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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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岱也是這么打算的。 終于到了河州府衙,這段路對河州州長來說,是人生中最漫長的一段路了。 此刻他已經滿臉是血,頭發早就凌亂,剛想罵人被人堵住嘴,一句話都說不出。 紀岱給甲泉等人使眼色,他們很快把岷州便衣官兵帶來,還有個松洲官兵也被帶來。 場上一時間只剩紀岱的人,以及河州州長,副指揮使,加上這兩地的官兵。 最后一個河州主簿。 紀岱才坐到主位,看向狼狽不堪的河州州長周利文:被堵住嘴的感覺如何。 這人自然回答不出。 紀岱身子稍稍往前傾:那你覺得,被堵住水源的滋味,又如何? 這話說完,岷州官兵跟松洲官兵下意識抬頭。 如果說把這周利文抓了,對他們來說拍手叫好,心里暢快。 但提到水源一事,兩人幾乎想哭出聲。 這才是他們的切膚之痛。 就連河州主簿也驚訝了。 這些年來,周利文原本說修河道,大家本來以為是好事。 甚至岷州,松洲都給了錢,給了勞役。 畢竟上游修,對他們來說有好處。 誰知道修出來的成果,卻是一道讓岷州,松洲叫苦不堪的河渠! 若他高興了,水便按照原本的河道流。 若不高興,便換閘,水便流向遠處一處湖泊! 誰都拿他沒有辦法。 當時為了修建河道的岷州,松洲官員,自殺了三人,辭官了五人。 就連河州本地官員也不敢置信。 這全都是他們此地的血淚。 今日,竟然有人能看到這些血淚。@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還要為他們主持公道。 這,這讓他們如何不哭。 第 76 章 水源! 西北各地本就干旱, 水源更是重中之重。 如果沒有上流的河水,只靠吃井水,完全不夠用。 這也是岷州, 松洲被鉗制的原因之一。 再加上汴京那邊高官袒護。 岷州松洲在屺王來之前聯名上報,也是沒有作用。 當時先皇駕崩,兩人以為是汴京事多給耽誤了。 之后新皇登基,他們又偷偷告了一狀,還是杳無音訊。 最后是一個同鄉傳消息過來, 說是奏章都沒到皇上手中,被秘書省給攔下。 這才知道, 原來河州州長的后臺有多深。 事情到這,他們已經不想再掙扎。 但河州的報復卻來了。 讓他們苦不堪言。 等到屺王召見他們, 岷州松洲的官員本以為是個機會。 但來的時候,河州州長明里暗里的威脅,讓這事只能閉嘴。 之后就連涼州州長梁無憂過來, 也有河州人在看著。 一直到現在,新皇登基第四年了。 明應四年了。 終于有了回音。 還不是他們主動請求的。 是當地藩王屺王自己發現,并直接捉拿元兇。 穿著便衣的岷州,松洲官兵, 剛要訴苦, 就聽屺王道:河州州長欺上瞞下,竟然假傳皇上的旨意,還以皇親國戚為名義, 魚rou百姓,禍害鄉里, 其罪當斬! 不是,是他們后面的后臺。 那個皇親國戚就是后臺。 兩邊人第一時間沒懂, 但屺王身后的家臣朝他們點頭,明顯讓他們認下。 紀岱自然知道背后的人是誰。 但要緊的是盡快恢復岷州,松洲的用水。 便是指出問題在汴京,那又怎么樣。 扯到皇親國戚,甚至皇上,事情就大了,不是他一個藩王可以處理的。 既然這樣,不如先捂下。 有時候解決問題,比指責禍首來還要重要。 汴京那邊的水太深了,扯到那邊,可能事情非但沒解決,反而更棘手。 紀岱快刀斬亂麻,直接讓巫新祿開始寫文書,把這件事上報給皇上。 罪證不用說,有岷州,松洲恨透他的人在,罪證隨便都能找來。 還有玩家們可以四散收集罪證,這些他們最是熟悉。 不出三日,一籮筐的罪證就送往京城。 到時候,就連河州州長周利文的后臺,都拿他沒辦法,只能折進去一人。 以后不管這位去哪,都跟他的西北十地沒有關系。 但河州州長都被關押,下面肯定一連串的人都要拿下。 好好的河州官場,估計至少空一大半。 這件事卻不能馬虎,紀岱雷厲風行,迅速處理此事。 等一切塵埃落定。 周利文再想起兵,已經晚了。 岷州,松洲那邊已經得到消息,知道屺王在做的事,事關水源。 他們的兵力也已經枕戈待旦。 若河州一有異動,這兩地也會行動。 岷州松洲對河州積怨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