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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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柳很快的就出門跟張宏會和一起上山,兩個人一起走,青柳:“這里真好,以前我上山都很難采到什么好東西,山下都被大家摘禿了,山里面誰也不敢去?!?/br> 張宏:“這里東西多,我看大家都沒發現這棵樹。如今就便宜你了?!?/br> 青柳翹起嘴角:“因為大家要種地要趕海,就很忙啊?!?/br> 因為大家忙著這些更重要的,像是挖個菜上山撿柴的就很少,忙活完就走,忙忙碌碌自然沒注意到,也就只有張宏這樣巡邏的才會知道。 “也不知道多不多,如果多可以曬成干,你不知道哎,我們古代的時候這個還蠻貴的,是很好的東西了。有些條件好的人家生了孩子都會用紅棗燉雞……” “這是小山棗,做不成紅棗干,但是能泡酒,我知道你家不喝酒,但是買點酒泡一點也挺好的,冬天稍微喝一點也暖和,泡了山棗的酒味道也更好一些,有果香……” 兩個人邊走邊說,蘭妮子遠遠的看見了,嫉妒的咬唇。 他家住在村口,誰走過都能看見,也能看見村委會門口,青柳和張宏約好了在村委會門口等,她就看見了,一路跟著走了一段兒,就見兩個人說說笑笑。心情更是不舒服,同樣都是村里的姑娘,一直不如她的田青柳竟然勾搭上了張宏,她就只能面對田貴子什么的,她心里哪能平衡? 蘭妮子心情很差,咬著唇,忿忿的。 憑什么??! 她嫉妒的眼睛都紅了,一咬牙一跺腳,轉身就往回走。 “蘭妮子,你怎么了?誰欺負你了?”正好遇到田青槐。 田青槐關心的問:“你怎么了?是家里人又說你了嗎?” 蘭妮子這會兒心情正是不好的時候,甕聲甕氣的說:“你來干什么!” 田青槐:“我上山撿柴啊?!?/br> 因為家里有人拘著,青槐雖然不著調,但是有些活兒不能不干的,他要是不干,他哥就動武力。十足的一個莽漢。真是不知道這種人怎么找到媳婦兒的。 不過嫂子英子也不是啥好東西,兇的很,不如蘭妮子??!還是他眼光好。 田青槐:“我哥就是見不得的我休息?!?/br> 他抱怨了一句,不過這一次蘭妮子倒是沒說什么好聽的,反而是刻薄的說:“你就是干什么都不行,所以你哥哥才沒把你當回事兒,處處管著你,你要是有能耐就不該被人壓著。你看你,哪像是一個男人了?!?/br> 田青槐:“!” 他沒想到蘭妮子會這么說,震驚的看著蘭妮子,蘭妮子哼了一聲,說:“你這么沒用,要什么都沒有,要錢沒有、要能耐沒有。被人管的死死的,你說你還能干啥?!?/br> 她現在就處于破防狀態,自然是什么難聽說什么。 誰讓人家田青柳看起來比她好了? 這要是換了田貴子,她或許還能收斂點,但是誰讓青槐是青柳的堂哥呢,她就更破防!真是怎么看青槐都不滿意,一股子怨氣從內向外撲面而來。 “你整天說喜歡我,但是你看看你還能干啥?我家春種的時候,你被家里管住了,種自家的地,根本就沒有幫上我。你別跟我說現在幫我家除草什么的,這點小活兒我自己不會干嗎?村里出海打魚,你也出去了,結果你看看,你看看你!你還不如姜涌泉,打了魚都帶回家了,可給我一條了?至于錢更是沒有,我買一包衛生巾的錢你都沒給我花過。你裝什么情深似海?你以后別來找我了,我可高攀不起你這個人?!?/br> 她一通輸出,轉身就走。 青槐不可置信的看著蘭妮子。 他萬萬也想不到這個話是從蘭妮子嘴里說出來的,呆立在當場,忍不住紅了眼。 蘭妮子一通發泄,轉身回家,她自然不想干活兒,平日里干活兒不過都是裝樣子,真的干活兒?別想。 她罵過了青槐,雖然舒服了不少,但是又有點擔心自己養的魚廢了,畢竟,青槐雖然沒有干大活兒,但是小活兒也不少,撿柴除草,都是有的。 如果失去了他,其實還是得不償失的,反正也不用付出什么,如果有人干活兒自然是最好的。但是吧,她又想了想,也不是很擔心,適當的刺激一下未見得是壞事兒。 不然這人就是這么一點也不付出哪行? 蘭妮子琢磨了一下,如果青柳真是跟張宏好了,那么她就比不上青柳了,這可不行。她雖然不對張宏出擊,但是還是村里的村花,容不得別人比她強。 她琢磨了一下,把目標放在了田秀荷身上。 田秀荷對張宏有意思,她利用這個人來做事,最好不過了。蘭妮子就盯上了田秀荷,打算在她面前挑撥一下。蘭妮子盤算的很好,桀桀的笑了出來,她可容不得別人比她強。 別想! 因為要盯著田秀荷,蘭妮子坐在院子里干活兒,一直盯著門口,這摳山楂的活兒確實不累,他們村的人幾乎人人都干這個。誰會嫌棄錢多啊。所以即便是蘭妮子不樂意干活兒,家里的事兒一般都忽悠幾個大傻子干,自己也會干這個的。 畢竟這個是實打實的錢。 他盯著門口,沒看到秀荷,倒是看到關麗娜走過去,蘭妮子趕緊湊到門口張望,她對村委會的人一直都很關注的。不管男女,這不,關麗娜走過去,她就站在門口張望,就見關麗娜去了田大牛他們家。 蘭妮子歪歪頭,有些不解。 但是他也有點怕是他們的事兒引來的關麗娜,畢竟,槐花最近死死的盯著她,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不知道她怎么好意思的。明明自己也不是田富貴的媳婦兒,但是倒是一副大婦的樣子,真是可笑。 她是最看不起槐花的。 蘭妮子有點好奇,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關麗娜要去,抿著嘴等著,打算到時候去探聽一下。而此時關麗娜也是去了田大牛家,跟田大牛說一下明天出島的事情。 田大牛激動:“真的嗎?我真的可以一起出去??!” 關麗娜:“對,給你看一看病。你自己帶著錢哈?!?/br> 其實他也能看,但是不太擅長這方面罷了,既然這個人那么介懷被女同志看病,那么就出去吧,正好明天送貨,還要去市里接田東他們,倒是順便了。 “好。好好好?!碧锎笈<拥亩家蘖?,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看看這個,他不想做太監??! 一點也不想,嗚嗚。 “行了,你明早來村委會?!?/br> 關麗娜只交代了一句就離開了,田大牛激動的哭哭啼啼,倒是他媳婦兒槐花沒有一點的高興,也根本不在乎他會不會好。不過她不敢觸田大牛的霉頭,說:“我去趕海了?!?/br> “去吧去吧?!?/br> 相比于田大牛的興奮,槐花走開之后偷偷撇嘴,心里恨不能他繼續做田大牛。 反正,他們夫妻也不是什么夫妻的樣子。 “槐花,我剛才看見小關大夫去你們家了。是有啥事兒嗎?”周雪花他們家住的也不遠,高聲的喊了一句,詢問起來。 “我家田大牛想去城里看一看不行了的病,村里明天進城送貨,通知我男人一起去?!被被ㄕ媸遣恢辣苤M,直接掀了自家男人的老底。 她對周雪花態度可是很好的,畢竟,這可是田富貴他老娘,槐花對她一貫都跟自家婆婆一樣的。 倒是周雪花沒把槐花當回事兒,不過這會兒槐花這么一說,周雪花倒是鎮住了,趕緊追問:“這個病還能治?” 槐花:“我也不知道,我男人非要看,我也沒法子,反正去找大夫看一看唄。也許就能看了呢?” “真是,咱還沒聽說有這種好事兒,男人行不行的,哪里是看大夫就能看好的。要是都能好,那早些年也不至于有那么多太監了。呵呵,我可不相信?!?/br> 周雪花嘲弄的說,她心里可是很看不起田大牛的,什么玩意兒啊,身體上不是個男人,辦的事兒也不是個男人,自個兒媳婦兒都能出賣,她周雪花都看不起。 “咱村里就是多此一舉瞎好心,這種毛病也管,這不是有錢燒的嗎?” 槐花想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村里不會給他們拿錢的,啊了一聲,痛苦的說:“村里不會給花錢的,這應該是我們自己花錢的?!?/br> 啊,這村里怎么可以不給他們花錢? 怎么可以讓他們自己拿錢? 太冷酷無情了啊。 不就是不行了?她又用不到,干脆就別治病了啊,魂淡! 槐花的臉色變幻莫測,神情十分的不好看,語氣更是不好,說:“竟是浪費錢,家里日子都這么難了,一點也不考慮家里的情況,這種病,有什么可看的?” 反正她又不需要,覺得這人真是白花錢。 一想到自家還要花錢,那就更生氣了。 槐花不敢在田大牛面前說話,但是背地里倒是嘀嘀咕咕的,一句也沒少說。這話搞的就連周雪花都一下子卡殼兒了,這不能不卡殼嗎?周雪花可沒覺得槐花多好,反倒是代入田大牛的長輩,再一想誰家要這么個兒媳婦兒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就沒見過這種人,這是半點也不關心男人啊。 田大牛打她就對了。 周雪花鄙夷的看她,心道雖然宋春菊人也不怎么樣,但是在孝順能干和對富貴一心一意這方面,那是誰都比不了的。這要是又有了槐花這么個媳婦兒,才是倒霉。 這人還討好她,呵呵,不管她做多少,她都不會多看一眼。更不會容許這種人成為自己的兒媳婦兒,有點首尾無所謂,但是如果想登堂入室,那就別想了。 她可容不下。 槐花自認為親近,還嘮個不停:“大娘你說,我家兒子還小,有那個錢還不如給兒子好好攢著,反正大牛都三十多了。有沒有那事兒很重要嗎?我又沒有嫌棄他,更是沒想跟他離婚,他怎么就不知足呢?非要治病,這可是天大的毛病,得花多少錢??!村里又不會給我家拿錢,這不是全都要我家自己拿?這個錢,真真兒是花的浪費??!” 周雪花:“……” 就這,她一個洞庭湖老鳥兒竟然還不知道咋說好了! 她一言難盡的看著槐花,覺得誰家有這么個媳婦兒真糟心。三十多就可以沒有那事兒了?她可真是……她自己砸還知道在外面勾搭呢? 周雪花沒說話,槐花以為她贊成自己,說:“我看村委會也是多管閑事兒,關麗娜更是夠嗆,一個姑娘家家的,咋就這么不害臊,提到這些事兒跟沒事人一樣。這一次要不是我家大牛堅持,她可不管那些。真是,這怎么嫁得出去。既然他們一定要多管閑事兒,那就別讓我家花錢啊,真是的,煩死人?!?/br> 槐花叨叨個不停,一看各家聽到動靜都出來看熱鬧,說的更來勁了。 陳蘭花自然也不能落后,自從來到這邊,她陳大嘴的外號的都不應景兒了,八卦知道的都少了??!這不,她可是第一波就出來看熱鬧的,誰讓兩家離得近呢,她一直倚在門口聽著呢。 該說不說,別看周雪花和陳蘭花關系不好,但是這會兒兩個人都是一樣的呆滯,主要是真的都有點不能理解槐花這個人,就……她說的話,你每一句都懂,但是連在一起聽,就是那么不對勁。 四個字兒:不知所謂。 真是太過不知所謂了。 陳蘭花看著槐花還在叭叭叭,再看看,好多家都出來看熱鬧了,陳蘭花真是一萬個看不懂啊。 槐花:“其實我也不是不心疼男人,但是男人不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兒,不耽誤干活兒就行啊。反正家里也有兒子了,有個傳宗接代的,以后沒這事兒反倒是更好一點,你們說是不是?” 周雪花:“……” 她能說會道,沒理也要攪三分的周雪花竟然一下子詞窮了。 陳蘭花更是大受震撼。 她倒是也沒說啥,默默的轉頭,看向了胳膊,隔壁鄰居田大牛的臉色已經黑成了鍋底,他不知道啥時候出來的,也不知道聽了多久,但是一看那臉色就知道,黑的不能在黑了。 陳蘭花同情的看向了田大牛,雖說一個被窩兒睡不出來兩種人,田大牛也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吧,這會兒槐花在村里當著這么人的人面大放厥詞的訴說自己男人不行了的事兒。 大家還是要同情田大牛一秒的。 方巧嘴湊到了陳蘭花身邊,小聲說:“他不能殺人吧?” 陳蘭花堅定:“那他不敢?!?/br> 這人她可太清楚了,動手是家常便飯,但是更多他肯定是不敢的。要是真的那么能耐就不至于被人稱為慫包蛋牛太監了。 田大牛此時宛如一頭牛,鼻子不斷的噴氣。 方巧嘴:“哎媽呀,看著怪嚇人的?!?/br> 陳蘭花點頭。 不知道什么時候,孫慧芳也到了,這村里的老太太啊,只要有熱鬧,從來都是奔波在第一線,但凡是落后一步,都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