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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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床上,張若琳拿起放在床頭柜子上面的簡愛,慢慢翻看了起來,瞥了一眼一邊吃一邊看著她的趙建國,嘀咕了兩聲,要是這家伙不在的話,她還能夠掏出手機玩玩跑酷這些游戲。 趙建國將碗筷收拾到臉盆里面,站了起來,舉著拐杖走了出去,將隔壁房間里面的水壺,拿了出去,準備接水放到煤爐上面。 張若琳“哎”了一聲,真是無聊死了,難怪這年月天一黑就到床上睡覺造人,除掉這個根本就沒有休閑娛樂可玩。 “砰”的一聲。 “怎么了?”張若琳連忙喊道。 “跌倒了?!?/br> 張若琳連忙掀開被子爬了起來,“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呢?沒有摔倒受傷的那一條腿吧?” “沒有,姑奶奶,你怎么倒水在門口倒呢?” 張若琳看著門口接著一層厚厚的冰,尷尬地道:“忘記了?!边B忙將趙建國攙扶了起來。 “完了,褲子濕透了?!?/br> “快點進去換一件衣服吧!” “那衣服還沒有干,你幫我疊起來放到煤爐邊上烤一烤?!?/br> 張若琳“嗯嗯”了兩聲。 拿著衣服走到門口,看著趙建國光著身子剛剛準備掀被的趙建國,頓時滿臉爆紅。 趙建國尷尬地笑了笑,指著地上的內褲,“潮了,你看看,內褲都結冰了,我可不是耍流氓,再說你是我媳婦,我也不存在耍流氓。你快點到床上來吧,就穿著內衣,別凍著了?!?/br> 張若琳狠狠地瞪了兩眼,將房門關了起來,跟著將衣服疊成長條圍繞在煤爐的臺面上。 趙建國頓時松了一口氣,心中跟著偷樂了起來。 “來床上躺著吧,別凍感冒了?!?/br> 張若琳看了一眼鬧鐘,怎么到現在才十二點十分,還有一個小時才上課,坐在家里面等著,還不得冷死了。想一想算了,晚上睡覺抱都抱了,這家伙以為她睡著摸都摸了,還計較這些干什么呢? 又挖了一個坑給自己跳下去了。 明明知道這北方天氣潑水成冰,還對門口倒了一桶水。 “往里面去?!?/br> 趙建國連忙激動了挪起了身子,掀開被子的一角,“快點進來吧!你身子骨本來就不好,別凍感冒了,到時候就麻煩了?!?/br> 張若琳躺了下來。 趙建國往趙若琳的身邊靠了靠,伸手放到她的肚子上面,“我給你揉一揉肚子?我跟你說,人那個部位最容易著涼,就是肚子,肚子一發熱,渾身就發熱?!?/br> 看著張若琳盯著他看著,接著道:“我真沒有騙你,我向主席保證,我戰友他們都這么多說,說他們媳婦冷了,就給她們揉一揉肚子,她們就不冷了?!备窒崎_內衣,輕輕地揉了起來,“舒服吧!” “哎!媳婦,我問你這酒席你想好怎么辦嗎?老家那邊肯定是不會回去辦了,到時候發個電報給大兵,讓他跟你爹娘說一聲,這聘禮要不要給一些?” “不用,電報也用不著發?!睆埲袅盏卣f道,“用點力?!?/br> 趙建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跟著“哦哦”了兩聲,“媳婦,你這是同意了?” 張若琳白了一眼。 “老丈人真不告訴一聲,一點聘禮都被給?” “賣過一次,難道還想要賣兩次?大兵那邊我丟給他一百八十塊錢,讓他一年給他們三十,難道還嫌少了?”張若琳沒好氣的說道,她這個便宜閨女能夠做到這樣已經比親生閨女還有親了,比親生兒子做的都多。 現在農村里面那家兒子都有兩三個,他們給老人養老,一年也不過才五塊錢,一擔稻子而已,一擔稻子機成大米,也不過八十多斤而已,現在大米兩毛不到,按照兩毛來計算十七塊,加在一起二十二塊錢。 也是送上山花一些錢而已,現在農村cao辦一場喪事,一桌頂上天也就是兩斤rou,一條魚,其他都是素菜,煙酒加起來一共四塊錢絕對能夠搞定。 份子一拋,最多也就是虧個二十塊錢頂上天了。 她這一年比他們多八塊,十年就是八十,不說其他的,只要張老根能夠將她給的三十塊攢住,別被兩個兒媳婦掏過去,足夠他老兩口養老,一個月還能夠吃一次rou。 再說了張老根兩口子年紀也不是很大,才五十多歲而已,在農村里面除非真正干不動了,只要能夠動彈,還不是下地干活。 種個一畝來田,種點菜,養點雞,老兩口的日子過得絕對讓村子里面的人羨慕。 張若琳伸手對著趙建國的腦袋上面抽了一巴掌,“你往那摸呢?” “你這穿的是什么?還挺軟和的?!壁w建國微微走著眉頭,“你聽,外邊好像有聲音?!?/br> 張若琳皺著眉頭,“是好像有聲音,而且好像很多人,你能聽到喊什么?” “好像喊什么右派,聽得不是太清楚?!?/br> “右派?”張若琳皺著眉頭,“示威游行?” 趙建國點了點頭,“估計是,右派最早出現于18世紀法國大革命,是指那些保守政治立場的人,傾向于維護現有統治建制及既得利益,也就是保守思想的人?!?/br> 張若琳“哦”了一聲,“左派就是激進分子,試行改革的人?”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br> ------------ 第133章 示威 “我起來出去看看,我還沒有見過示威大游行呢?!睆埲袅蘸闷娴南崎_被子說道。 不過她好像記得右派不應該是這個年代提出來的吧!怎么現在就冒出一個右派呢?真是搞不懂,難道她穿越過來,小蝴蝶翅膀一扇,歷史改變了? “這有什么好看的?大馬路上面的北風那么大,你不能?”趙建國伸手將張若琳按倒在床上,“躺一會兒,再等等就要上學了?!?/br> 張若琳又扇了趙建國一巴掌,“你干什么呢?” “我看看你穿的是什么?” “你煩不煩?” “對了,媳婦,明天你放假吧!明天咱們去把結婚證領了吧!” “明天上學,你別吵,你聽著聲音好像越來越近了?!?/br> “說正事,你聽它這玩意干什么?都是一群吃飽著撐著沒事找事的人?!?/br> “等放假再說?!?/br> 趙建國露出一個笑臉來,“那可是你說的,放假咱們就去領結婚證?!?/br> “對了,你戶籍呢?你戶籍不是在老家?” “我戶籍49年的時候就遷到首都了?!?/br> 張若琳“哦”了一聲,“你聽,我怎么聽到他們再喊我的名字呢?” “喊你的名字?”趙建國鎖著眉頭,側著耳朵聽了起來,“好像確實是在喊你的名字?!?/br> 頓時兩人目光對在了一起。 張若琳也是滿臉懵逼之色,跟著臉色變了變。 “你做什么了?” “我沒做什么??!” “你沒做什么?他們游行怎么喊你的名字?” “我怎么知道呢?我也就是寫了一篇論文,然后編寫了一些婚姻法的內容??!” “示威法?!?/br> “示威法?” 趙建國坐了起來,露出強壯的胸肌來,“嗯”了一聲,掀開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連忙將煤爐上面的內衣拿了起來,穿了起來,面色有些鄭重的道:“你就待在家里面,那也不準去,我去打電話叫幾個人過來,等我回來?!?/br> 張若琳哭喪著臉“哦哦”了兩聲,“你慢一點,小心路上滑?!?/br> “沒事,用不著擔心,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br> 穿上衣服,趙建國打開房門,舉著拐杖就走了出去。 “這到底什么情況?”張若琳滿臉都是緊張之色,這坐在家里面禍從天降了!不過是寫了一個示威法而已,用得著弄出來這種場面嗎? 千萬別出事,要真是出事了,她又得跑路了。 怎么想要安定下來這么難呢?她就想要過過安定的小日子,張若琳滿臉都是苦逼之色,早知道不顯擺了,沒有她的出現,國家還不是一樣強大起來。 顯擺一下倒好,直接栽了一個大跟頭,這將來若是被別有用心之人給惦記上了,她其實不是慘死了?現在就被扣上了一頂右派的帽子,她未來的日子可該怎么過??! 她怎么就選了法學系呢?大學里面那多系,怎么偏偏挑中了法學系呢?隨便那一個系都行,怎么偏偏挑中它呢?若不是挑中它的話,她炒什么炒呢?這一下真是完蛋了。 “打倒右派分子張若琳!” “反對無產階級專政!” “反對民主集中制!” “反對***在國家政治生活中的領導地位!” “還我自由!” “還我身為公民該享受的權力?!?/br> “反對示威法立憲?!?/br> 口號聲音有些混雜,可是這雷鳴一般的聲音,最少也得有幾千人在同時喊出來。 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晰。 張若琳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怎么就給她一個頭版頭條呢?這一下真成了別人手中的棋子了。 張若琳拿起衣服穿了起來,出去偷偷看兩眼,情況不對勁,立馬開始跑路。 將院子的門關了起來,張若琳帶著帽子,用圍巾將整個臉都包裹住,攧手攧腳的走到胡同口,伸出頭來,白色的橫幅,牌子,上面寫著口號,黑壓壓的一大群人,直接將整條馬路給堵住。 張若琳咽了一口氣,這幾千人?估計起碼也得有一萬出頭,一個個滿臉激憤的緊緊捂著拳頭,一上一下揮舞著大聲含著口號。 她這一次算是見識到什么叫真正的憤怒中二青年了,竟然全部都是年輕人。 轉過身,弓著身子,張若琳快速向家中小跑了回去,等到趙建國回來,立馬跑路,誰知道這些中二病,而且還病得不輕的一群人,到時候會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來,小命就一條,玩沒了就沒有了。 站在院子門口等待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就看到趙建國舉著拐杖大步走了過來。 “趙建國,趙建國,咱們快走吧!這些人都瘋了,咱們快點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