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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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雞大娘面色糾結的看著張若琳,“行,行,三塊錢,你拿走?!?/br> 張若琳笑了一下從口袋里面掏了掏,數了數幾張毛票遞給過去,接過老母雞放到竹籃里面,笑著轉身離開。 燒雞是不可能給你殺雞,這年月不提供這項服務,賣出去的雞都是拿回家自己殺,而且這雞還有大半碗的血,足夠一個人吃一頓飯了,誰舍得糟蹋這么好的東西。 依舊一路走一路東張西望,看著繁華的小縣城,張若琳心中嘆息了一聲,自由經濟,再等等就變成了集體經濟時代了,到時候恐怕縣里面就沒有這么熱鬧了,尤其是限制了農民進城,到時候恐怕城里面變得更加的冷清。 買了一捆尼龍繩和一個竹絲大掃帚,張若琳向家中走了過去。 推開院子的小門,張若琳看著面前的影壁,富貴牡丹圖,這個影壁等等用石膏密封起來,要不然將來肯定成為別人手中的把柄。 不過張若琳也期待紅色時代的到來,想一想到時候見面就喊口號,感覺也挺有意的。 “起來啦?”張若琳看著坐在門口的趙建國面帶笑意的問道,“堂屋里面有板凳,怎么不搬一個板凳出來呢?” “衣服穿了好長時間了,也臟了,沒事?!?/br> 張若琳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暗示她?“要不然你脫下來,我幫你洗了?剛好我也不少衣服要洗?!?/br> “那就麻煩你了?!壁w建國淡淡地笑著說道。 張若琳抽了抽嘴角,“那你脫下來吧?!?/br> 趙建國站了起來,“嗯”了一聲,轉身回到房間里面。 張若琳將大掃帚靠在墻上,將籃子放下來,拿起里面的尼龍繩子,在院子里面看了看,將繩團放到窗臺上面,轉過身來對著屋子里面喊道:“趙建國,等一下幫我把雞給殺了?!?/br> 趙建國“哦”了一聲,拿著衣服走了出來。 進了廚房,那了一個大碗裝了一些水,手里面提著菜刀走了出來。 趙建國將衣服放到臺階上面,舉著拐杖走了過來,“給我吧,你拿著雞就行了?!?/br> 張若琳“嗯”了一聲,將碗放在地上,擰起籃子里面的老母雞,一只手抓著雞腳,一只手抓著翅膀,將雞頭壓在翅膀里面,伸手將雞脖子上面的扯了扯,蹲在地上,將雞脖子對在碗里面。 趙建國將將拐杖放到另外一只胳膊下面,一只手拿著雞頭,一只手拿著刀,輕輕地劃了一道,頓時雞血噴涌而出。 等到雞血淋干凈過后,張若琳將雞頭塞到翅膀里面丟在一旁的地上,將碗端了起來,回到廚房抓了一點放在里面,拿起筷子輕輕地攪拌了一下。 拿起臉盆,擰起水壺,張若琳熱水倒在臉盆里面,試了試水溫過后,感覺差不多,將雞放在臉盆里面,蹲下來開始拔毛。 張若琳瞥了一眼拿著報紙坐在臺階上面的趙建國,問道:“你知道趙二柱在那個部隊嗎?” 趙建國聞言挑了一下眉頭,看著張若琳,“以前在黑省,現在不知道,你問這個干什么?” “能不能幫忙打聽一下?” “你找他有事?” 張若琳微微點了點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本來都已經說清楚了,老趙家的人不放手,還來這么一出。 若不是有趙建國在,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換成其他沒有擔當的男人,張若琳真是不敢去想會有什么后果。 想一想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張若琳到現在都有些膽戰心驚。 這一口氣,她還真是咽不下去。 這種人家就應該一次將他們踩死,知道是什么后果,下一次就不敢這么猖狂。 “放不下?”趙建國試探的問道。 張若琳白了一眼,沒好氣的回道:“你感覺呢?” “我怎么知道?!?/br> “能不能找到?” “何必呢?都分了,為了爭一口氣,有那個必要嗎?告訴你地方,你能夠過去?你知道多遠?從老家到他那邊,坐火車都要轉幾次,沒有二十天的時間你都到不了。告訴你怎么走,你都找不到,更別說這一路有多危險,你大字都不認識幾個,你怎么找?” “我沒長嘴?難道我不會問?” 趙建國笑了一下,“張嘴問一下就可以了?你說得話外邊的人能聽懂?外邊的人說得話,你能夠聽懂?出了咱們縣,外邊的口音就不一樣,越遠口音越不一樣,除非是常年在外跑的人,或許能夠一些地方的方言,像是你這種從來沒有出過門的人,還是算了?!?/br> 張若琳白了一眼,除非是那種“嘰里呱啦”的話聽不懂之外,隨便那個地方的方言,她都能夠聽出大概的意思,再說了北方的方言是最容易聽懂的,基本上都是一股大碴子的味道。 ------------ 第四十章 打賭 下 “現在外邊世道還不算是太平靜,你一個女同志出門,小心被人給拐到大山里面。再說了你找過去干什么呢?無非是鬧上一場而已,你和他有結婚證嗎?沒有。而且這種事情現在在全國各地都是普片的現象,人家連孩子都拋棄,更別說你和他沒有絲毫關系?!?/br> “最多也就是鬧上一場,上級領導稍微處罰趙二柱他處理事情不當,記個小過,到時候再賠償你一些錢而已,發個電報回來告誡他家里面的人不得找你麻煩?!?/br> “然后呢?老趙家的人知道了,你感覺他們肯罷休?找不到你人,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找你爹娘的麻煩,雖說你和你爹娘斷了關系。但畢竟是血脈親情,不是嘴上說斷就能夠斷的,現在不是古代。我問你到時候怎么辦?” 張若琳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難道我就將這口氣咽下去?” 趙建國笑著搖了搖頭,“人在做,天在看,何必急在一時呢?就好比老蔣,國軍多強大,你也知道,可是最終呢,還不是敗給咱們解放.軍。因為他們不得民心,老天爺也不可能讓他們這群自私自利昧著良心的政黨,來統治咱們中國?!?/br> “還真是沒有看出來,你廢話真多?!?/br> 趙建國“呵呵”笑了兩聲,“你不相信?要不然我們賭一賭,要是你輸了,你答應我一個條件?!?/br> “賭什么?” “就賭什么老天爺報應到趙二柱的頭上來?!?/br> “什么時候?” “一年之內,敢不敢賭?” “要是你輸掉了呢?” “我要是輸掉了,我也答應你一個條件,隨時你找我,只要我是不昧著良心的,我都答應你?!?/br> 張若琳看了看趙建國,“那我倒是要看看看這老天開不開眼?!?/br> “你的意思是賭了?”趙建國笑著問道。 “是?!?/br> “那咱們就賭了,到時候你別賴賬就行了?!?/br> “你也太小看我了?!?/br> 張若琳扯了扯雞頭上面的雞毛,微微有些不悅的問道:“雞頭你吃嗎?不吃我就扔掉?!?/br> “吃,扔掉多可惜,雞屁股也留著?!?/br> 張若琳瞥了他一眼,真想說:哥,你也太強大了,雞屁股骨這玩意也吃,也不怕將來找到媳婦,和你媳婦親嘴的時候,把你媳婦給熏死。 將臉盆里面的雞毛撈了撈,張若琳將水倒在下水溝里面,擰著雞走到水井跟前,轉身去了廚房,拿出一把小剪刀出來。 “早飯做了沒有?” “不是在鍋里面嗎?” 趙建國“哦”了一聲,站了起來,舉著拐杖向廚房走了進去。 “灶臺上面用碗蓋起來的是咸菜?!?/br> “知道了?!?/br> 張若琳拿起水桶,丟到水井里面,晃動了兩下,將一桶水擰了上來,開始處理起老母雞來。 趙建國拿起一個碗,蹲在地上,掀開鍋蓋拿起勺子,裝了一碗稀飯,將鍋蓋蓋起來,瞥了一眼窗戶外邊,微微挑了一下眉頭,早上也沒有聞到稀飯的味道,怎么就做好稀飯了呢? 走到灶臺跟前,打開蓋著的盤子,看著油汪汪的雪菜rou絲,趙建國再次緊緊地鎖起了眉頭,身為一個出色的偵察兵,張若琳給他的感覺太過于怪異,感覺她身上藏著很多的秘密。 片刻左右的時間,趙建國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的雪菜rou絲放到碗里面,順便夾了一些放到嘴里面。 趙建國將目光看向廚房門口地上的竹籃子里面,里面放著幾塊生姜和一把大蔥,很顯然這生姜和大蔥是她今天早上買的,可是這雪菜rou絲里面有大蔥和生姜,另外還有味精,糖,醋的味道。 掃了一眼窗臺上面的東西,一瓶油一個小茶杯里面放著的是鹽,端著碗走到廚房的門,瞥了一眼蹲在水井邊上清理老母雞的張若琳,趙建國眉頭緊緊地鎖著。 “你吃了沒有?” “沒吃,你用不著管我,我早飯很少吃,鍋里面那么多的稀飯你都吃了吧!” “早飯還是要吃,一天三頓飯最重要的還是早上?!?/br> “習慣了?!?/br> 趙建國看著擰著雞走了過來的張若琳,連忙讓了一下,“早飯還是吃一點,別將胃餓壞了?!?/br> “我知道?!睆埲袅栈氐?,起來的時候,她就去食堂吃了早飯,還用得著你來說。 張若琳拿起砧板和菜刀放到臉盆里面,端著臉盆走了出去,將臉盆放在地上,張若琳伸手將窗臺上面的鹽拿了出來,蹲在地上,倒了一些鹽在手中,將雞腸子撈到手中,來回的揉捏起來。 “有人在家嗎?” “有人在家嗎?” “我去開門?!?/br> “我去吧!”張若琳在臉盆里面洗了洗手,站了起來,“誰??!” “送桌子的?!?/br> 看著張若琳不解的轉過頭看著他,趙建國淡淡地解釋道:“早上我在門口雜貨鋪問了一下,剛好老板有個朋友是做家具生意的,我就讓他幫忙送一張桌子過來?!?/br> 張若琳“哦”了一聲,“多少錢?我給你?!?/br> “沒有多少錢,你要真是想給的話,我幾天住在你這里,多做一些好吃的給我就行了?!?/br> 張若琳點了點頭,拉開院子的大門,看著門口放著一張嶄新漆著桐油的木桌子,一把木頭椅子,兩把小竹椅子和一個木大盆,對著門口的兩位師傅笑著道:“麻煩二位師傅幫忙搬進來,桌子放到廚房里面?!?/br> 將東西拿了進來,張若琳將大門關了起來,走到水井跟前,將雞腸子再次洗了洗,放到鼻子跟前聞了一下,微微點了點頭。 拿起菜刀,張若琳開始剁起老母雞來,一分為四,反正是燉著的,也用不著剁成一小塊。 “現在就做飯?” 張若琳抬眼看著拿著碗走過來的趙建國,“燉湯,你碗放到桌子上面就行了,等一下我來洗?!?/br> “洗個碗又不是什么大事,現在老母雞多少錢一只?” “三塊一只,比鄉下貴五毛,過完年村子里面的一個小嬸子賣了五只老母雞,一只兩塊五?!?/br> “縣城里面的價格肯定要高一些,那些小販去村子里面收雞到縣里面來賣,多多少少要賺一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