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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里噙著淚與怒火,急切道:“江老師總是喝得很醉!抽很多煙!他喝很醉抽很多煙的時候,電腦上還放著你的視頻……” “和我有什么關系?” 徐明明聞言愣住,魏皎攔了輛車坐上去,再沒看徐明明第二眼。江暮需要她,需要到離了她就如瘸子失去拐杖,這種事還用得著別人告訴?她感受得到。 但需要是一回事,廝守是另一回事。廝守要相知,要打開心來對話。 徐明明不死心,扒住車門,咄咄不休:“他說和你一起很開心!但這樣對一個人不公平,一個死了的人,他說他不配得到幸?!?/br> 是邵尚謙吧,魏皎心里不是沒有震驚,江暮一直以來的逃避也有了答案,當時他問她,想不想要更多,更多什么呢,她做夢都想他把那句話說出來,她懂的,但她必須要他親口說??伤徽f,從來都不說。 “小姑娘?!彼届o地叫停她,說:“這些話不該你說,他沒有長嘴嗎?” “誰說不一樣?重要的是他……” 魏皎語氣堅定:“不一樣?!?/br> 徐明明趴在徐晶晶身上哭訴:“那個人好無情,她根本不愛江老師,她一點也不關心江老師的痛苦?!?/br> 徐晶晶一下下撫著徐明明的頭發,說:“她是對的,你說和江暮說,不一樣的?!?/br> “我不懂?!?/br> 徐晶晶微笑,心里念道:等你遇到你的江暮,就懂了,可但愿你遇不到。 第113章罪與罰 魏月襄來車站接魏皎,一見面,魏皎就撲到了魏月襄懷里。 “媽,完了,真的都完了?!?/br> 火車站出站口人來人往,魏皎摟著魏月襄哭得天崩地裂。16歲起,江暮進入她的人生,那道影子牽著她走了多長的時光,她就哭了有多久??上?,直到收場,他都仍然只是個影子。 鄭憲明已經和魏月襄住到了一起,他在小鎮沒有房,魏皎回來了,他就要往外搬一陣。 魏月襄幫他收拾衣物,魏皎敲敲臥室門,門是敞開的,她只想表明,她mama這間房不再是她共享的領地。 “別搬了?!?/br> 鄭憲明笑笑:“沒事,不麻煩,你是年輕女孩,不方便?!?/br> “有什么不方便,我爸要是在,不也得一塊住。下個假期我就不會回來了,以后再回家就是春節,難道春節也要這么折騰?”說到春節,魏皎想起來,問:“以后春節你們怎么過?不會把我一人扔家吧?我可說好,我不跟鄭叔回去過年?!?/br> 魏月襄責難的目光覷她一眼,鄭憲明見狀安撫道:“月襄,沒事,一家人了,沒什么好瞞的。皎皎,我爸過世了?!?/br> 晚飯后,魏皎跑到頂樓天臺喝酒,她不會喝,酒量也差,可它能麻痹夜晚過分敏感脆弱的神經。她兜里還揣著江暮丟在B市家里那盒煙,那玩意碰過一回就怕了,她小口啜飲啤酒,煙盒在手里把玩。 “你抽煙?” 魏皎轉過頭去,見鄭憲明臉上毫無苛責或鄙夷的神色,收斂了叛逆,說:“江暮留下的?!?/br> 鄭憲明對此事了解不多,沒多置喙,跟魏皎碰了個杯,與她一道小酌。這天是農歷十六,月亮正圓。 “是意外嗎?” 鄭憲明怔了怔反應過來,答:“病逝?!?/br> 魏皎感到詫異,問:“那不是一日之寒了吧,怎么在這個時候調職來我們這個小地方?” 鄭憲明面色有點為難,魏皎心道,算了,你們每個人都有秘密。 猶疑許久,鄭憲明下了決心。他已決意和魏月襄至死不分離,那么魏皎就是他的至親。魏皎和魏月襄,他在這世上僅剩的親人。 “我在H市做刑警,兩年前掃黑,我誤信了假情報,結果我沒事,同僚被砍中了大動脈?!?/br> 魏皎不知安慰什么好,便把江暮的煙給鄭憲明抽,她知道他抽煙的。 “不留著做紀念?” 魏皎搖搖頭。他送的禮物,在她宿舍能填滿兩個收納箱,沒什么好紀念的。 “我父親是老刑警,剛正不阿,眼里揉不進沙子,同事不怨我,領導不怨我,可他怨我。他把我趕出市,之后病情加重,也沒告訴我,半年前走了。過年的時候我去看過他,死乞白賴見上一面,可我都沒看出他精神大不如前了?!?/br> 他一根煙接一根煙地抽,魏皎喝酒喝困了,把煙都留給他,臨下天臺跟鄭憲明說:“叔,你被趕來這邊,卻遇見我媽,你很喜歡她是不是?這是天都要原諒你?!?/br> 鄭憲明眼里閃著淚光,可繼女也是女兒,當著女兒哭總是難為情,就別過頭去,悶悶地“嗯”了聲。 魏皎躺在床上,手里握著那保齡球人似的香水瓶。她沒有抑制不住地思念江暮,去龍崖的路上就想好了,不論結局是什么,只要親口告過別了,這段關系就正式告終,她放下一切,包括未解的疑惑,一些來不及說的話的遺憾,倉促完結的悔恨與不甘。 她只是想剝離出情感后,理性地回顧發生過的事。 不戀愛,壓抑已久,不怕坐牢,隨時結束關系,邵尚謙…… 等等,某人不是親口說“即使下個月就分開,我也沒什么好難過的”嗎。魏皎有些得意又有些苦澀地嗤笑出來。她這算是在高冷的江老師 心上劃過刀子了吧? 雖然,不見得全是她的功勞。 功勞該是那個邵尚謙的。他一開始就帶著傷,她只需要撒把鹽就能讓他疼得生不如死。 這可把鹽,是他把著她的手,探進鹽罐里的啊。傷是他自己的,鹽也是他自己的。 邵尚謙對他做了什么呢?是什么讓一個人對人生再不抱希望,如此行尸走rou般在瘋癲性愛中尋找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