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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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你一直都在害怕?!?/br> “趙建國,你是不是病又犯了呢?” “要不然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張若琳坐了下來,“我也就是跟你說,這能不能賺到錢,它都是一個問號存在,商業上面的事情,根本就不好說,和別人合作不用出一分錢,不用承擔任何的風險,你明白嗎?” “你既然說了肯定能夠賺錢?!?/br> “生意上面沒有絕對的事情?!?/br> “你能?!?/br> 張若琳無奈地看著趙建國,她能,她能什么呢? 她也就是帶著一個金手指而已,倘若沒有的話,她折騰什么?老老實實的上學,畢業過后服從組織的分配,當一個縮頭烏龜一樣生活。 然后等到改革開放過后,趁著年紀還不算太大,折騰一下,多賺一些錢,能夠有個富足的晚年生活,到處走一走看一看。 生意她也沒有做過,嘴上面的一套,誰知道能行不能行? 帶她去看什么?其實張若琳不用去想,也能夠猜得出來看什么。 太多默默無聞的人,那怕他們就是殘疾,他們也會選擇默默的回到故鄉,不會給國家和人民添加任何的負擔。 去年的一場對外勝利,多少人犧牲,多少人負傷,又有多少人造成了終身殘疾?現在的各大醫院里面還住滿了病號。 沒有錢,帶著殘疾,一身病痛回到故鄉,他們是英雄,可是依舊會被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甚至于父母和兄弟都會嫌棄他成為這個家庭的拖累,娶不上媳婦,英雄其實在這個世界上面是最可憐的人。 一個家庭,一個男人是這個家庭的支柱,鄉下的男人若是成為不了家里面的支柱,誰還會嫁個他們? 窮不可怕,再窮的男人在現在依舊能夠娶上媳婦。 只要你肯干,肯定出賣自身的一把力氣,這個小家庭也會慢慢的將所缺少的日常生活物品補齊,日子慢慢地過好。 可是指望著一個女人來支持著這個家庭,日子太難熬了。 就像是陳大兵一樣,趙建國并沒有告訴他,他退伍過后被安排了工作。知道了張若琳從老趙家出來,想要撮合她們為什么? 因為陳大兵以為趙建國手里面沒有錢,沒有工作,年紀也這么大了,還留下殘疾,很難娶得上媳婦,他的這個家需要有一個人來支撐起來,當這個家里房頂上面的一根梁柱一樣,來支撐起這個家庭。 現實就是這樣殘酷無情,農村里面現在有什么收入? 面朝黃土背朝天,就指望田地里面的收成來填飽肚子,養活一大家子的人,就這樣還得靠著老天爺賞臉才能夠吃飯。 老天爺不給臉,只要幾個月不下雨,今年全家老小就得餓著肚子。 對于趙建國的心思,張若琳怎么不明白了呢,無非就是她太過于神奇了,心中想著有這一份能力,就應該去承擔這一份責任。 因為他和現在所有的軍人都一樣,都愿意用自己的血rou之軀,來扛起屬于他們的責任,哪怕他們就是退伍了,心中的熱血依舊沒有消失。 現在張若琳確實沒有看到這些人感動的事情,可是在現代她看到了,那些默默無聞的人,寧愿一輩子受窮挨餓,茍延殘喘的活著。國家已經那么富足了,即使是這樣,他們也不愿意伸手向國家,向人民,去“討”要國家和人民本來就承擔的一切。 新聞媒體上面的這種事情不是一次兩次出現過,也只有他們在無助,走投無路的情況,才“厚”著臉皮,才向世人展現出屬于他們曾經的那一份榮耀。 “經商不是一件開玩笑的事情,我也沒有做過,根本就沒有那個把握,賺錢還好,虧欠呢?有多大的能力就承擔多大的責任,我沒有那個能力,這個我知道。先和別人合作一次,試一試再說,起碼也得出一份成績出來,讓別人去看,這樣的話可以放手去做,別人不會在你的面前指手畫腳說三道四?!?/br> “也可以自己先嘗試著先做一點,服裝廠這邊有現成的,里面的人都是軍嫂,絕對服從組織一切管理,做事認真,一絲不茍,屬于部落里面的產業。軍人你也知道,他們不會勾心斗角,只會用事實來說話?!?/br> “虧錢了呢?你有沒有想過,假如虧欠了怎么辦?” “這個沒有想過,反正廠子一直也都在虧錢,廠子是退伍的軍人,你說一個當兵的,除掉打仗之外,他還能夠干什么?讓他去管理一個廠子,他能行嗎?開三年,倒貼三年的錢?!?/br> “怎么虧錢了?” 張若琳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了,現在這年月布匹的話根本就不愁賣,他們這種情況和傅安和不一樣,傅安和是私人企業,進貨的價格都會隨著市場的變化進行起伏。 得囤積布料,容易造成布料積累,等等各方面的原因。 可是像是部隊里面的服裝廠,它又不是面向市場出售,都是屬于自產銷的,這怎么可能會虧錢? “不會經營唄!還能怎么樣呢?沒有有效的管理?!?/br> “你爸部隊的?” 趙建國點了點頭,“怎么樣絕對的自己人,這一點你放心好了,里面上下所有的人都會絕對服從你的命令。你不是想要賺錢嗎?咱們可以簽訂一個協議,只要賺到一定的比例,到時候折成股份給你,你看怎么樣?” “我想要賺錢?”張若琳白了一眼,“有些事情暫時沒有辦法和你說清楚,再等一些年你就明白了,我不想要去趟什么渾水,也不想要經商,參與什么股份分配,若是在不cao心的情況,神不知鬼不覺的賺一些,我自然是樂意?!?/br> “你有事情瞞著我?” “我瞞著你多呢,什么事情都告訴你,你感覺可能嗎?” 趙建國轉過身頭看了一眼窗戶外邊,非常不解,明明這錢自己人可以賺,為什么要給別人去賺呢?不過對于張若琳有些時候忌諱的事情,他也感到有些奇怪。 ------------ 第194章 級別 “趙建國,我跟你說吧!你就別cao心那些事情了,你現在就是一個棉紡廠保衛科的科長,你管那些破事干什么呢?將屬于你自己的事情管好過后就行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別在摻和了?!睆埲袅斩似鹜?,“吃飯?!?/br> “放著錢給別人賺,不是傻是什么呢?”趙建國嘆息了一聲說道,“能賺這么多錢,要不然咱們自己開一個服裝廠?讓幾個舅舅他們湊一湊,你看怎么樣?” 張若琳無語地看了一眼,她倒是想呢,可是她敢嗎?她可不想要被扣上資本家的帽子。 “不是跟你說了,等到時候你就會明白,這件事情就這樣了,我都答應人家了,實在不行,我賺了錢,都給你,你想要怎么花,就怎么花,這總行了吧!” “我說是這樣說,你以為真正想要做大做強,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倘若你真想要讓我去做的話。也行,家里面所有的家務活,都你來做,將來有孩子了,你也別上班了,專門在家帶孩子?!?/br> “再說了你那舅舅們,我看還是算了吧!扣著我們的東西,到現在都沒有送過來,你不想給就直接說一聲,沒有什么大不了!反正都不住在一起,這一年到頭也用不著來往?!?/br> 原本露出笑臉的趙建國,瞬間蔫了下來。 “我一個大男人在家帶孩子,媳婦出去賺錢,你讓別人怎么想我?我舅舅們真不是那樣的人,他們也忙,假期有限,不可能單獨就給咱們送兩箱子的東西,就跑這么遠來吧!” “這不就行了!家務活就該女人干的?你要是沒有媳婦,你不也還是做了嗎?” “那能一樣?” “娶媳婦回來就是給你做家務,洗衣服,生孩子的?” “睡覺的?!?/br> 張若琳“呵呵噠”笑了兩聲。 不過若是和部隊進行合作的話,掛靠在部隊的名下,倒也是一種可靠的事情。 只要能夠將保密工作,做得好,這樣的話基本上都不會有事。 可問題是,這個世界上面有不透風的墻嗎? 若是被人知道的話,到時候不但她倒霉,恐怕都會連累趙建國父親。 不過和部隊合作的話,若是在國際上面闖出名聲來,一旦被西方國家知道,恐怕會練手進行封殺。 可是私營企業的,也干不了多少年了。 好不容易弄出來,到時候就沒了,想一想也感覺挺可惜的。 她也不知道這私營企業就算是在這幾年之中,走出國門的話,到時候還能不能保得??? 其實從心里面來說,她感覺到時候很有可能保不住。 只不過將這個服裝品牌做起來的話,再等一些和傅安和說一下,讓他去香江,這樣的話,就可以繼續做下去。 臨走的時候,她給他一些服裝圖紙不就行了。 而且香江地里位置比較適合,它之所以能夠發展起來,完全就是一直都是賺取大陸供給,否則的話彈丸之地,怎么可能發展起來呢? 真正企業做大做強過后,肯定會培養出自己的設計師出來,總不能就靠著她一個人設計吧! 想一想她還是堅持自己的觀念,就和傅安和合作,再說她這也算是打工吧,她幫他出圖紙,出策劃,他給他相對應的報酬。 反正都是口頭上面的約定,倘若將來傅安和不離開,要是拉她下水,她還能夠踩他一腳,說他剝削她的勞動價值。 從一個原本快要倒閉的服裝廠,自從她給他出圖紙,出策劃,讓一個快要倒閉的工廠,做大做強。 這一切都是他壓榨她的勞動成果,結果之付出百分之二十的錢,不是壓榨她是什么?應該整個服裝廠都是她的才對。 想到這里張若琳面色一囧,這還沒有開始呢?她就想要踩傅安和一腳。 希望他能夠聽得進去勸,要不然到時候被人知道她也是一起中一個的話,她肯定踹幾腳。 大不了過節清明的時候,多給燒一些紙。 看著趙建國看著她,張若琳瞪了一眼。 “你別啰嗦了,你要是啰嗦,你晚上去另外一個房間里睡覺去,別把自己放到偉人的位置上面,你夠那個資格嗎?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這句話你沒有聽說過嗎?你要是****總理領導人的話,看到你媳婦能賺錢,你cao心這些,我還是能夠理解,可是問題你是嗎?一個保衛科的科長,論級別來算,你也就是鎮子派出所所長一級別?!?/br> “縣副局一級別?!?/br> “多少級?” “十六級?!?/br> “距離最上面還有多少級?”張若琳白了一眼,還以為你自己不知道什么級別的。 “話也不能這樣說吧!人人都這樣的話……” “正式因為這樣分級,所以你只需要做好你目前該做的事情就行了,你做好,做得完美,就是對得起組織對于你信任?!?/br> 將碗里面的飯吃完,張若琳放下碗筷來,轉身向屋子里面走了進去,抬起頭看了一眼頭頂,“趙建國,閑著的時候,讓人從廚房門口,搭建一個擋雨的,直接到大門口,要不然下雨的時候不方便?!?/br> “知道了,等一些日子,最近沒有時間?!?/br> 回到屋子里面,張若琳將窗簾拉了起來,扭動了幾下,拿起桌子上面專門喝牛奶的茶杯,手里面瞬間就變出來一桶牛奶。 對著兩個玻璃茶杯里面,各自挖了四五勺進去。 擰起水瓶,泡了兩杯牛奶。 牽了牽鋪在床單上面的大毛巾,張若琳將外套脫了下來,丟到沙發上面,躺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為什么做人就這么難呢? 在家躺渾身都疼,可是這上班坐了一天硬板凳,屁股疼,腰也疼。 等待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趙建國端著滿滿一盆水走了進來。 “洗臉?!?/br> “你不洗澡?” “不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