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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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蟄最近都很想躲著容九走,奈何這個人,每次都守株待兔……這是不是他算計好的? 他就算白日里在外面躲著,根本不去見他,可是每天晚上他還是必須要回去。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孤身一人住,更是方便了這男人變態的侵擾。 他是不是在不經意間,釋放了一頭可怕的怪物……才會叫容九如此肆無忌憚,越發得寸進尺。 說好的禁欲呢…… 倘若真的那什么……他們兩個互相幫忙,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容九仿佛露出了猙獰的獸性,那是遠比任何怪物都要殘酷可怕的掠奪欲。 再是溫情的假象,都無法掩飾殘暴的本性,那自然而然誘發的畏懼,是動物難以克制的本能。 早晚有一天,他要被容九給吃了。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容九在這件事上的處理,一直沒有回避過他就是這么一個瘋子,把他當做一頭野獸也行(無貶義),沒有任何三觀的顧忌,就真的是很古早風的那種……不會顧及人倫常事(沒有說他做得對的意思),他和驚蟄的問題其實很多都沒有爆發出來,在掉馬與后續上肯定是要一起解決。 至于配角到底會不會出事,我只能說,不會有你們擔心的那種事情出現啊啊啊orz 鎖章站段我現在才看到,已經在修了,等審核通過吧(因為文章審核要一點時間,這段作話我也會放在前一章的評論里,大家還有啥意見可以在這條評論下提一提,我會看的) 還有如果看得不高興的話,就暫且放放哦,看文還是要自己快樂高興才好~抱抱大家~ 第70章 陳密被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論起待遇,也算不得差,就是屋子里有點冷,他抱著自己躲在角落里,眼睜睜看著外面的日頭落下。 雜務司那位新掌司,把他帶出來后,卻沒有立刻見他,應該是打著熬鷹的主意。 陳密本可以不在意,可是,驚蟄午后在他耳邊說的話,卻仍然清晰得很。 ……驚蟄,怎么可能會知道? 這本該是個秘密。 陳密就是為了隱藏住那個秘密,所以才會明知道被誣陷,仍還選擇閉口不言。 可要是驚蟄知道,還將這事揭露出去…… 陳密的眼底流露出猜忌與擔憂。 咔噠—— 緊閉的門,突兀被打開。 門外的聲音也跟著傳了進來:“……慧平,我自己進來就是?!?/br> “掌司,要是……” “無事?!?/br> 兩人又說了點什么,才看到驚蟄提著食盒走了進來。 屋內很是昏暗,驚蟄沒有點燈的意思,就著外頭稀薄的昏暗光線,將食盒里的東西拿了出來。 “你今天都沒怎么吃過東西吧?!斌@蟄淡淡說道,“坐下一起吃吧?!?/br> 陳密:“不如,先來說說那句話?!?/br> 驚蟄笑著搖頭:“你不吃,我不說?!?/br> 陳密咬牙,到底是從地上搖搖晃晃爬了起來,幾步走到了驚蟄的身邊。 這么近的距離,他多少能看清楚驚蟄的神情。 驚蟄在擺放杯盞的模樣,很是淡然,好像根本沒有將這些事放在心上。這種云淡風輕的模樣,讓陳密看了,不免覺得牙狠狠。 他這提心吊膽,可驚蟄卻像是什么都沒發生。 然陳密這近乎階下囚的身份,本來也沒資格再說什么,于是便也只能壓下心頭的種種猜測,跟著坐了下來。 陳密一吃,就知道,這本是驚蟄自己的飯食。 不過他根本沒有心思去仔細品嘗,快速扒拉了幾下,將飯全部都吞了下去,差點沒將自己噎死。 驚蟄嘆了口氣,給他舀了半碗湯。 陳密接過去,咕嚕咕嚕喝完后,終于擺脫了那種快要噎死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陳密才說道:“掌司,你是從何而知……那件事的?!?/br> 驚蟄平靜地說道:“若我說,只是一次意外,你信與不信?” 陳密沉默,眨眼的速度很快,顯然內心也正處在某種激烈的斗爭。 而后,他苦笑著搖頭:“就算我不信,又有什么用? 陳密的確收藏著許多不該藏著的東西,可被搜查出來的東西里,卻也有許多,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 那些,是被其他人栽贓陷害的。 驚蟄會知道這件事,不過是因為,今天早上,在劉富去舉報陳密的時候,他恰恰接到了任務。 【任務十三:從陳密的手里取得一個紫色菡萏的荷包】 這是一個非常奇特的任務。 驚蟄從前那么多個任務里,很少會有直接針對某個物品的任務。 這讓驚蟄稀罕的同時,又覺察出不對。 這個任務來得突兀又急促,來得有點莫名其妙,而在任務下達后不到半個時辰內,驚蟄就收到了陳密出事的消息。 這肯定不是偶然。 驚蟄心中篤定,順便將系統的每七日一次的機會用在了陳密的身上。 不然,正如姜金明的猜測,他和陳密本來就不熟悉,怎么可能會一說,就切中要害,讓陳密愿意開口呢? 陳密的情況,正與云奎有些相似。 他與一位宮女對食,而他藏著許多東西,正是那個宮女轉贈給他。 這也正是陳密甚少與其他人來往的原因。 “如果我真的想要害你,那一開始,在那么多人面前,我直接將這件事抖摟出去,你根本無力抵抗?!斌@蟄淡淡說道,“陳密,你覺得呢?” 陳密抓著筷子,捏著的力度,連指尖都發白。 “……你想要什么?” 陳密冷聲說道,“你不可能,平白無故想要撈我一把?!?/br> 他狐疑的視線打量著驚蟄。 如果他是驚蟄的朋友,那他這么做,并不違背他的性格。然據他所知,驚蟄也不是這么爛好心的人。 驚蟄笑了笑:“我只問你一句,如若我能將此事攔下來。既不威脅你的性命,也不讓此事暴露,你可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陳密微愣,并不是覺得這條件太過刻薄,而是覺得驚蟄很是莫名其妙。 他所說出來的,已經是最好的結局。 如果可以瞞住這個秘密,又不會傷及到自己的性命,陳密當然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見陳密接受了這個交易,驚蟄抬手點了點他腰間佩戴的荷包:“首先,你必須把這個交給我處理?!?/br> 一個繡著紫色菡萏的荷包。 陳密面露遲疑:“必須要這個?” 驚蟄:“你的身上,不應該有任何關于她的東西留下來?!?/br> 陳密低頭看著腰間的荷包,這是她不久前贈給他的,那時候只說,不管發生什么都不可以摘下來。 陳密答應了她。 在那之后,就連睡覺都一直帶著這個荷包。 可現在,要是他們的關系曝光,依著太后對這件事的憎惡,那他們兩人必死無疑。這就是陳密明知道“偷盜”的罪名不過是被栽贓陷害,卻還是不得不咬牙認下來的原因。 如果他認下這個罪名,進了慎刑司雖然痛苦,卻也不至于連累到她。 陳密猶豫的時間不長,在下了決定后,就摘下腰間的荷包交給驚蟄。 驚蟄抓著到手的荷包,笑著說道:“你就不怕我騙你?” 陳密有些留念地看著驚蟄手里的荷包,搖著頭說道:“你就算真的要騙我,何必來騙一個荷包?” 他昂著下巴,示意那個荷包里面,根本沒什么東西。 驚蟄笑著說道:“既是如此,等你出來后,可莫要忘記我說的話就是?!?/br> 等他出來的時候,身后陳密的情緒,已經遠比之前要穩定許多。 慧平將門鎖上,遲疑地看向驚蟄身后。 “掌司,你要救他?” 他們剛才說話,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斷斷續續,外頭的人也能聽到一些。 驚蟄:“不覺得他很有用?” 慧平:“雜務司的確是缺人,不過,讓他來的話……” 驚蟄:“以后的事,以后再說?!?/br> 他拋著手里的荷包。 他和陳密說那些似是而非的話,原本就只是為了誆他這個荷包,根本不是為了利用他做什么。 不過,顯然陳密根本不認為驚蟄是為了這個荷包來的,而是覺得他另有目的。 這正是驚蟄想要的結果。 他將荷包收起來,對慧平說道:“走罷,看看廖江,將東西分類得如何?!?/br> 劉掌司從陳密屋里搜出來的東西五花八門,大部分都是直殿監內其他人的東西,只有小部分是陳密情人贈給他的。 廖江看到里頭有不少熟悉的東西,躍躍欲試說他能歸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