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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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楚時月抱著頭倒在地上,全身痙攣,葉闌嚇了一跳,趕緊壓住楚時月的胳膊,給他診脈。 與此同時在房間療傷的凌清故,在聽到楚時月的叫聲時,幾乎瞬間沖了出去。 楚時月在地上翻滾的越來越厲害,葉闌力氣告罄,漸漸壓不住他。 “楚時月!” 凌清故匆匆趕到楚時月身邊,抬手一道靈力打入他體內。 楚時月慢慢平靜下來,窩在凌清故懷里睜開眼睛。 楚時月抬手想摸一摸凌清故慘白的臉,可那人卻微微把頭偏過去,不讓他摸。 他看到了,凌清故嘴角的血跡,因為自己,凌清故又一次受傷了。 當即抬起左手打向自己的右手。 “做什么!”凌清故抓住楚時月的手,厲聲道。 “師尊,對不起對不起,你廢了我吧,這樣以后我再神志不清也傷不到你了?!?/br> 凌清故連楚時月的話都沒有聽完,直接一巴掌扇過去。 “我當初收你為徒,教你明事理,有立身之能,就是為了讓你隨隨便便廢了自己的嗎!” 第二十一章 壓制 凌清故推開楚時月,不帶一絲猶豫的轉頭就走。 楚時月連滾帶爬的站起來,拽住凌清故的衣袖,聲音發著顫:“師尊,您別生氣,小心傷...” 凌清故有些疲累的閉上了眼睛,還是他對徒弟的關注不夠啊,修煉這么多年,竟然隨隨便便就說出廢掉自己的話。 修士修煉每一步都如同身在萬丈高空,一不小心就會跌落,摔個尸骨無存。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若想不通,也不必來找我了?!?/br> ——玄道宗 “反靈派竟然如此殘暴,靈虛宗可都是女修??!”沈泠溶氣的連正常表情都做不出來,怒拍椅子扶手。 “反靈派在這種時候發動進攻,就是篤定各宗門無法及時支援,看來...” 陸鈺并未把話說明,但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最近發生的失蹤案,便是反靈派故意拋出的棄子。 沈泠溶捏著靈玉,有些不忍:“可要通知小師弟?” 陸鈺搖搖頭,回想起蕭云景回來時和自己說的,胸口從前貫穿,絲毫沒有愈合,便遍體生寒。 讓一個化神期修士都無法自動愈合的傷,那得有多重啊。 “云景,除歸雪峰峰主外,召回所有在外峰主,長老,主峰議事?!?/br> “是?!?/br> ——魔宗 凌清故跌跌撞撞走回房間,還沒等挨到床邊,就已經沒了力氣,跪倒在地吐出一口黑血,那血中還散發著絲絲魔氣。 房內的動靜刺激到房外的人,楚時月不管不顧的闖進來,看到凌清故從未在他面前展現過的狼狽,心被狠狠揪了一下。 “師尊…楚時月給凌清故擦拭著嘴角的血跡,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凌清故無奈的笑笑,能不經自己允許便進屋的,楚時月還真是第一人,他這徒弟什么時候膽子這么肥了? 楚時月擦完后,跪坐在凌清故身邊,一直低著頭看地,但是手卻一直抓著他的手腕不放。 過了一會,凌清故突然動了一下手腕,果然如愿感覺到楚時月一哆嗦,把手收的更緊了。 凌清故不禁嘲諷道:“怎么?沒廢掉自己的手,就想把我的手廢了?” 楚時月聞言,嘴巴微微張大,想解釋什么,但終究是沒有說出來。 手依舊握著凌清故的手腕,只是稍微松了一下。 凌清故視線下,只能看到楚時月的頭頂,怎么看怎么別扭。 “把頭抬起來,你未經我允許闖進來,就是為了讓我看你頭頂的嗎?” “師尊對不起?!?/br> 凌清故不想聽楚時月的道歉,直接用另一只沾著血的手,把楚時月的下巴抬了起來,一下愣住。 他自十年前將楚時月帶回玄道宗開始,無論修煉多苦多累,楚時月都沒哭過,就算是拉著自己衣角委屈,也只是光打雷不下雨。 最多被自己揍得狠了,眼淚逼上來,也沒有掉出來過。 可現在這孩子眼睛通紅,被自己抬起下巴還在啪嗒啪嗒的流淚。 凌清故不知道早丟在哪了的良心終于找回,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過分。 再怎么說楚時月也只是一個十六的少年,小時候親眼目睹自己的親人,朋友一個個死在自己面前,他應該很怕被丟棄。 他怕自己遭到嫌棄,怕別人將他當成可有可無,當成隨手可扔的玩物。 就在凌清故愣神的這片刻,楚時月已經把凌清故沾鮮血的手在自己衣服上蹭的干干凈凈。 他知道凌清故愛干凈,就算凌清故不要自己,他也希望自己能最后為凌清故做些事情。 “師尊若真的不想要我了,我會自己躲得遠遠的,不會讓師尊看到我心煩?!?/br> 楚時月說完,把凌清故的手放回床上,向他拜了三拜后,起身往屋外走去。 凌清故直接氣笑,笑聲中夾雜著些不容拒絕的冷厲。 “滾回來跪好?!?/br> 楚時月立刻滾了回來。 “師尊還要我!”楚時月眼里泛著光。 凌清故懶得再廢話,直接一巴掌呼在楚時月的腦袋上。 “師尊~”楚時月捂著腦袋,委屈巴巴的叫著。 凌清故還準備再打,楚時月見狀往前挪了挪,把頭埋進凌清故的懷里,抱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