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為什么?” 裴聽肆委屈的摸摸龍角,死著犟嘴:“就……就……反正就不行!” 陳嚴搖搖頭,喝了口水。 “你根本就不想相親?!标悋勒f。 裴聽肆愣了一秒,不說話。 三次相親,裴聽肆都沒去,各種亂七八糟的借口,就差編一條“我出門的時候被人打暈”了,這種借口連婉拒都算不上。 “那個……” 裴聽肆忽然認真的看著陳嚴。 “什么?” “我叔叔說的話,是不是讓你不開心了?” 陳嚴捏著杯子的手一頓,“不記得了?!?/br> “不記得算了,我偷偷把他兒子打了,這兩天我不能回家,我要和你一起睡?!?/br> “不行?!?/br> “那我睡門口,反正我不回家?!?/br> 陳嚴蹙眉不語,吃完這頓飯才離開。 回到外使館時,裴聽肆真就蹲在他房間門口,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陳嚴要關門時,裴聽肆忽然擠進半只龍角,“你能和我相親嗎?” “?” “我不喜歡他們?!?/br> “你也不喜歡我?!?/br> “喜歡?!?/br> 陳嚴愣了一秒,“你知道什么是喜歡嗎?” “知道,相親了就會喜歡,喜歡就得結婚,但我不想和他們相親……也不想和他們結婚。我不喜歡他們?!?/br> “這個事我幫不了你?!?/br> 裴聽肆眨著眼,“你可以!你和我相親爺爺就不會催了。我喜歡你,你不會告狀!” “砰!” 陳嚴連著聲音帶著人,一并鎖在了門口。 夜色深邃,深春的夜晚風吹得樹葉簌簌作響,沙沙聲從葉隙傳來,透過靜動的空隙,星光璀璨。 ………… “真沒了……!” 洗手臺的鏡子前,沈青恩修長的指節按在鏡上,額角頂著鏡子,半側回身。 鏡子里,細長的脖頸上一片嫣紅,沈青恩肌膚透粉,唇瓣被親的浮腫,還有淡淡的血絲。 沈青恩被迫的交代著從小到大的“情史”,路邊摸了條狗都算的那種,沒有任何理可言。 司煥在得到各方面的交代后,自給自足的把自己哄開心了,才松下語調,“老婆~抱?!?/br> 他展臂抱著精疲力竭的人進了浴缸,沈青恩躺靠在他的懷中,水下輪廓清晰,血脈賁張。 司煥單臂摟著他,酣暢淋漓的感受了一次期待已久的浴缸行。 沈青恩累趴在他身上,氣若游絲。疲憊的眼瞼下,全是清晰可見的抓痕,凝著血色,比貓爪子狠的多。 司煥端起紅酒杯,托起沈青恩的下顎,抵在沈青恩唇邊,“老婆張嘴~啊~這個甜甜的~” “喂?!?/br> 沈青恩微顫著指節將酒推開時氣音渾濁。 司煥含了口酒,只手掐住沈青恩的脖頸往上抬,正俯身要喂酒時,沈青恩忽然掀開眼皮,一把捂住了他的唇。 “加什么了?” 沈青恩從喉間擠出一個殘破的氣音。 額發上的水滴墜在他的手背上,二人的距離極近,只隔著那只捂著唇,瘦骨嶙峋的手。 “嗯???” 司煥始終不敢把酒吞咽下去,心虛的從胸腔里發出裝傻的疑惑聲。 第168章 五百平的大平層 沈青恩偏頭,抬起司煥手中的酒杯在鼻尖嗅了嗅,旋即用眼神示意司煥將酒吐了。 司煥:“…………” 他到底是哪里沒演好? 司煥單手將額前的碎發后撩,把酒杯放回方桌上,從浴缸里起來時,大片的水順著他的肌膚滾落。 “嘩啦”一聲。 堅硬筆挺的身體在沈青恩面前毫無保留,是趨于骨子里的極度自信。寬厚的背肌,流暢的腿部肌rou線條,血脈賁張的強壯手臂。 彰顯著現男性的張力。 司煥將酒吐了,抓了條浴巾回到浴缸邊。沈青恩正只手撐著下顎靠在浴缸上,眼底滿是疲意。 瓷白的肌膚上全是紅色的烙印,連手背上,內臂、大腿通通都是…… 尤其是頸側,紅色的白虎圖騰上一片嫣紅。 水滴順著鋒利的秀發滴落,劃過他粉白的臉,從下顎滴在浴缸中。 司煥彎腰,單手撐在浴缸邊沿,壓近沈青恩的身體,沈青恩回神后正往后退被司煥一把扣住了后腦勺。 “躲什么?”司煥說。 沈青恩的目光循著司煥的眼神往下走,畏懼的吞咽著唾沫,雙指抵在司煥收緊的手腕上,“沒躲?!?/br> 司煥勾起他的下顎,俯身吻了吻浮腫的唇瓣。 “還有力氣起來嗎?”司煥摩挲著他的唇瓣,勾唇一笑。 “我就知道老婆累了~來來來我抱你~” 他笑瞇瞇著將沈青恩從浴缸里撈了出來,用浴巾圍住沈青恩勁瘦的腰將人抱上了床。 沈青恩習慣性的拉開床頭柜將里面的煙取了出來,正夾著咬在唇瓣上。 “嗯?”身前傳來帶有警告意味的聲音。 “很多天沒抽了?!?/br> 沈青恩側身勾動著柜子里的打火機,被司煥搶先一步。 司煥撥動著打火機,發出“咔噠咔噠”的沉悶金屬聲。他從煙盒里挑了支煙出來,咬在唇上。 “老婆,和你商量個私事?!彼緹ê磺宓卣f。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