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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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先皇還活著,能屺王長大。 或許這江山的位置會給誰,那還不好說。 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曹安自然只放在心里。 但他有信心,右侍郎去河州,或者說去屺王部下,絕對沒錯。 再有,以他對皇上的了解,自己的好兄弟再不走,便來不及了。 這次談話沒過兩日,臨近下朝,皇上開口道:戶部右侍郎留下。 右侍郎精神一振,留他做什么,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若有公務,那便不會只留戶部一人,此番來看,怕是秋后算賬。 跟著皇上進御書房,不等皇上開口,只見鄭國丈也在,右侍郎當機立斷,直接躬身:皇上,微臣有事要奏。 剛想發難的鄭國丈閉嘴了,這是想做什么? 皇上也好奇,隨口道:右侍郎想說什么說就是。 右侍郎立刻道:聽聞皇上最近正因河州一事傷神,微臣近來在戶部頗為吃力,想來與治下的能力有關。微臣有意想去河州歷練一番,正好也能解皇上您的燃眉之急。 這話說得漏洞百出。 先不說三十九歲的戶部右侍郎能坐到這個位置,能力比一般人要強的多。 很多人都認識,以他在戶部的能力,當上戶部尚書是遲早的事。 如今的戶部尚書也有培養他的意思。 說他能力不行,那是假的。 倒是皇上為派誰去河州,確實有些費腦筋,畢竟是邊關,能力太差不行,能力太強又不愿意去。 再拋開跟他看中的,那也沒幾個人了。 所以右侍郎這話一說,皇上幾乎立刻就要答應,直接忘了原本找他過來是做什么的。 按理說,現在皇上直接答應,隨便夸幾句便是,反正他也不想看到右侍郎。 可他臉色一沉,開口道:李愛卿可是聽說什么,隨意打聽朕的想法,你可知罪? 戶部右侍郎這下更明白,皇上確實來者不善,他只好誠惶誠恐道:皇上息怒,微臣不知您在說什么啊,微臣之前犯了口忌,一直輾轉反側,只有自請離京,才能讓微臣的心里好受些。 皇上久久不答明顯在思索李侍郎話里幾分真幾分假。 沉默許久,皇上才慢慢道:罷了,既然你也知錯,那就這樣吧。 這樣? 是哪樣? 面對如此陰晴不定的君主,李侍郎自然什么也不問,行禮離開。 跟他一起出來的,還有一言不發的鄭國丈。 出來后,這位國丈才陰惻惻道:這次倒是聰明了,你是知道皇上要罷你的官,所以才搶先一步去偏遠之地? 罷官?! 李侍郎心思翻騰,看來曹安說的對。 皇上早就不耐煩了。 鄭國丈又道: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侍郎,還敢說娘娘們揮霍無度,娘娘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憑你也配? 這意思更加明顯。 后宮的人吹枕邊風了。 當然,重點還是皇上,這些人都是隨著皇上的風向變。 定然是皇上對他不滿。 而這位鄭國丈,聽說最近又物色了一個年輕美人送過去,正是得寵。 怪不得他不高興。 這下李侍郎終于明白,皇上說的就這樣。 指的是他去河州的事定下。 河州。 西邊幾十小國的偏遠之地。 他真的要去了。 不過這次也要多謝曹安,對他有些提醒,否則這次便是直接罷官。 他這邊收拾行裝,對即將去的河州一無所知,更不知屺王的脾性。 曹安卻讓他放寬心,去了就知道了。 等紀岱收到消息,說京中原本的戶部右侍郎李俊自請過來時,還問陶家,李俊是個什么樣的人。 陶家給的評價很是不錯。 說這位在戶部一把好手,年輕有為,更有些實干的本事。 只是不知,他哪里得罪了皇上,被送到河州當州長。 紀岱雖然不知,但也能猜個七八分。 估計是他那個大皇兄又小心眼了,誰知道哪里得罪他。 但對他來說,來個能干的自然好。 河州這地方,非常重要。 不過現在河州也有點問題。 那就是小范圍的走私接連不斷。 以前是河州官員組織,下面百姓只能換些零散的物件。 但自從一月月末的之后,暗線走私便斷了。 外面又確實需要物資,自然衍生出百姓交換東西,兩邊都得利。 這種事情堵不如疏。 紀岱看準時機,又往汴京送了份公文,這份公文講的是,西域小國請求進獻珠寶,乞求貿易往來。 這事也不算無中生有,反正西邊幾十個小國,總有會這么干的。 他們很多東西生產不了,很依靠承凌國的貨物。 這就是紀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