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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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兩人最開始的那段磨合時刻,阿燼已很少用這么冷硬的語氣與她言談,尤其兩人才剛剛親密過,甚至吻得彼此迷情忘我,他怎么也不該這般言語寒戾。 “你素日如何喚他?”口吻依舊冷冰冰。 寧芙不滿他脾氣喜怒無常,可看他此刻眼神又不敢不答,于是只好如實道,“喚作謝鈞哥哥。他年長我三歲,我一直都……” “夠了?!?/br> 韓燼沒聽她把話說完便蹙眉言阻,目光惻惻引人不安。 他接著低語,“芙兒好像……從未這樣喚過我?!?/br> 嫉妒生芽,暴肆瘋漲。 他不可控心頭的燥,更不可遏胸腔的戾。 哥哥…… 這般近昵稱呼,他絕不允她去喚別人! 作者有話說: 第28章 出了公主府的大門, 兩人一齊上了進宮的馬車。 察覺小妹一路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姿態,寧桀探尋看過去, 幽幽開口詢問, “在想什么?” 聞言,寧芙下意識慌張繃緊背脊,面色更微微作掩。 隨后應聲道:“沒什么, 只是思量父皇下月便要北上懋場狩獵,不知我現在開始習練騎術,到時能不能和二哥一起上場?!?/br> 寧桀收眸, 又想到些什么, 語氣不由沉了些,“只是不傷到自己, 二哥對你學騎沒有意見, 可你最少也該找個有本事的校尉來教你,怎可隨意尋個奴隸來作師父,這算什么規矩?” 寧芙想起出府前, 二哥臉色不悅地勒令親從牽走的那匹白駒, 便垂下頭小聲回道:“阿燼騎射本事好, 我又與他相處熟悉,若尋旁人來,恐還需彼此相互磨合, 父皇下月便走, 我若真想將騎射本事學成,哪有那么多時間可耽擱?!?/br> “不說別人, 難道崔易不行?他守衛公主府的時間不短, 與你也常打照面, 其次論起本領, 他更能算得上我身邊數一數二的高手,如此難道不為更合適之人選?” 寧桀反問,條理清晰。 寧芙抿唇思吟了下,反應也快,一些應對說辭,她先前就被阿燼提醒著要未雨綢繆思量好。 于是從容言道,與二哥講明道理,“崔校尉是二哥的左膀右臂,本來聯合軍演二哥就勞神費力,這個時候崔校尉還總分出精力來公主府巡守,已經無法做到全身心地為二哥分憂松擔,芙兒哪里能不懂事地再去叨擾?!?/br> “再說,我學騎小事相較國事來說實在微不足道,眼下身邊既有能教習之人,又何需再大材小用,非要麻煩二哥身邊的人?” 寧桀聞言默了默,似有些被說服,可因心存偏見太深,還是存著些許質疑,“一個奴隸……他真能教得好?” 她當然不敢如實交代,自己曾被誘騙著與他對坐騎御,姿態更不堪入眼的靡靡。 于是偏過眼,有些避重就輕地言道:“可以的,先前我試騎時,就進行得很順利?!?/br> 寧桀冷哼了聲:“那兩匹白駒可是謝鈞的寶貝,因軍營馬廄正值整修,崔易這才暫將它們遷到公主府,誰料一個沒看住竟會被一奴隸牽走……那馬駒血統高貴,生性便溫和易馴,你覺得學騎順利未必就是那奴會教,而是馬自身的功勞?!?/br> 寧芙不滿二哥總是那樣言語不屑又充滿惡嫌地相喚阿燼,可她又不敢明言去駁,于是只好頷首低聲,“我,我原本也并不知道那是謝鈞哥……的馬?!?/br> 她最后噎了下,稍顯含糊。 原本只是尋常的稱呼,可時下再叫她完整喚一聲‘謝鈞哥哥’,對她來說實在有些過于難以啟齒了。 雖不想回憶,可有些畫面偏偏不倚撞入她腦海,羞恥感更一瞬當頭。 方才,二哥在外再次敲門催促,情急之中,她為了能在阿燼懷中盡快脫身,便不得不用了些……特殊手段。 湊近過去,趁其不備輕輕抿舔了下他的喉結,雖一觸即離,也引得他瞬間激動身顫,悶啞一聲喘。 寧芙便趁著他失魂的間隙,眼疾手快推開他的手,又縮身像貓一般從他臂彎中脫身。 幾步趕至門口,推開房門前的一刻,聽他喑啞嗓音從背后低低傳來。 “只這一下嗎?” 他口吻意猶未盡,明顯帶著未饜足之意。 寧芙當時聽得心驚一顫,推門動作也隨之顯得急切,生怕他會起身將自己捉回,撲壓過來言命她繼續去……舔。 趕緊斂神。 寧芙不敢繼續回想,心頭更覺不舒氣地輕咳了一聲。 “罷了,你既如此信任他,學騎一事交由他來做也無妨,至于那匹白駒……我便替謝鈞做次主,繼續將其留在公主府吧?!?/br> 聽得二哥終于松口,寧芙驚喜抬眼,怔愣片刻,趕緊嘴巴甜了許多,“多謝二哥答允,還是二哥對芙兒好?!?/br> “怎么還是孩子脾性?!?/br> 寧桀無奈嘆了口氣,見五妹因這小事便歡喜成這般,心里也不知是個什么滋味。 他持重思吟,想了想,又作交代說道:“還有,南越公主不日便要離京,這幾天她應會找機會來尋你,以檢驗你馴奴結果,到時候,芙兒小心別與她再起明面沖突?!?/br> 寧芙點點頭,差點將此事忘在腦后。 南越公主行事素來自負傲慢,應是篤定他們南越人會全心意地崇敬本國公主,絕不會輕易向他國公主低首認主,這才在最初激她答應挑戰,好到最后顏面盡失,更損大醴國儀。 寧芙先前也有這般顧慮,害怕阿燼會向她多過向著自己,畢竟他雖是受迫為奴才進了大醴,可再怎樣身份上也是南越人。 民族相連,血脈難隔,寧芙當然沒有把握確認,他會更看重自己。 可上次在公主府門口,南越公主縱馬挑釁還險些傷了她,那時,阿燼毫不猶豫擋身在前為她出頭,還徹底折損了南越公主的臉面。 那天,她方才安心。 “若她這回再敢對你出言不遜,我會直接傳信給南越國君,一定叫她吃不了兜著走。上次因軍演在即,二哥不得不顧全大局而叫芙兒忍了委屈,眼下軍演已順利進行,她膽敢再沒腦子地繼續惹你,我首先不饒她?!?/br> 寧桀斂神回,口吻直硬,帶著幾分威懾。 寧芙并不怯她,再說身邊又有阿燼保護,總不會真的被她所傷。 于是點頭說:“好,芙兒知曉了?!?/br> …… 七日后,馳羽大軍浩浩蕩蕩列隊進入玉京城門,百姓夾道相迎,場面熱鬧盛大。 寧芙得信時,人正巧就在公主府學騎。 負責傳信的守門兵士進來匯稟,躬身與她如實言道:“參見五公主殿下。謝家三小姐正在門口作等,叫我進來傳言一聲,說謝老將軍和謝將軍已凱旋乘騎入城,又得陛下親口恩典,晚間于將軍府盛辦慶功宴席,特邀公主同去歡聚?!?/br> 謝言笙只叫人傳話,自己卻沒進來,可見是空閑不足,只待叫上寧芙便返回將軍府繼續招待來客。 寧芙聞聽此信自然十分欣悅,她面色帶喜,幾乎照習慣脫口而出了句:“太好了,謝鈞哥哥終于回來了!” 說完,她隱隱意識到什么,握韁繩的手一緊,剛剛揚起的嘴角弧度也稍放緩些。 她看向韓燼,見其并非有何異樣,于是堪堪松了口氣。 “殿下要下馬?” 聽他語氣也和善,寧芙這才沒再多想,她點點頭,搭著他伸來的手臂,踩實馬鐙一下跳地。 練習多日,她現在上下馬已無需有人去扶,只虛搭著借下力就足夠上下順利,大概等到父皇秋獵之時,她一人馳御應不成問題。 想想也算小有成就感。 立定后,寧芙抬手整了下衣裙朱釵,之后又看了眼一旁躬立的兵士,她抿抿唇,收眸凝向阿燼。 “那我先去了,待會在將軍府吃過慶功宴,我便直接回宮去了?!?/br> 寧芙看他一副并無異議的模樣,又想言笙那邊許是正等得急,于是轉身要走。 “等等?!?/br> 韓燼在后忽的出聲言阻,把她叫住。 寧芙一愣,頓足轉身回眸,眨眼似有些困惑。 接著,聽他平靜出聲,“我有些話,想與殿下單獨說?!?/br> 淡淡留下一語,他邁步直接朝著內室走去,寧芙在后猶豫了下,想了想到底還是跟了上去。 房門嚴閉瞬間,他滿腔躁意便再壓制不住地一瞬迸發。 將人抵在冷硬的墻面上,韓燼不顧舊傷隱痛,任她失措掙扎,還是強硬解開她衣領,埋頭沿她脖頸一側便往里一路吮親。 束身衣帶抽剝在地,兩側香肩虛露,寧芙當即慌驚發顫,眸光淚意盈盈的去求他的饒。 這般模樣映他眼中,著實像只孱弱無力的小兔子,好似乖乖軟軟,在主動招著人去狠狠欺負。 他當然不會心軟,用力往溫軟兔身一抓,觸感瞬間蕩心,醋意的眸也隨之凝滯,更添幾抹深濃。 “急著去見誰?” “阿燼……”寧芙慌急,用著全部力氣去壓他的手,不許他往下捏。 他啞著嗓再問,隱隱凜冽,“你的謝鈞哥哥?” 昨日被他親得無措之時,寧芙確實被迫答應他以后都不再喚這個稱呼,可這是她從小喊到大的,早已成了下意識的習慣,難免會不自覺…… “你快松開,昨日的教訓還沒得嗎,你還要不要你的肩傷恢復了?” 寧芙有些軟弱,艱難忍著沒有溢出聲音來,可見他每一下都用力,更絲毫不避自己的傷,她真擔心他這只肩膀會由此廢掉不可。 “昨日的教訓?” 他漫不經心地呵了聲,故意將她的話重復一遍,“究竟是誰沒得教訓”? 寧芙蹙眉喘息,挪蹭著艱難將他的手從衣衫下擺緩慢拉出,眼神盈盈楚楚,受他欺凌得綴淚可憐。 “我,我叫慣了而已,你,你別再親了?!?/br> 生怕脖側被他吮出痕跡,寧芙任癢伸手推拒,才剛用了些力道,就聽他吃痛低哼了聲。 她愣住,不確定問道:“可是碰到你傷口了?說了要你小心注意些,你快放開我,我幫你看下傷處有沒有向外浸血?!?/br> 韓燼卻沒許她亂動,當下拉著她手,挽留意味深深。 “芙兒,別去找別人了好不好,陪著我?!彼偷脱缘?。 寧芙抿唇不語,她最受不了他這樣示弱的眼神,倒還不如一直保持最真實本質的強勢霸道。 他這樣犯規地偽裝,總會引她不受控的心軟。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