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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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人真是……”謝婉無奈地搖頭,“阿策上次給你發的信息,你現在還沒回吧?” “把人家寫的劇本看得這么重,這些年又死活不肯搭理他本人,你這是干什么呢?!?/br> “劇本是劇本,人是人?!壁w屏哼了聲,“我兩年前就把話說得明明白白了,是他自個非要走這條路,連我這個師兄都不認了,那我還管他作甚?!?/br> 謝婉嘆了口氣:“他的想法也可以理解……” 話是這么說,但她心里也知道,這兩人的矛盾由來久遠,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得開的。 況且,這些年寧策的事情幾乎成了趙屏心里的一根刺,拔不出也愈合不了,扎人又扎己。 “我管他的想法是什么?!惫?,趙屏的聲音提高了一點,眉頭皺得死死的,“我這些年就看見他在糟蹋他自個的天分,糟蹋他自己!” “幾年前我就勸過他,人要往前看,別死盯著過去那點事不放,平白為難自己??伤??是不是覺得拍了幾部觀眾捧場的片子,翅膀就硬了,想做什么都可以了?!?/br> “他寧策是聰明,比盛家那幾個窩囊廢兒孫強一百倍,繼承權攏在手里,股東會都要給幾分面子——但那又有什么意義?” “他難道真打算為了報復,從此戲都不拍了,把自己卷進盛家那個攤子里去?” 謝婉:“……” 這么多年過去,趙屏仍然對寧策的選擇耿耿于懷。 然而這兩師兄弟之間的事,謝婉畢竟是個外人,不好多作置喙。 趙屏也意識到自己聲音大了,最后一句話音落下后,安靜了片刻,拿指尖摁著眉心,疲憊地舒出了一口氣。 “我也不是存心要跟他吵架……”他說,“我就這一個師弟,能不盼著他好嗎?!?/br> 車廂靜默著,唯有空調排氣扇在呼呼作響。 趙屏最后嘆出了一聲氣:“你也是看著他長大的。寧策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悶、太犟?!?/br> “什么話都憋在心里,誰都不告訴,什么事都認了死理,誰的話不肯聽?!?/br> 謝婉沒有答話,只看著后視鏡上掛著的護身符墜子,看它一下一下,緩慢擺著。 某一個瞬間,她知道他們應該想起了同一個人。 一個驚才絕艷,卻在最熱烈的年華決然離開的人。 趙屏捏著眉心,頗有些無可奈何:“這些天,我其實一直在讀《錦堂春》?!?/br> “讀著讀著就開始想,程鳳春這個人,他到底寫的是誰呢?!?/br> “如果只是在寫他母親,他為什么會這么討厭這個本子,寫完之后一眼不想多看,全部交給了我?!?/br> 這話像是在問謝婉,也像在問他自己。 但他自己也知道,除了寧策,大概誰也不清楚它的答案。 謝婉沉默了一會兒,拍了拍他緊攥的手背。 第36章 采訪 寧策剛過了一幕戲,就看布景邊上擺了張太師椅,岑景池懶散地坐在上面,身后一眾助理和化妝師圍著他轉。 他身高腿長一個大男人,擺在一張椅子上略顯局促,一雙長腿抻直了沒地放,只能松松點著臺面,百無聊賴地等著。 寧策看見他這副樣子就太陽xue直跳。 “今天沒你的事了?!彼豢蜌獾叵铝酥鹂土?,“別總在這兒礙我的眼?!?/br> 寧導擺明了不待見他,岑景池摁了下太陽xue,也沒什么好氣:“那是我愿意礙嗎?” 他一伸手,身后就有助理給他拿來了手機。隨后,他當著寧策的面摁了幾個數字,耍無賴似的往寧策面前一遞。 “喏,凌遠交代的任務?!贬俺仄ばou不笑,“他說你什么時候接他電話,我什么時候能進家門?!?/br> “寧大導,您受點累?” 寧策:“……” 沒想到才幾天不見,凌遠的花活都整到劇組來了。 剛接過手機,凌遠還沒說話,寧策就先發制人地跟他聲明:“我最近沒空。采訪就別想了?!?/br> “少來?!绷柽h說,“我不知道你最近有空沒空?” “……”寧策拿著手機,眼刀嗖嗖往岑景池的方向飛,岑影帝接收到他的眼神,無辜地做了個攤手的動作。 “又不是我非要逮著你薅?!绷柽h道,“你最近在影視圈子里風頭多盛,自己沒數嗎。我們總編前兩天指名道姓讓我來做你的工作?!?/br> 凌遠是國內一家知名雜志社財經版塊的主編,工作范圍本來跟寧策沒多大關系,但年底各個單位都在趕kpi,雜志社總編估計也是想死馬當活馬醫試試。 寧策最近的風頭確實是盛,《危樓》拿下銀像獎提名前,他作為電影的編劇還少有人知,前兩天評審會公布了提名之后,寧導本人至少就給當天的微博熱搜貢獻了兩個詞條。 一個是行內人驚嘆他的才華的,一個是行外人發現他竟然不是四五十歲的老頭,還長得特好看,嗷嗷哭喊老公的。 這些年內陸電影拿銀像獎提名畢竟少,上頭也有要宣傳一番的意思,加之寧策最近還有些跟財經圈有關的傳聞。 網上有小道消息稱,橫跨多產業的巨擘盛世集團馬上就要易主,出來爆料的“相關人士”眾多。其中有人就在社交賬號上說,臥病在床的老董事長盛如昆已經更改了遺囑,將名下絕大部分財產都交給了非婚生子的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