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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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放假啦,雙節快樂bb們~這周要出去玩,所以大概更得少一點~ 第19章 我們試一試 不小心誤刪了,這章和上章是一樣的,章節號和標題對不上但不影響閱讀。 這是沈榆隱晦的真話,要是沒有酒精麻痹估計一嘴不敢提,更何況還是對上溫遇旬的時候。 溫遇旬沒聽明白,手上的力度稍松了些,就讓沈榆抓到空隙溜了出去。 實際上,這已經是沈榆針對溫遇旬“你想要做什么”的全部回答了,因為失去所以后悔,不算坦蕩的理由,也算是沈榆對曾經自己的承認與反省。 于是他干脆一字一頓,溫遇旬的臉在沒有亮源的昏暗中模糊一片,沈榆看不清,卻仍感受到兩道視線相對的撞擊。 “溫遇旬,我后悔了?!?/br> “我……” 溫遇旬以為,照沈榆這狡黠的小性子必然是要說出什么好聽話來取他開心的,結果他等了好半天,沈榆一個“我”字卡了好久,沒有下文了。 沈榆結結巴巴,他有些消氣了,稍和緩了語氣問他:“你什么?” 沈榆搖頭:“不知道?!?/br> 他膽子如溫遇旬期待的那樣大了很多,回答不上問題不要緊,往溫遇旬身邊挪了挪,好像把酒店兩把椅子之間的一寸三分挪回來了。 然而更近,沈榆身子側著,胸口貼著溫遇旬的手臂。 溫遇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條件反射地讓了一下。 他只讓了很微小的一點距離,但他是記仇的,認為這不到沈榆往溫玉菡那邊去的十分之一,沒想到沈榆還要不高興。 “你可以不動嗎?”沈榆皺著眉,雙臂環上了溫遇旬的腰。 下一秒,沈榆不容置喙地將嘴唇印在了溫遇旬的嘴角。 沈榆活到二十多歲,沒做過幾件大膽且脫離人生軌跡的事。 細數下來只有幾件,背著岑漫搖更改志愿算一件,和溫遇旬戀愛算第二件。 剩下就應該是在溫遠家的客房里,以及現下在溫遇旬的車廂里,名不正言不順的肌膚之親。 沈榆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算不算親歷生死,但世事難料的苦頭他這幾天的確飽嘗,旁的沒有想法,但再來一次,他應該大膽一點。 沈榆無法預測自己的人生有多漫長,只知道他已經活過的年歲和未來將要活過的年歲像被嚴格且精確衡量過長短寬度的軌道,他只管麻木地往前行駛。 他開竅遲鈍,現在才覺得,要是是溫遇旬,那么就算冒著車翻人亡的風險越軌,他也是愿意的。 車廂里有癡/纏的水/聲,車身也有些晃動。 只是普通將嘴唇放在另一只嘴唇的單純親吻的確不至于如此,問題是沈榆先伸了舌頭。 溫遇旬感受他毫無章法的吻技,又伸手去掐人下巴。 “你差不多,”他將沈榆移開一點,不解風情,“先回答我的問題?!?/br> 沈榆的眼睛亮著,抽離不出癡迷:“什么問題?!?/br> 溫遇旬的冷靜不考慮人文關懷:“轉專業的事情你到底有沒有想好,岑阿姨和我提過很多次?!?/br> 岑漫搖如今婚姻幸福,事業成功,家庭差一點就美滿,心病只有沈榆“沒有前途,不能給科研事業帶來貢獻”的專業選擇。 因此她為這事問了溫遇旬好多次,只是沈榆這邊又不知道最近在尋思什么,一直沒給答復。 沈榆這時候感覺不到委屈了,單純陳述事實:“可是你這幾天都不回來呀?!?/br> 昨天沒回來,前天也沒回來,好像自從那天給他滴完眼藥以后就很少回家。 至于是如何得知的,拜沈榆天天寫歌詞到半夜才睡所賜,這幾天從溫遇旬家的咖啡豆和咖啡機里找到一些樂趣,經常凌晨兩三點還在刷杯子和機器。 倒不是刻意要避著,溫遇旬忙得很,植培所到北城區有些距離,每天忙完也臨近半夜,干脆不回。 “……那你現在跟我說,想不想轉?!?/br> 沈榆深思熟慮過,也失眠或是上課走神過:“不想?!?/br> 溫遇旬點頭:“知道了?!?/br> 沈榆清醒和喝醉的時候挺不一樣的,清醒的時候矜持多一點,現在像一只心情很好要撒嬌的貓:“謝謝你?!?/br> 又靠過來了,腦袋還要在溫遇旬胸口上蹭一蹭。 或許是因為適才的親吻,沈榆的嘴唇很濕潤,也很溫軟,帶著酒的香味,和大膽的邀請。 要親他嗎?沈榆現在不會拒絕,他現在俯身下去也只是繼續,始作俑者不算他,況且沈榆斷片了,回去睡一覺起來也不一定會記得發生過什么。天時地利人也和,溫遇旬連把柄都不會留下。 溫遇旬低頭看著沈榆,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的手掌也已經放在了沈榆背上。 心不甘嗎?放不下嗎? 溫遇旬垂著眼皮,有一搭沒一搭地發散,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從來拿沈榆都沒什么辦法。 這段關系看似他占上風,實際上并非如此。 沈榆說不轉專業就不轉,沈榆說可以給他他才要,沈榆以前對他說不要在一起,也確實沒有再在一起了。 反而是他,對沈榆說了好幾次算了,這人還不是像沒聽到一樣貼過來,貼得緊。 溫遇旬壓下一聲嘆息,人文關懷姍姍來遲,彎腰和沈榆接吻。 就是不甘心……也放不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