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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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州府不出意外排第一,第二便是秦州,益州跟隴州勉強都算第三。 之后不用說,一個比一個難。 只是去益州,他做什么? 谷進士還在猶豫,紀岱就道:這事也不著急,反正現下十月中旬,再有半個月,益州州長跟刺史都要過來,到時候你們聊聊。 最近半個月,也能了解下益州的情況。 具體的事紀岱肯定不能說,他哪能直接說,自己覺得益州州長王真只會賺錢,不理政務。 若說出來,那王真必然馬上要離開,否則顯得他這個藩王怕了王真一般。 這事自然有巫新祿負責。 巫新祿會不著痕跡的告訴對方益州的情況。 從縣城主簿到管理一個州,可謂大進步,但沒辦法,誰讓他這實在缺人。 不過谷進士頂多是輔助州長王真,具體能做到什么地步,又能升什么官,就看他的了。 想來他十來年主簿生涯,也能薄積厚發。 紀岱自然不是憑空把壓力放在谷進士一個人身上。 而是關于益州,他已經有了想法。 那益州不是想經商嗎。 這也不差,只是不能只靠運河經商。 益州旁邊,可就是邊關的岷州,松洲,河州三地。 特別是岷州,直接便挨著。 若能把關外的珠寶香料運過來,自然是可以的。 以前益州王真不是不想做,而是沒那個膽子,也不想沾上岷州這些窮親戚。 只是這東西要暗地里慢慢進行。 這事自然是甲泉在做。 有甲泉助力商貿,再有谷進士處理當地庶務,便可以讓當地日子好過起來。 說白了,那些花里胡哨的谷進士不用管,他只要做好最基本的即可。 而益州,就缺他這樣的人。 一心為民,做好民生建設。 只要在益州一兩年,便可順利替代王真。 這一兩年里,也會讓他相對合理的升遷。 到那時候,王真就真的可以跟甲泉一起,負責關內外的貨物了。 有些人不是不能用,而是要在合理的地方用。 就比如王真這種。 等巫新祿將能說的都說給住在驛館的谷進士時,他也不知心里如何想。 能說的自然是指想讓他幫益州百姓過上好日子。 益州是有銀錢的,庫房銀錢不少。 但怎么讓百姓獲利,怎么建設益州的基本設施,比如整修田地,修繕官學,修橋鋪路,卻是一塌糊涂。 而他要做的,就是兩個字。 花錢。 把錢花在益州跟益州百姓身上。 原本還在忐忑的谷進士,總覺得自己聽錯了。 他也算做了十年主簿,那江南的縣城可不小。 也接觸過不少同僚。 哪有官員的活計是這樣的? 不用cao心銀錢稅收,只要勸民耕種,修橋鋪路就好? 為什么??? 當地沒有惡吏嗎?沒有難纏的大戶嗎? 當地大戶王真表示。 他已經服了,還有人不服嗎。 但凡做過差事的人都知道。 有時候難做的不是事情本事,難做的是人際關系。 現在告訴他,不用管,只要悶頭做事就好。 比他在縣城當主簿都純粹。 這可能嗎? 他這樣的人,都沒想過能在這樣的官場上做事。 真的要能這么做,簡直是他最好的去處。 而且同樣是做主簿,不過這次卻是給州長做主簿,從無品到六品官職,這種速度已經堪稱迅速。 便是他十年里正常升遷,也頂多是個從六品的官職。 現在的谷主簿并不知道,只要他做得好,就連州長那個四品的官職,也可以是他的。 但這些話暫時就不用說了,一切看谷主簿的行動。 谷主簿感覺自己最近的心情跌宕起伏,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以為自己一輩子都會是個主簿,可沒想到會收到同窗上司的舉薦信。 本以為到了荒涼的地方,沒想到秦州繁華的很。 可再以為自己不能在秦州,要去更差的益州,又告訴他,繼續當主簿,但卻是州長的主簿,六品的官職。 這番經歷,說出去他自己都不信。 看來樹挪死人挪活。 他走一走,還是對的。 此事定下之后,紀岱便跟益州那邊通信,等到十一月份各地官員過來送年禮,益州就可以把谷主簿領回去了。 有這位在,益州的庶務再也不用擔心,必然井井有條。@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說起來,又是一年的年末。 去年年末,各地都報了試探的心思,來的都是各州州長,今年紀岱也提前說了不用親自過來。 主要是大家都有事要忙。 下面官員過來便好,順便把他準備的懂的東西都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