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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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點啥頭?你文化高咋滴? 郝凡柏解釋道:“這句話的意思是,西方的天山上,有一個神,形狀像個錢袋子……” 王貫山和鴻總點頭:“哦哦哦!” 很形象??!錢袋子! “比火還紅,紅透半邊天的那種紅?!?/br> “嗯嗯!”有內味道了!是我們的小白沒錯! “有六條腿和四只翅膀?!?/br> 別家的吞金獸都是四條腿的,我家六條腿的吞金獸可厲害多了!更別說還有四個翅膀!這是進化成天使獸了??! “是個臉盲?!?/br> 王貫山和鴻總拍手,大贊! “還懂歌舞?!?/br> 果然就是這個味兒! “名字叫帝江?!?/br> 什么?難道不是叫小白嗎?!差評! “這果然就是我們的吞金獸??!”王貫山感慨道,“原來古書上都有記載嗎?果然神奇!” 旁邊,林科:“?????” 我讀書少,這句話是這么解釋的嗎?你別騙我! 不過總感覺好像也沒啥問題啊…… 郝凡柏得意洋洋道:“那是,這可是自古就有記載的,當是咱們的吞金獸無疑了……” 為了找到這個形象,他可是把古書都翻遍了。 然后他就聽到自己腦袋后面傳來了一個聲音:“唔,把帝江這么解釋也蠻有意思!不過這個描述,我怎么聽得有點耳熟呢?” 聽到這個聲音,郝凡柏嚇得差點跳了起來,現場表演了一下恐怖電影里面的脖子直接扭到背部,咔嚓一聲,差點把自己脖子都扭斷了。 “小小小小小……小白,你怎么又回來了?” “哦,我忘記了拿東西?!惫刃“椎?。 “忘拿什么了?” “忘了?!?/br> 郝凡柏:“……” 你這輩子除了別人的臉,還會忘記別的東西? 忘拿東西也就罷了,竟然連忘記拿什么都忘記了? 這種連敷衍都懶得敷衍的態度,讓郝凡柏頓時驚覺。 小白他一定是發現了什么! 果然,還是要低調! 可不能忘記,這家伙雖然是個暴君,可也是很難對付的! 歷史上的暴君,都是作為終極大boss存在的! 能蒙蔽暴君的只有jian臣和妖女,他們這些賢臣良相天生屬性被克,只能被暴君祭天。 此時,屬性被克的郝凡柏汗津津的,生怕谷小白打破砂鍋問到底。 突然間,谷小白猛然一拍手:“啊,我有靈感了!” “帝江帝江,吞金獸……唔,我可以這樣,再這樣……然后再這樣……唔……”谷小白立刻陷入了思考之中,一邊嘀咕著,一邊轉身又走了。 看到谷小白這個表情,郝凡柏幾個人都大喜。 谷小白這個表情,絕對是有靈感了。 雖然谷小白天天不務正業,但是偶爾幾次露出這樣的表情的時候,都是瘋狂產出的時候。 看幾個人激動到熱淚盈眶的模樣,林科終于還是決定,離這些人遠一點。 他趕快走了幾步,跟上谷小白,道:“小白,接下來我該做什么?” “嗯?”谷小白停住了腳步,看了林科一眼,茫然道:“你是誰?” 然后又低下頭,嘀嘀咕咕,雙手像是在彈琴一樣舞動著,不時從口中發出某種擬聲詞,走走停停地離開了。 只剩下林科如受重擊,呆呆站在那里。 什么鬼?! 小白怎么不認識我了?! 等等,難道小白真的是忘記了什么東西。 他是把我的臉忘記了! 而且他意識到自己忘記了什么,回來確認了一下。 卻已經把自己連我的臉都忘記了這點都忘記了…… 我到底有多慘? 我就這么渺小,連被記住都沒機會嗎?! 后面,郝凡柏突然“哈”一聲笑出了聲,他掰著自己的脖子,“咔嚓”一聲掰正了,拍著自己的胸脯,道:“嚇死我了,原來小白真的是忘記了什么東西,不是回來試探我!” 原來一切都想多了! 王貫山走到了林科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了一臉同情的表情。 事實證明,這位老兄恐怕比想象中失寵的還快??! 真的是太慘了。 鴻總卻走到了郝凡柏的身邊,皺眉道:“小白很少會這樣啊……” 一張人臉,一旦被小白記住了,就很難被忘記了。 除非你太久不出場。 通常這種情況下,都是小白的大腦超高負荷運轉,擠占了大量的資源。 這個時候,小白就會變得格外臉盲。 “這孩子,到底有什么靈感了?” 總覺得有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東西,要出現了…… 甚至有點不妙的感覺…… 第1153章 小白在極度憤怒之下一夜錄了十首歌還拍了mv 海上龍宮的錄音棚里,《歌·舞·詩》的制作人風和,茫然地坐在樓梯上,眉頭緊皺,使勁掰著自己的手指。 身后,幾個錄音棚的工作人員,想要說話又不敢說話。 今天早上,風和連錄音棚都沒進,似乎錄音棚里有什么吃人的猛獸似的,就一直坐在錄音棚前的臺階上,自己為難自己。 《歌·舞·詩》是谷小白迄今為止,合作的音樂人最多的一張專輯。 幾乎每一首歌里面,都有“feat?!钡淖謽?。 譬如《云中君》里的若英,《燕燕》里的小蛾子之類的。 而其他人的錄制,風和都沒覺得太難,唯有一個人的錄制,讓風和簡直抓狂。 那就是秦青。 迄今為止,“《蒹葭》feat.秦青”是整張專輯里,最難錄制的一首歌。 想要在錄音棚里,給秦青錄音,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一開口,超高的響度,就讓音頻系統的電平爆炸,然后就冒煙了。 風和嘗試過讓秦青小點聲,但錄出來卻又完全沒有那種感覺。 嘗試讓秦青距離遠點,但這世界上可能沒有錄音棚能夠容得下秦青,而且距離改變之后音色的改變,怎么調都調不回來。 這讓風和簡直要爆炸。 為此風和甚至向谷小白實驗室里的那位從不露面的怪癖錄音師求助,結果卻依然不理想。 風和覺得,果然這個世界上的錄音技術依然不夠進步,自然界依然有那么多無法錄制的聲音存在著。 除了錄音上的問題,其他各種問題,也讓風和苦惱萬分。 《歌·舞·詩》的專輯,本來編曲就非常宏大,工作量非常大。 而之前和自己的音樂人朋友們交流之后,又和郝凡柏商量了一下,他們的想法是,給《歌·舞·詩》里面的每一首歌都拍一個mv,如此一來,留給風和的時間就更少了。 隨著deadline越來越近,風和也就越焦慮,這幾天風和是吃不好也睡不好,頭發都大把大把的掉。 他編曲過那么多的音樂,制作過那么多的專輯,沒有一個有那么大的壓力。 這張專輯越制作,他越能感受到,這張專輯本身所承載的歷史的厚重,時光的凝郁。 特別是在華流開始闖關出海的時候,《歌·舞·詩》儼然成了一面大旗,一面引領華語樂壇在海外沖鋒陷陣的旗幟,他更擔心因為自己的緣故,讓這張專輯不夠優秀,不夠完美。 完美主義者,就喜歡和自己鉆牛角尖,以及經常會陷入自我否定的循環之中無法自拔。 因為這種壓力,許多的音樂人,都會受到抑郁的困擾。 現在這會兒,風和就已經快要抑郁了。 他覺得,自己壓根就沒有這種才能,干脆回家種紅薯去算了! 正沉浸在自我否定之中無法自拔的風和突然看到對面,有一個人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 “咦,小白,你怎么來了?”看到那是谷小白,風和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