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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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抱歉,差一點點就又要被我自己的愚蠢釀成大禍(我忘了把后面的定時改回來) 目前發的基本上都是存稿,大概之后會固定兩天一更或者三天一更,這樣的一個頻率,就能避免斷更了! 因為存稿都是七月末左右寫的,當時每天都一邊忙工作一邊焦慮地打,所以會存在句子不流暢或者錯別字,下周或者這周末我會找時間統一捉一下前面的。 最后依舊是感謝看文,喜歡的話請多多收藏留言海星,親親~~~ 第二十章 甜蜜的煩惱 對于這個荒誕卻又無比真實的夢,蕭時辰老老實實把前半段內容給許燃和沈洲大致復述了出來,至于后面一部分他出于自己的私心,還是選擇了隱瞞,草草換了個說法一筆帶過。許燃聽后也沒生疑,果不其然又是一陣揶揄,說他比三歲小孩都不經嚇,竟然還會怕癩蛤蟆。沈洲倒是思索了一番后推測,蕭時辰雖然這幾天里始終保持著昏睡的狀態,但是本體意識卻是一直清醒的,所以對于他們幾個人在他身邊說出來的話也形成了某種方式傳遞到大腦里,就比如現如今蕭時辰剛剛做過的夢?!八?,我夢到的內容,都是真實發生的?”蕭時辰又聯想到自醒來后許燃對他說的第一句話,視線在身邊兩人身上來回停留:“中心塔出什么事了?”許燃和沈洲隔空對視了一眼,都是面露難色。蕭時辰難得見到他們兩個同時猶豫不決,雖然和沈洲還不熟的時候對方總是說一半藏一半,但許燃是個實打實坦誠的性子,要么不說,要么就一股腦兒全說?!澳銊e多想?!鄙蛑抟娛挄r辰也并沒有同以往一樣跟他們開著玩笑打趣,就知道他和許燃下意識的沉默讓這個家伙開始自己捉摸,胡思亂想起來了。沈洲側身看了一眼門外,走廊里并沒有人在走動,只有不遠處一位醫生在跟似是今晚守夜的護士在交代著些什么。但他還是不太放心,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了微型屏蔽器貼在了一處不起眼的地方。許燃見狀,就也明了了沈洲的打算,不過他也不喜歡隱瞞的滋味,尤其對著身邊親密的人,心中更是一份煎熬。于是率先開口,跟蕭時辰三言兩語就講清楚了那日他們之后所發生的事情,基本就跟蕭時辰夢里沈洲說的話一致,只是額外還補充了一點:關于嚴綏安身上的傷勢。嚴綏安身上的傷并不算特別嚴重,皮外傷居多,集中在背部和腹部,還有脖頸一處,目前還未醒來的原因醫院給的初步診斷結果是短時間內大量精神力的消耗使周身能力無法及時回復,再過兩三日便會自己醒來。只是后續有醫療向導為嚴綏安進行疏導時,發現他的精神圖景格外的虛弱,即便腳踩于雪地上卻又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相反的,蕭時辰的精神圖景十分完善,并沒有因為負面情緒堆積而產生缺失的痕跡?!斑@就是你們要瞞我的事?”蕭時辰故作不以為然的樣子,懶洋洋地靠在枕頭上,但被子下的手卻已經緊緊握成了拳頭。沈洲瞥了他一眼,說自然不是?!拔覀儶q豫,只是鄭軼和余子暉叮囑,讓你和綏安先靜心養傷?!鄙蛑抟贿呍诮K端上調動著什么,一邊語氣不急不緩:“我們離開后塔中心的指揮部就派人在此次四區域進行搜查,隨后在另外三個區域的炸彈碎片上發現了齊穹的指紋?!薄褒R穹?”蕭時辰有些意外地從沈洲的嘴里聽到這個人的名字,垂眸的瞬間腦子里閃過那日與嚴綏安在樓道里聽到的閑言。許燃接過沈洲的話,口吻也沒了往日的輕松跳脫,帶著幾分沉重:“就是你想的那個人?!薄斑@個消息帶回中心塔后第二天四方塔的其他幾位領導人,包括當下普通人類政府主席就進行了會議?!彪S后,沈洲就把一則新聞展現在蕭時辰面前,也算是直接把會議的結果告訴他:“也就在昨日,中心塔首領正式代表其他四方各塔對外宣布齊穹的越獄逃離,并下達了死亡通緝令?!倍@大概也能解釋為什么鄭軼匆匆看了他一眼就走了的原因,此等重犯越獄,無疑像是在所有經歷過三年前事件之中的人頭上架了一把鋒利的大刀,無法不令人惴惴不安,心驚膽戰,更別說是手無寸鐵的普通人類。當即政府公示一出,就如同一顆石頭子兒掉入了高溫油鍋里直接炸了,整個網絡上盡是惶恐不安與唉聲嘆氣,不少人更是痛罵各方塔當時做的決定,為什么只是單純的囚禁,如今又頒布所謂的通緝令,真是惺惺作態令人惡心?,F在,社交平臺上入眼可見的皆是對覺醒者的唾罵,也有不少塔附近的居民已經來到塔附近進行抗議示威。但由于塔本身的保護系統讓他們根本無法入塔,他們最終也只能無功而返。蕭時辰對此并沒有發表什么言論,甚至能理解他們這種作為,畢竟,若是齊穹真的卷土重來,最先死亡的也一定不會是他們這些如今在塔里待著的覺醒者?!吧蛑?,你剛剛說另外三個區都有齊穹留下的指紋?”蕭時辰另一只手若有若無地點了兩下床板:“我們的所在區呢?!鄙蛑迵u了搖頭,然后用一種無奈地眼神看著他。蕭時辰起先還沒有反應過來,疑惑了片刻后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怪不得鄭軼和余子暉讓他們保守消息呢。原來他們如今已經被監視起來了。齊穹都在其他三個區域里留下了痕跡,卻偏偏沒有在他們所在的d區留下痕跡,只能說明所在的d區有他不愿意毀掉的東西,或者是人。但反過來想,齊穹這種做法無疑過于刻意沒有一點說服力??捎制阉麄兣懦谕?,即便與他們沒有任何關系,但懷疑的種子已經埋下了,無論他們現在做什么都會讓人產生無盡的猜測。蕭時辰想通后,直接雙手交叉放在腦袋后面,開擺:“那看起來,我可以提前退休了?!痹S燃不滿地“嘖”了一聲,雖然他現在看上去冷靜,但當被告知盡量待在醫院內不要過度在外走動時,他當場把袖子擼了起來,但最后還是被一旁的沈洲給壓了下來。沈洲不卑不亢地應了對方,并表示不會讓他們為難然后把許燃拽走了。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和塔中央的決定對著干只會讓他們的處境更加艱難,與其如此,不如就干脆順著對方的意愿。蕭時辰也和他一樣想得開,但還是多問了一句,他們能活動的范圍是多少。沈洲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眉頭舒展,指著他手上的點滴說,等這個吊完之前他和許燃會一直陪著他待在這個病房的。蕭時辰順著滴管向上看到一邊掛著的幾袋水,臉色瞬間不好看,一張俊臉挎著不成樣子。許燃見他一臉吃癟,笑他沒出息,就算是嚴綏安哪天養了條狗估計都沒他這樣粘人。而哨兵像是完全沒聽出來他的向導,還嘆著氣搖頭,以一種高深莫測的口吻對他說你不懂?!靶≡S子啊,你不懂這種甜蜜的煩惱?!闭f完,又跟過來人似的再度嘆口氣。這欠不拉幾的得瑟模樣真讓許燃氣得牙癢癢,揚聲讓蕭時辰起來跟自己單挑,但對方不理他,還裝作柔弱頭痛地樣子翻身對著他,說自己是病號,不能有大動作。隨后又背著身子指了指一邊柜子上的水杯:“來人,哀家口渴要喝水?!薄拔铱可蛑?,這你都能忍?”許燃一臉吃了臟東西的表情,和身邊云淡風輕的沈洲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反差。沈洲默默把終端調至成視頻模式,完全不在乎躺在床上的蕭時辰悄悄對他的擠眉弄眼:“他喊得又不會是我,我又不需要忍什么?!薄霸僬f,他見不到綏安也就只能這么折騰?!闭f到底,這個房間里三個人目前最憋屈的還是蕭時辰,對于心心念念的人看不見摸不著,一肚子憋屈沒處只能干著急。鄭軼和余子暉走不開,沈洲和許燃也得知被“照看”后就搬到了醫院,這幾日基本上算當了半個保姆,不是沈洲看著嚴綏安,就是許燃看著蕭時辰,兩個人來回輪班。昨日沈洲在嚴綏安身邊帶著,趁著周身無人悄悄握上了躺在病床上人冰涼的手,進入了對方精神圖景。先前精神屏障的出現多少也讓他耿耿于懷,他一一排除掉許多人,最終還是無法不把目光放在了嚴綏安身上,或者說從一開始他就隱約有種預感,只是一直不能確定。他同時也告知了蕭時辰,不過之后他還是建議等嚴綏安親口告訴他們,不要逼他。他這位向來話少的朋友,自尊心比他們當中任何人都強,他不愿說,只能說明是觸碰到了他內心的底線。沈洲沒有任何阻礙地進入了嚴綏安的精神圖景,入眼即是漫天飛雪,刺骨的寒冷從腳底滲入,彌漫著全身,遠處一座座直入云霄的雪山就像是此地的守護神威嚴地駐守,神圣而不容侵犯。此時嚴綏安的精神圖景并沒有醫療向導口中的虛弱,反而具有肅殺之氣,迎面吹過的冷風都宛如一把把利刃將人的皮膚給劃出傷口。沈洲也并沒有往深處探去,很快就退了出來。他是哨兵,不是向導,所以更能感觸到嚴綏安對自己的排斥。于是心下也有了自己的判斷。不一會兒,原本還安靜得只能聽見呼吸聲的病房里就傳來一陣喧鬧聲。牌被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有人囂張地喊道:“三帶一?!币坏罌]有起伏的聲音跟著響起:“順子?!庇忠坏揽谏诼暎骸罢◤?!”“臥槽!”有人直接不甘似地罵了一聲?!巴跽?!”狂笑過后,那之前就出“三帶一”的人似是踩著椅子說:“來,蕭時辰,把你終端里我的昵稱改成“爸爸”?!薄罢O~”“誒你個頭給老子改,還有沈洲……”莫名的沉默過后,原本還口吻趾高氣昂地人泄氣似的說:“幫我倒杯水吧?!薄昂?,許燃,哥們之間還雙標,看不起你?!薄拔沂遣√?!你要是打我我就報警了!”“蕭時辰,你給我死!”作者有話說:hi!晚上好各位!分享一個對我來說的小小喜報!目前這本書終于爬上了榜單,雖然位置很后面險些倒數,但也比我第一次自己cao作失誤要輪空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