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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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堂哥范津今年五十五,眼前的五個女子,卻都不超過二十。 五個美貌女子,手里拿著的,正是要尋的樂器。 范州長見怪不怪,開口道:你看看,這是誰的東西,今日必須還回去。 范津掃了眼屺王名帖,急得站了起來,隨后想到什么,故意道:就說不知道,還用我教你? 不知道?街上都是死人嗎?他們來秦州城一天,定然知道此事。范州長道,算著時間也差不多。 東西丟失,苦主來找,幾乎是前后腳的工夫。 絕不可能是知道秦州城有好東西,故意過來索要。 范津正聽得起勁,被打斷后,心里越發煩躁,怪不得那五個人怎么問都不說,確實是偷的東西,偷的還是屺王。 但要他還,他卻不想給:咱們這種偏遠之地,什么時候有過這樣好的樂器,你看那材料做工,都是最上乘的。怪不得好,原來是先皇所贈。 你還在這享樂,知道是先皇所贈,還不快還回去。 還有那五個賊人,是屺王從汴京帶來的,同樣要交給他處置。 范州長臉色愈發難看。 誰料范津眼睛一轉:要人就給他,東西是我的。 你就去說,東西早就被他們賣給過路的船商,那船商早就走了,要是想找,他們就去找。幫他們抓住賊人已經很好了。 范州長看著,他知道自己這個堂哥貪婪,卻不承想貪婪到這種地步。 別的東西也就罷了,那是屺王的。 私下給點絆子,怎么明面上也要撕破臉。 算起來,這都是人家的封地。 范州長卻也不是怕屺王,按照他想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過幾樣樂器罷了。 不值得。 那范津卻不給他面子,第幾次了,都要他這個州長來處理麻煩,他們這些人卻躲在自己背后享樂。 范州長越想越氣,恨不得把對方打一頓。 范津斜著眼看他,滿臉寫著我就是老紈绔,你能怎么辦的模樣,嘟囔道:你現在的位置,是我爹給你的,你就應該敬著我。要不是你擋路,這州長就應該我來當。 范州長眼神嚴肅,似乎冒火一般。 你要是有真本事的話,你爹會把位置給我? 來人,把這五個樂器收起來,立刻。 范州長懶得跟他講。 東西要是屺王自己的,不管就算了。 還跟先皇有關,要是不敬先皇,那新皇肯定不滿。 新皇或許不會掛念他這個弟弟,但絕對會記得自己父皇。 惹他們做什么。 聽說汴京那邊正在清洗朝臣,還貶了不少京官,所有人都緊著皮,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事。 再說,他也想殺殺這個堂哥的氣焰。 外面沖進來的惡捕上次是為范津做事,現在為范州長做事,直接把上等的樂器搶走。 范州長懶得多說,又讓人把那五個罪犯提出來,一并還給屺王。 這中間,他都沒去主動拜會屺王。 能做到這一步已經不錯了。 還拜會,做夢呢。 只能說范州長懂點禮數,但不多。 幾天下來,原本衣著光鮮的五人小分隊,渾身臟兮兮的,多聞一下就會吐出來。 紀岱早就讓人給他們準備房間,洗過澡之后再回話。 等待期間,伍榮也從外面回來,他打聽不少消息。 也就是說,范家大宗沒有合適的人,所以提了旁支最厲害范康太當州長。上任州長的兒子范津反而接手商事? 有意思。 紀岱淡淡道。 這些本地的土官,基本都是世家沿襲。 上任州長把持秦州多年,如今八十了,在前些年把位置給了侄子,沒給兒子。 看來也是個厲害角色。 伍榮小聲道:其實也有人說,現在的州長其實也是上任州長的兒子,是范家那老頭跟他弟媳婦所生。不過他權勢大,沒人敢說,那弟媳婦的相公也不敢計較,甚至從中撈了不少好處。 原本只是傳言,但現在州長接了位置,很多人都信了。 啊,怎么還有八卦聽。 紀岱原本淡淡的表情上多了一絲疑惑。 彈幕也被信息量巨大的話震驚了。 【跟自己弟弟的媳婦生了私生子,讓私生子當了州長,兒子做生意。媽呀,豪門真亂?!?/br> 【真,古代貴亂?!?/br> 【好精彩,那兩兄弟還沒打起來啊?!?/br> 【一個有權的私生子,一個有錢的婚生子,打起來肯定有意思?!?/br> 【不可能,那個范家老頭還活著吧,活著應該就沒事?!?/br> 紀岱似乎也想到什么,笑道:不讓他們打起來,似乎都對不起這個消息。 他如今雖是韜光養晦,卻也不介意提前做點什么。 洗完澡的五人小分隊一進門,就看到他們敬佩的屺王殿下挑眉笑了下。 紀岱道:這五個樂器,你們愿不愿意賣與我。 賣? 不用! 我們送! 這就是一套1688衣服送的而已。 他們都穿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