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綁備胎系統后我成了萬人迷 第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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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熊昌他媽是瘋了嗎?竟然敢把玩男人那套,搞到勞資頭上!” 屁股上被一個丑壯男人拍抓的感覺揮之不去。 董萬渾身惡寒, 直泛惡心, 雞皮疙瘩更是冒的哪哪兒都是。 董鴻羲停下來的腳步,這才繼續往前:“二叔,剛剛……” 察覺到剛才發生的事,還被董鴻羲看到了,董萬整個人都不好了。 “草!別他媽提了, 那熊昌是犯病了嗎?居然、居然……” 董萬說不下去了。 董鴻羲想到那幕, 也有點反胃, 但眼下卻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他將會議的事說了, 還說了他追問兩個小股東得到的答案。 董萬聽得目瞪口呆:“我想潛/規則他們?我他媽是瘋了嗎?!” 董鴻羲也很頭疼:“現在的問題是,幾乎所有的董事都接到了那通電話,我也不知道電話的具體內容是什么,但他們的反應都不太好……” 董萬這才理智了點:“怎么個不太好法?” 董鴻羲沒說上來。 但很快他們就知道了。 散會后, 竟然有三分之一左右的小股東選擇將手里明耀的股份賣出。 畢竟對于他們來說, 他們持有明耀的股份是想賺錢。 不管電話是真是假, 現在明耀高層出了這么大的紕漏,那就是很大的風險因素。 不趕緊趁現在股份還賣得上價賣出去, 難不成還和明耀共存亡, 等著砸手里不成。 而這當頭, 這部分賣出的股份流向哪里, 想也想得到了。 雖然小股東手上的份額不多, 但零零總總加起來逼近十是沒問題的。 再加上鄔康原本就有的百分之三十股份,意味著鄔康一躍成為明耀最大的董事。 光是想想,董鴻羲就難以接受。 兩人的意見達成一致。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拉攏剩下那批股東,決不能讓他們倒向鄔康。 董萬問:“現在還沒賣出股份的董事里,誰的份額最多?” 董鴻羲的助理猶豫了下:“是熊昌熊董事,他手里還有百分之六的股份,我聯系他時,是熊董助理接的電話,說熊董現在在荷西酒店的,正等著董總過去……” 熊昌,荷西酒店。 被抓屁股的記憶重新席上心頭,董萬臉色卡白:“我不是讓你跟他解釋,那通電話不是我打的嗎?” 董鴻羲的助理更難啟齒了,頭埋得低低的:“熊董說說他不在意,只要你今晚去了,股份的事……” 還不待助理話說完,董鴻羲猛一拍桌子:“豈有此理!太過分了!他這就是在趁火打劫!” 董萬欣慰侄子是親的,激動得差點突突起來的血壓,略微平緩下來 他剛張口要說,再另想個法子。 就聽他親侄子猶豫了下:“但是我們眼下好像也沒什么更好的辦法,要不二叔你委屈下,反正燈關了,男的女的都一……” “滾!” 董萬從嗓子眼里擠出這句以后,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迫使女人低頭,用的爐火純青的輿論壓勢。 有一天,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 董萬被氣到高血壓犯了,緊急送到醫院的這一幕。 由時闊黑下的監控,實時轉播給了賀歡眠和司新柔倆人。 賀歡眠雖然聰明,但也沒算到這種地步。 熊昌的存在,她也很意外。 她能說什么呢?可能這就是報應吧。 司新柔只覺得無比的痛快,笑著笑著眼淚就出來了。 “他活該!他董萬居然也有這么一天!他活該!活該!” 賀歡眠沒忍住抱了抱她:“嗯,他活該,我罩的人他都敢惹,咱neng不死他?!?/br> 司新柔破涕為笑,經過下午這一遭,她終于有勇氣說出自己的期許。 “我真能和明耀解除合約嗎?” 賀歡眠:“當然?!?/br> 賀歡眠問時闊:“可以把剛才車庫里的那段監控給我下嗎?” 司新柔想到車庫里的畫面有點惡心:“你要那個做什么?” 賀歡眠將時闊發過來的視頻,傳到郵箱,發給了鄔康。 眼里笑意流轉:“你說這個,值不值份合同呢?” 時闊看著屏幕上跳出來的【謝謝啦】,忍不住輕笑了下。 這是他干過最損的事。 可也是最有意思的事。 他不明白,賀歡眠的腦子里為什么總有這么多古靈精怪的想法? 就像是挖不完的寶藏,總能帶給他意想不到的驚喜。 不過,時闊也沒忘了討要自己的東西。 時闊:【?】 賀歡眠:【??】 時闊:【謝謝就完了?】 賀歡眠:【正常情況,你幫了我這么大忙,怎么也該請你吃飯的?!?/br> 時闊嘴角彎起了個好看的弧度。 賀歡眠:【但咱們這不是不正常情況嗎?你這么煩我,我要再請你吃飯,那就不是謝謝你,那是再給你找不痛快,是恩將仇報!】 賀歡眠:【你放心,我決不會干這種事的?!?/br> 賀歡眠忍著心痛,又加了句。 “還有早安晚安,從今天起,我就不發了,還你絕對的清凈?!?/br> 一天小四百吶。 不知道他感受到她的誠意沒? 第55章 五五汪 酒店那邊見時闊進了網咖一直沒出來, 眼看晚飯時間都過了。 經理一琢磨,還是壯著膽子決定進去問一問。 他推開門,房間沒開燈。 屏幕反射出幽藍冷光, 明明暗暗,帶著股沉沉的低壓。 經理心里一咯噔,暗叫不好, 時闊已經看到他了。 “什么事?” 經理的職業習慣就是觀察人, 觀察人幾乎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時闊沒有在任何細節上強調自己的家世身份,但他身上那股天之驕子的穩定情緒,是騙不了人的。 所以在見到時闊臉上難以掩飾的挫敗晦暗時,他甚至想揉揉眼睛。 時闊重復了一遍:“什么事?” 經理有點心驚膽戰:“沒、沒什么,看你一直沒吃晚飯, 想問問你要不要跟你準備, 還有就是一個叫李全的人也在找你, 他說給你發消……” 經理的音越來越小。 他清楚感知到, 在李全的名字出來以后,空氣的溫度又驟減了幾度。 經理坐立難安,欲哭無淚。 時闊沒有為難人的意思:“我沒有胃口,不用為我費心, 謝謝?!?/br> 經理如獲大赦, 奔也似的出去。 時闊將視線重新放回屏幕。 吃飯沒有就算了, 只要她不跟李全吃什么狗屁情侶餐,他都能接受。 可是為什么早安晚安都沒了? 時闊盯著那幾行字, 盯出花, 也沒盯出什么名堂。 反而越看越悶得慌。 這種憋悶一直持續到他躺在床上, 睜著眼卻睡不著。 他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 十二點了, 手機安安靜靜的, 連消息推送都沒有了。 時闊按熄手機,只覺心煩意亂。 他站起來,把隔壁床睡得正酣的李全搖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