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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敦倫他都敞開簾?!?/br> “小喬是想要朕用卵蛋干你?也不是不行?!辈苴A加大力度,每一回深捅到底,連一雙卵蛋也啪得一聲撞她的屁股,撞得翹臀生生泛起兩處紅暈。 “嗚哇哇哇……”小喬委屈大哭,受不得他這般“賣力”,下體潰不成軍地瘋狂噴射收絞,又被cao高潮了……明明她神智那么恨他,那么心疼疆郎,可這身子yin賤得任他欺負,水流得停不下來。 她心神崩潰,疲倦地只想投降了。 小喬換了語氣,求饒道:“求主公看在喬奴日日侍奉的辛勞上,放他走?!?/br> “日日干你,累的人是朕。你不是躺著就是趴著,或是被朕抱著,辛勞什么?”曹贏反問道。 氣啊,這狗男人竟說出這般無恥的話,氣死她了…… 曹贏見她乖順不過一秒,此刻又是呲牙咧嘴的怒容,冷笑出聲。 小喬也算了解他,只得順著他的話道:“是,主公辛勞。臣妾只想與主公共處一室,不想旁人待在這里。且他已形如廢人,懇請主公放他走。小喬愿自此聽從主公吩咐,甘為性奴?!?/br> 話音剛落,她突然被后方的男人拉扯起身,改坐在他胯間,后背貼著男人健碩的胸肌。 “你的話可信?”曹穎一手捏住她下巴,低沉的聲音從頭頂上方落下。 “絕不食言?!彼樕蠝I水漣漣,目光看向飽受刑罰的郭疆,心道只要他平安活著,自己怎么都無所謂了。 “呵。好?!敝鞴嫔闲χ?,心中卻怒火高炙。小喬的順從竟要用另一個男人作為代價,他身為君主的尊嚴,身為男人的尊嚴蕩然無存。 “來人,沐浴?!彼砰_她下巴,揚聲吩咐道。 皇宮瞭望臺。 此處是皇宮最高地。曹贏與小喬換上常服,并肩站在瞭望臺頂層。 她眸眼深深地遠眺,只見一輛馬車到達了北門,然后身著白色囚服的男子一步一頓地摸著宮墻往外走,摸著宮門跨出了皇宮……他的背影纖細脆弱,再也不是昔日金陵城內英姿颯爽,奪走無數少女芳心的玉面郎君。 “看夠了沒有?”曹贏俊容冷凝,眉頭皺起。已是不耐。 小喬點了點頭,恍恍惚惚地轉身,由宮女攙扶著走向石梯,走下臺階,她甚至忘了主公在身后,她僭越地先走了。 他倒不與她計較,而是不緊不慢地跟在她后面,在走下臺階前,對身后的御林軍起手比了個格殺勿論的手勢。 大喬進宮敘話,悲情姐妹花2150字 小喬一連幾日以淚洗面,每每想起郭疆跪在衣柜中的慘狀皆心如刀割。 主公自然不喜見到她為別的男人傷心的模樣,這幾日一反常態不曾來過,等她平靜下來。 他人雖不來,卻有辦法叫她開懷。大喬特此被召見進宮,被帶去銅雀臺。 姐妹二人重逢時,各自感傷。 于大喬來說,她曾經就住在這座宮殿里,那時的布置完全不同,那時的天子對自己也曾溫情??扇缃駥m闕的主人是自己的meimei,布置得如同人間仙境,主公吝于見她。 于小喬來說,她失去雙親和兄長,失去摯愛的情郎,只剩大喬一人與她血脈相連,故而一掃淚態,好好收拾了一番,甚是期待與大喬會面。 姐妹二人在銅雀臺花廳中互相凝視,皆驚訝對方短短幾個月之后憔悴難掩。 她們是當代絕色美人,輾轉于三國,受盡男人的凌辱,到頭來只求茍活于天地間,何等悲情。 “阿姐?!毙套呱先?,握住她冰冷的雙手。 “meimei?!贝髥躺ひ粑㈩?。 小喬這才發覺,大喬已經很多年不曾喊她meimei了,她一直喊她小喬,這么多年來她們姐妹并不親近,可到此時卻發覺這份血親之情已是二人難得的羈絆。 “meimei可否屏退左右?!贝髥痰吐暤?。 “好?!毙汰h顧四周道,“你們先退下?!?/br> 待宮人悉數離開,宮門閉合后,大喬突然跪在她面前慟哭起來。 “阿姐怎么了?”小喬忙跪地,順手將大喬抱在懷中,讓她枕在自己肩頭哭泣。 良久,良久,大喬哭得停不下來。 小喬心中悲傷,亦是不禁落淚道:“我心中亦苦?!?/br> 大喬幾個深呼吸后,終于穩住氣息,從小喬懷中離開,二人面對面跪著敘話道:“meimei,救救我?!?/br> “阿姐在說什么?” “昔日司馬毅求娶你不成,不情愿收了我。對我凌虐也就罷了……”大喬面色難堪,回想當日司馬毅扒了她衣服,嘖嘖問道:同是東吳美人,你的奶子怎不如親meimei生得漂亮?后來又用一系列殘忍的手段將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小喬聽到這話,下意識顫了顫。她自然知道司馬毅的手段。 “我以為我乖順聽話,便能茍活,”大喬繼續啜泣道,“可他愈發瘋狂,簡直往死里折騰我。我后來才知,主公因你對他心生嫌隙,布置了一連竄難以完成的任務,仿佛是要逼死他,且在他死前還要完善利用。他便將氣都出在我身上……” “真的?”小喬難掩喜悅,她怕極了司馬毅,若不是人在皇宮,有主公庇護,被折磨的人就是她了。 “后來他開始稱病 ,臥床不起,讓卻了影衛長的職務。即便如此,宮中定期有御醫前來問脈,他每次都服下損心丸以蒙騙過關?!?/br> “主公就這么被蒙騙了?我們去告發他?”小喬激動道。 “你敢嗎?”大喬反問她道。 二人同時沉默。是的,她們被欺凌慣了,皆不敢反抗,卑微如螻蟻。 大喬嘆了口氣,又道:“或許主公也不在乎他的死活,這般稱病如同軟禁,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