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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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經送給過她一條防身用的鞭子,只是和那條相比,眼前這條明顯精小很多,還有分明的棱紋,不像是單純防身所用。 她茫然眨眨眼:“這個做什么?” “芙兒上學時,可曾被戒尺打過?” 他莫名其妙問了一句。 可之后并不等她回答,他直接將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心衣也扯落下。 硬質的鞭身陷落進軟綿,一次兩次……寧芙眼睛睜得圓圓的,不可置信,很快控制不住地抖著肩膀大哭起來。 她示弱求饒,卻只得他懶懶一句:“芙兒喜潔,放心,很干凈?!?/br> 地方官員特意獻來討好的玩意,原本上次回府他便想帶回去一拭,可到底怕嚇到她,便忍著心癢,藏下惡劣,將其原封放好。 可現在。 他只想弄壞她。 作者有話說: 第69章 寧芙去了衙署這一次, 引得他像上了癮一般,耳鬢廝磨地詢問她明日可否再從王府過來一趟, 幫他帶份家中的餐食。 情動之時的纏膩, 寧芙哪里能拒絕得了,只是聽著他找的借口,又眼巴巴看著那根本沒被他開啟過的食盒, 臉頰不禁暈掛上明顯的羞紅。 膳食沒吃絲毫,但他一定是吃飽的。 他又問了一遍,寧芙掙了掙被他困束在背后的雙手, 眼睛濕濕仿若帶著霧, 最后被他欺到最狠時,她巧力掙脫出來, 伸手顫顫地抓拿住那鞭的皮質尖端, 落淚求饒同時終于肯點點頭,算作應允。 臨走前,他又故意把那皮鞭仔細用木盒裝好, 之后又用彩紙里外包裹幾層, 遮掩完畢, 他嘴角隨即彎起,還親昵抬起手摸了摸寧芙的頭。 “乖,拿著?!?/br> 知明他叫自己把鞭具偷偷帶回府中的用意, 寧芙仿佛接到一個燙手山芋, 心坎也忽覺火辣辣的。 她受不住他的眼神盯看,于是咬牙將木盒抱緊懷里, 頭也不回地掩面逃走了。 之后, 只剩韓燼一人留在房中, 他整個人輕松狀態地倚在太師椅上, 又抬起手腕擋在眼前,嘴角揚起弧度不減,像是完全控制不住地在回味。 花白白地亂顫,比梨花脫瓣迎風綻時還要美。 當時,他是狠了好幾次心,不然哪舍得執起硬質的鞭來,把白蕊生生抽成粉嫩的芯? 最后紅得像是顆熟透的果,誘著他俯身吃一吃。 真是他的寶貝。 …… 回到王府,寧芙羞答答悶頭直接進了金屋,將隨身侍婢全部都遣走后,只孤自一人進了浴房去凈身。 那些痕跡落不得旁人眼,不然她是真沒臉繼續待在王府了,原本兩人的婚緣就未正式締結,她許他近身,也是實在受不住他的求,加之自己也有隱隱的好奇與期待,這才半推半就地與他犯了禁制。 可結果呢,他變本加厲,簡直越做越過分! 就算是正式嫁人為婦,大概也難受那個羞恥,她摸了摸自己燙熱的臉,小心翼翼把鞭子藏到放置熏香乳膏木架的最上一層,又仔細鋪了層來遮蔽。 做完這些,她勉強松了口氣地邁步進浴桶里,疲憊感緩釋了些,她手指繞后,兩下解開兜衣。 她覺得自己每一寸肌膚都在干涸得缺水,并且自記事起,便從沒像今日這般缺過。 猶豫片刻,她咬咬唇,到底是垂目往下看了眼。 也就是這一眼,叫她佯裝良久的從容瞬間潰散一地,心態上到底還是知羞的小姑娘,她捂捂臉,羞得再次哭出了聲。 居然還沒消去那些異紅。 嗚咽著過去半響,寧芙勉強緩過勁來,終于肯抬頭。 沒人看到,她也不必在意丟不丟臉。 于是她一邊吸著鼻,一邊雙臂作環攏姿態,像是掩耳盜鈴一般堅持作擋,之后整個人縮著浸泡下去,決定自欺欺人,眼不見為凈。 …… 晚間,芳娘娘帶著阿盈過來看她。 寧芙歇了一覺,這會兒已經沒有初回府時那么乏,聞聽通傳,忙起身迎到前廳。 夏芳菲原本笑著邁步往前走,見到寧芙時她不知忽的想到什么,腳步一頓,之后又瞥眼看向一旁的玉璧,略微琢磨了下,她仿若頓悟般驚喜開口。 “芙兒,你這名字……” 夏芳菲邊說著,邊抬手指了指一旁鐫刻精匠的一面光潔玉璧,眼神意味也不由深了深,“芙兒,芙蕖花。原來燼兒當年從西渝回來后,魔障一樣地堅持要造這金屋,又到處尋覓巧匠雕刻玉璧,都是因為打上了你的主意是不是?” 聞言,寧芙目光不由也向旁側飄了飄,旁邊還有巧兒和祿兒在,她承認或不承認都不好。 可夏芳菲卻來了興致,當下詢問感慨不止,“這混小子,這么多年冷面端高著不許姑娘近身,我還真以為他是清心寡欲到可皈依佛門的程度,卻不知,原來他是早早便玩起了金屋藏嬌的主意?!?/br> 寧芙臉色瞬間更紅,她忙看了眼一旁的巧兒和祿兒,生怕娘娘說得再細節些,自己的身份就要瞞不住了。 雖然這在旁的這兩個丫頭都是她近身的侍婢,可到底小心謹慎些更好。 她沒答得明確,只說道:“其實也沒那么多淵源的,大概只是巧合?!?/br> “巧合?” 芳娘娘以為她是羞于承認,于是面帶揶揄,順勢又把韓盈牽過來,她揚著小家伙的手開口。 “你不知他有多上心呢,金屋剛造之時,我與阿盈還沒搬去寧苑,有一日,忠安侯爵夫人帶著她家的孫兒來看我,我們敘話時便放這兩個小家伙出去玩鬧,結果他們捉迷藏時正巧躲進了金屋內,之后無意在玉璧上劃出兩道痕去,我當時親眼看過,其實上面也就留下隱隱一道,可阿盈還是被她兄長狠狠打了手心,她也從此怕上了燼兒,原我不知他到底上的什么心,剛剛反應了下,總算是終于知曉了?!?/br> 寧芙擔憂芳娘娘因阿盈被打一事耿耿于懷,于是蹲下身,摸了摸小阿盈的頭,語調安撫著說:“小阿盈這么可愛,哥哥居然都舍得打,嫂嫂之后幫你打回來好不好?” 韓盈原本就喜歡寧芙,被她摸了頭,她先是害羞了下,接著便歡喜地邁著小碎步,要往她懷里鉆。 寧芙溫柔地把小家伙抱住,“我們不怕他?!?/br> 韓盈葡萄似的大眼睛眨了兩下,稍思吟了下,她抿抿唇又說:“不打哥哥,阿盈喜歡哥哥?!?/br> 寧芙微笑著,故意逗小孩玩,“那阿盈是喜歡哥哥多些,還是喜歡嫂嫂多些?” 小丫頭一下被問住了,之后真的認真思尋了好半響,最后眼神轉了轉,擺出一副糾結尋助的模樣看向夏芳菲。 “母妃,阿盈都喜歡,選不出來?!毙『嵲跒殡y極了。 夏芳菲的注意力也因此被轉移,當下不再追問玉璧的事,只跟著寧芙一氣逗趣阿盈。 寧芙忍著笑,湊過去故意吧唧親了小家伙的臉蛋一下,之后又耍小聰明地問道。 “現在呢,小阿盈最喜歡誰?” 第一次被偷親的韓盈瞬間臉紅徹底,她立刻羞答答地把自己的小腦袋縮埋進夏芳菲懷里,而后聲音喃喃地回。 “喜歡嫂嫂,嫂嫂身上香香?!?/br> 夏芳菲把韓盈抱起來,知道小丫頭經不住鬧了,又想起來意,她問了問燼兒衙署那邊的情況。 寧芙則盡量從容回答:“那邊都還好,就是阿燼比較辛苦?!?/br> 夏芳菲點點頭,多囑托一句:“衙署內的廚子哪里比得上王府的名師,你之后可多過去看看他,餐食記得準備得豐盛些,他廢著精力,要多補回來些?!?/br> 寧芙點頭應下,聽芳娘娘交代得這樣認真,她心里不禁閃過抹心虛的羞窘。 今日帶過去的那些食膳,她都未見他入口一勺,便被他剝了開始享用,最后匆匆遛逃出來,也不知他到底吃是沒吃。 芳娘娘和寧芙進屋后又閑聊一會兒,眼看天色不早,便帶著韓盈離開了。 巧兒和祿兒跟著送了送,回來時,眼見周圍無人,巧兒隨意嘟囔了句。 “聽芳娘娘剛才那話,原來姑娘和尊主是在西渝相識的,還真叫人意外呢?!?/br> “意外?” 自進王府后一直寡言的祿兒,聞言罕見表現出對一件事的好奇心。 巧兒抬了下眼,也覺意外,不過她自不會對自己堂妹作防,于是只將聲音壓低了些,便沒猶豫地回道。 “姑娘一派柔美的模樣,再加上溫潤如水的性子,我原本猜測姑娘是來自南境三國,大醴、南越或者是扶桑,卻沒想到竟是西渝,不是人人都說草原兒女性子不羈,行事彪悍嘛,怎么還能嬌養出這般水靈靈的,靜如處子似的仙女人物?!?/br> 巧兒誠心感慨,她也是真的如此覺得,自己所有入過眼的貌美女娘里,能生成寧姑娘這般傾城姿容的,當真是鳳毛麟角,不管是后宮佳麗還是京都貴女,她按尊貴上下仔細思量一番,竟真的挑不出一位,能比得上寧姑娘的無雙姝貌。 也怪不得連尊主這般眼高于頂的人物,都不惜用金屋藏嬌來把人留在身邊。 “不一定?!?/br> 這時,祿兒在旁十分突兀地回了句。 巧兒思緒收回,抬眼困疑地看過去,沒聽明白,“不一定什么?” “不一定來自西渝?!?/br> 巧兒笑著提醒她,“哪里不一定,方才芳娘娘不是都親口說了嘛,尊主與姑娘先前在西渝初遇,這才有了后面的緣分,你不是也在旁聽到這話了嘛?!?/br> 祿兒若有所思的模樣,卻由此止口,不再談涉此話題。 見狀,巧兒不禁有些摸不到頭腦,可之后她被姑娘叫去鋪床,一忙起來,便很快把祿兒的異樣忘在腦后。 …… 寧芙并不是一個不講誠信的人,說好第二天會再去見他,她總不會膽怯食言。 這回帶上的飯菜都是芳娘娘親自叮囑廚房做的,寧芙目睹著芳娘娘懇切的愛子之心,當下心中做決,這回她無論如何,一定要親自督促阿燼多吃一些。 兩人絕不可再像上次一樣,雙雙都荒唐得不成樣子。 可是往往事與愿違,他這回的確是真的吃了,卻堪堪只是在她的堅持下敷衍咬了兩口,之后便迫不急地把人往書案上壓,換作吃她。 桌案上的案牘疊累堆成小山,左邊摞放整齊,大概是已被阿燼逐個批閱完畢,而右邊的那些鋪放凌雜,大致還未入過他的眼。 寧芙爬在上,虛闔著目低微喘息,檀唇半起間,她大致向前略過一眼。 很明顯,他的公務審閱還未完成,目睹著大致應還有不下五十幾冊。 怪不得進來前,阿燼滿目疲憊,想來昨夜又是熬了好久。 有那么一瞬,她真的心疼他的辛苦,可被他的動作牽帶回現實,剛剛的心軟便立刻化成烏有,眼下看他一心二用得熟練,模樣還明顯愈發神爽,寧芙便對他只有惱氣。 “食盒里的餐樣,都是娘娘的心意,你先用去用些好不好?” “母妃能把你勸來,才最得我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