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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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抿著嘴,也不知道什么想法,悶頭沒說話,只是快步離開。 田甜貼著墻站在那兒,動也不動。 說真的,他們這條街房子是挨著的,沒有任何胡同,藏不了什么人。田甜也就是仗著人小,貼著墻倒是不明顯。不過她自己覺得,就算是被看見也沒啥啊。 反正,她也沒看見啥。 不過這兩個女同志還真是沒看見她。 她們不像是田甜,從村委會走過來的,眼睛習慣了黑暗,她們會從屋里出來,還沒怎么習慣呢。又或者是怕被人看見,所以槐花悶頭走的飛快,真是快的像是一陣風。 而宋春菊也很快的就關門回家了。 槐花小跑兒的路過田甜,沒回自己家,奔著村委會的方向去了。 田甜看著這人走了一會兒,等到遠遠的看見她不見了,田甜才開門回家。她也不知道這是啥事兒,但是吧,她就覺得大人太復雜了。 田甜關好門,麻溜兒進屋。 她很快的就給自己洗的干干凈凈,回到房間準備溫書,不過許是太安靜,冷不丁就聽到后院傳來一陣聲音。 田甜:“咋回事兒?” 她這屋沒有后窗,但是他們堂屋是有的,田甜立刻就從炕上蹦下來,來到堂屋湊到后窗前往外看,后窗外,一個人影兒躡手躡腳,已經跳進了后院兒。 田甜:“我的天!小偷!” 田甜可真是沒想到,竟然會有小偷! 不過她很快就明白,外人上島艱難,這恐怕是自己村里的人??! 這么一想,田甜真是好氣,不過小姑娘倒是有點理智,沒有沖出去抓賊,她小胳膊小腿兒,恐怕不是賊人的對手,田甜死死的盯著窗戶,想要看到這究竟是哪個壞鳥! 她不能抓,但是能檢舉! 田甜盯著,而后院那人躡手躡腳的鉆進了籬笆院兒,東張西望了一下,這才又躡手躡腳的奔著豬圈去了。這要說起來也是因為田甜那屋沒有后窗。 所以她在房間里其實開了燈,但是從后院根本看不見亮光,自然是以為這家還是沒人。 田甜貓在堂屋偷看,也并沒有被發現。 田甜盯著這個賊,見他用一條頭巾擋著臉,穿的也是村里常見的軍大衣。不過一看個子和身材就知道,這是一個女同志。這要是換了別人,田甜可能還要琢磨一下是誰。 但是吧,誰讓田甜剛才才見過她呢。 所以田甜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是隔壁槐花嬸子啊。 衣服沒變,頭巾都是那個。 田甜小眉頭皺的緊緊地,覺得這人真是有毛??! 她來偷東西? 田甜正琢磨,就看槐花在后院兒轉了一圈,并沒有撬門,各家只有一個后門,他家的后門是連著她奶那屋的,槐花進來也不是要撬門偷東西,她鬼鬼祟祟的從兜里掏出來一把干草,貓著腰奔著豬圈去了。 田甜:“?” 這是來偷豬的? 她還沒琢磨出來個一二三,就見槐花把兜里的干草都扔在了豬圈的石槽里,同時發出賊兮兮的笑聲。 田甜可沒覺得這人是要好心給她家喂豬。 而此時槐花也格外的得意,她哼了一聲,自言自語:“讓你們家說我壞話,給你們點顏色瞧瞧?!?/br> 槐花真是很惱火陳蘭花拆臺的,她自認為自己也算是一個苦命的女人了,自己男人不幸,家里又過不下去,她也是遵從自己男人的意思才跟田富貴好上的啊。 她都這么難了,陳蘭花不想著多幫襯一下他家,竟然還拆臺敗壞她的名聲,她哪里扛得??? 富貴大哥說得對,這家子嘴巴太臭了,得給他們家一點顏色看看。不過干大事兒害人,他們倒是也不敢。而且這也不是能胡鬧的地方。不過,膈應惡心一下他們家是可以的。 她這次過來也不是為了偷豬,他們就算是再蠢也知道不能鬧小偷兒。 他們這算是孤島了,貨郎來都要那么久,小偷兒只要不傻就不會來,他們村子要是丟東西肯定就是自己人干的,這個總歸能找出來的。所以他們是不敢做小偷的。 不是不想,而是知道不行。 但是不能干違法的事兒,他們惡心人是可以的。 宋春菊前幾天上山就看到了山上有一種草,這草可不是啥好的,豬吃了拉肚子。田富貴他們家富裕,以前還在田家村的時候,那每年都要養好幾頭豬的。 他們家的豬是誤食過這種豬草的,所以宋春菊看見之后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雖然這東西沒用,但是宋春菊還是鬼使神差的薅了不少存在家里,這不,這一次他們被拆穿勾當,她家富貴受了委屈,她也覺得不能算了,自然是跟王槐花聯合起來,打算多少教訓一下田家。 她自然是堅稱自己是誤采的豬草,不過王槐花可是半個字兒也不相信。 這毫無作用的東西,你為什么要采?恐怕本來就是沒安好心眼。 這種草吃了就拉稀,全村上下只有獵戶陳二他們家還有田遠山他們家有小豬,那你想干什么,還用說嘛?王槐花覺得自己看透宋春菊了,她啊,本來就沒安好心眼。 就算是如今,也是借刀殺人。 不過她倒是也有這個需要,就不跟宋春菊計較了,畢竟,也是看著田富貴的面子。 她是樂意干這個的,想到田家的小豬仔吃了豬草拉稀,她就忍不住咯咯的笑,這小豬本來就掉進水里遭了罪,又在山上“流浪”過,不是什么強壯的小豬。 到時候多拉幾次,嘿嘿,保不齊就虛脫拉死了。 想一想真是痛快! 槐花得意的不行,叉著腰,趾高氣揚:“我看你家還嘚瑟啥!” 她可沒覺得會有人,她做這事兒也是踩了點的,知道今天田甜也去村委會看電視了,這家子沒人呢。就算是以后發現有不對勁兒,她也有證人幫助自己。 到時候就說她沒去看電視是跟宋春菊在一起就成。 兩個人可是聯合起來了。 她心里快活,嘟囔:“吃啊,吃啊,你這頭豬,你怎么不吃呢?” 她站在豬圈門口,碎碎念。 田甜:“惡毒的大人!” 她雖然不知道隔壁王槐花給他家小豬放什么草料,但是也知道這人沒安好心,立刻鳥悄兒的出門,輕手輕腳的,很快的就離開家,沖著村委會就跑了過去。 她要去搬救兵了。 這一時半會兒,田甜倒是不太擔心他家的小豬仔。 畢竟,豬又不是牛馬,它肯定是不樂意吃干草的??! 這又不是餓的饑不擇食,她家都有喂豬的,吃飽了哪里會特別想吃干草,愚蠢! 田甜小小的人兒還鄙視了一下王槐花。 她嗖嗖的往的村委會跑,這個時候王槐花還在后院兒跟豬較勁呢。 按照田富貴的意思,她是放了草就趕緊走。不過王槐花不這么想,她覺得自己得看著豬吃下去,不然的話,等明天陳蘭花喂豬看見有干草收走了怎么辦? 那她不是白干了? 一旦陳蘭花就是認識這干草呢? 反正王槐花覺得既然做事情就得做到好,不然大晚上她圖個啥? 正因此,王槐花可不走,她不斷的催促:“吃吧,你這個小畜生趕緊吃草啊。這么好的東西,你咋就不知道下口呢?” 她這還跟小豬崽子嘮上了。 眼看豬崽子趴在豬圈里不動,王槐花更著急:“你看,你看這個多好?!?/br> 豬要是能聽懂人話,就不至于被吃了。 大冷天的,已經吃飽了的豬根本就不動。 王槐花:“你這小畜生真是……” 她沒忍住,直接進了豬圈,打算強行喂豬,她就不信了,自己做這么點事兒都做不到。 王槐花:“真是的,這家子人討厭豬也煩人,都不是啥好東西?!?/br> 她抓起一把草料,弓著腰奔著小豬崽子……“ “呼嚕呼?!?/br> 小豬被抓住豬頭,憤怒的發出動靜兒,左右搖擺。 王槐花:“你給我吃!” 她想要掰開豬嘴,這可真是激怒了小豬崽,它好端端的躺在這兒,遇到這種事兒,那里受得???它用力的掙扎,王槐花:“??!” 她吃痛的縮回手,差點讓豬咬了,不過這一縮手,小豬仔一下子撞過來,王槐花毫無防備,咣當一下坐在了地上:“??!臥槽!” 她按著地,只覺得手上一陣黏糊! 王槐花可不敢想這是啥! 豬圈里能有啥黏黏糊糊的東西? 不用猜! 王槐花:“啊啊啊啊,這該死的!” 她掙扎著站起來,這下子更是來了怒意,呵斥:“你這該死的!看我不收拾你!” 她氣急敗壞,抓起石槽子里的草料就想要捏住小豬。 別看它叫小豬仔,但是也養了一段日子了,可不是小不點??!一人一豬,生生還在豬圈里搏斗起來。不過吧,到底是豬的主場,王槐花又摔一個屁股墩兒。 好巧不巧,坐在了那黏黏糊糊的玩意兒上面。 王槐花:“啊啊??!” 她覺得自己真是倒霉極了,真是覺得渾身上下都散放著黑氣兒! 她直接撲到了小豬身上,騎住小豬,使勁兒的往它嘴里塞草料。她饒不了這頭該死的豬。 它要是不拉死,她這氣兒就不會順了。 該死的! “你個該死的給我吃!” “我王槐花還能讓你一頭豬給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