 若無人惹,張弛總是一副溫和的神情,顯然今日他心情不佳,暴躁地一把掀了畫框,露出了畫后的真容。 看到露出的墻體上竟有一個暗槽,一直被蠻力脅迫著的薛寶添一時忘記了掙扎,暗槽里放著一個小拇指大小的黑色探頭,而它對應的位置應該是裝飾畫上那處極不容易被發現的圓孔破洞。 手指握著探頭用力一拉,長長的連接線瞬間被張弛拽斷,繼而被支離破碎地扔進了水池。 做完這一切,男人看向圈在懷里的薛寶添,冷聲問道:“薛爺想說話嗎?” 薛寶添遇強則慫,尤其不敢招惹張弛,今日卻微微揚眉,用佘頭勾了一下溫熱的掌心,在男人有些松動的表情中,狠狠咬了上去。 張弛手上一痛,濕意在指間散開,他看著薛寶添憤怒的眉眼,緩緩松開桎梏,手掌下滑箍住了白皙的頸項。 “二百塊,現在是什么情況你不清楚嗎?黃嵩明顯在引你入局,他有把短處握在你手中,才會千方百計地想獲取你的把柄,避還來不及,你還自己送上去?你知道那間屋子中有多少個像這樣的隱形攝像頭嗎?” 薛寶添嗤笑:“是誰說要護著我,鴻門宴走一遭永絕后患的?又是誰讓人一撩就上頭的?褲檔都他媽要頂爆了!” 頸項上的力度一松,張弛錯開了目光:“我…沒有?!?/br> “沒有?”薛寶添向前一壓,將心虛的男人壓入角落,“張弛,我他媽和你上過多少次床了?你上沒上頭我還不知道?”他伸手在下面用力一扣,“這里還這么精神呢,你敢說你沒上頭?” “我不是不讓你浪,”薛寶添五指微微用力,看著男人因疼痛蹙起的眉心,“但張弛,你現在還掛在我薛爺名下呢,住我的房,睡我的人,還他媽想其他的羊羔子?!” 衛生間狹小,話音落了似乎還拖了層層疊疊的尾巴,張弛沉默了一會兒,竟輕輕笑出了聲。 頸子上的手滑到肩頭,他將臉埋入了薛寶添的頸窩,聲音透著疲憊后的沙啞,溫柔地呢喃:“是啊二百塊,我還掛在你名下呢,你怎么能縱容他們欺負我?” “什么?”薛寶添驚訝張弛的變臉技術,“我縱容誰欺負你了?” “那些羊?!睆埑趯⒀毺頂n進懷里認認真真地訴著委屈,“嚇死我了,誰知道還能這樣?你也知道我見識少,床上床下就你自己,這茬兒你沒教過,我真不明白,當時就懵了?!?/br> 薛寶添起初有些震驚,轉念一想倒也合理,張弛接吻都是自己教的,還指望他會那些花活兒? 他斂了怒容,牽唇一笑:“抱歉啊,忘了你他媽是個小傻逼了?!?/br> 張弛只當是愛稱,并不計較,他去吻薛寶添,聲音沉謐低柔:“你也不護著我,還讓另一個也湊過來嚇我?!?/br> 薛寶添此時倒是脾氣好,任他一下下地啄吻,閉著眼睛低笑:“刺激嗎?” 箍在腰上的手更緊了,張弛撬開薛寶添的齒貝,將埋怨送入了兩人的口腔中:“薛爺怎么沒教過我?” 張弛的攻勢從溫柔到野蠻,薛寶添招架不住,也煩得慌,他雙手捧著男人的雙頰用力一推,急喘了幾口粗氣。 抹了一把唇上的濕意,薛寶添從口袋里翻出煙盒,叼煙入口,他散漫地說道:“教你?我他媽煩你還來不及,不需要你這么伺候?!?/br> 手掌半攏,打火機送到近前,薛寶添的動作一滯,他緩緩抬起頭看向張弛,不可思議地問道:“你他媽不會是想讓我伺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