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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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驀岑把手上的鑰匙遞給她,慢條斯理地來了一句, 現在想要了。 許云淅: 如果心理的想法可以顯現出來, 那么此時此刻,許云淅的腦袋上一定頂滿了問號。 她不知道勵驀岑今天到底怎么了, 出了一趟差回來,一言一行都透著讓人無法理解的怪異。 她眨了眨眼睛, 回道:可那只小馬太舊了 我不介意。 男人的神情看起來十分認真,仿佛他要的,不是一只破舊得丟在路上都不會有人撿的小玩偶, 而是一件有著特殊意義的珍寶。 見他如此堅持, 許云淅只好點頭, 那你在這里等一下,我去找出來給你 說著便走去開門。 可鑰匙剛剛插進鎖孔,男人的嗓音就從身后幽幽傳來:許云淅,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許云淅頓住動作, 扭頭看去,就見勵驀岑雙手抱胸, 好整以暇地問道:我大老遠送你回來,你就把我晾在這里,連杯水都不給? 許云淅: 不是他自己說,就在門口等著不進去的嗎? 對上那雙烏沉沉的黑眸,許云淅的腦子里忽然彈出一個念頭 這男人,不會是故意來跟她唱反調的吧? 就因為,在公司的電梯里,她說了他一句低頭看ipad對頸椎不好? 對,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他變得特別反常! 比如說,讓他把她帶到地鐵站,結果他一腳油門就開過去了; 又比如說,車開到半路,他突然停下來抽煙; 還比如說,讓他在車里等著,她把西裝給他送下去,他偏偏要上來; 再比如說,一時興起非跟她要那只小馬玩偶 而現在,又說要進門喝杯水 她也知道把他一個人丟在門口有失禮數,可是 許云淅抬起手,摸了摸脖子,小聲說道:我房間太亂了 男人反問一句,你多亂我沒見過? 許云淅: 他說的沒錯,那年她住在他家里的時候,她的房間都是他收拾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也不好再推脫。 許云淅只好把勵驀岑領進自己房間。 奇怪的是,以往馨姐每次和峰哥吵架,余震都會持續很久,不是哭鬧就是砸東西。 可今晚,隔著墻壁傳來的,卻是她的笑聲。 大約在看什么爆笑綜藝,那笑聲和著電視聲,一陣接著一陣,聽起來特別夸張。 許云淅猶豫一瞬,關上了房門。 昨晚收回來的衣服還沒來得及疊,全都堆在書桌前的椅子里,瞧著像座小山。 而蓋在山頂的,是一套粉色的內衣,那帶著輕薄蕾絲的淺淡顏色在一堆深色的衣服里顯得特別扎眼。 許云淅心頭一跳,忙不迭地放下電腦包,彎腰抱起那些衣服,一股腦兒地塞進衣柜里。 之后又跑回書桌前,將墊在上面的坐墊拉平整了,才叫勵驀岑坐。 原本打算倒杯溫水給他,可早上出門時太匆忙,忘了往電熱水瓶里加水,只好遞了瓶礦泉水給他。 勵驀岑接過水,擰開瓶蓋喝了一口,隨即靠上椅背,問道:為什么不住到春江月府去? 春江月府是他以前住的那套江景房。 高考結束后,他曾給她寫過一封信,說會把那套房子轉到她的名下。 她拒絕了。 后來,在大學開學前,她去過那里一趟。 帶走了全部的書和幾件換洗衣服,至于其他的 那些他送給她的東西,包括那把貴重的小提琴,還有那年除夕收到的所有壓歲包,全都留在了那里。 這里離事務所近許云淅說完,便走到床頭柜前,從抽屜最里頭摸出了那只鉤針小馬。 白色的馬身已經泛黃,彩色的鬃毛掉得稀稀疏疏,原本黑亮的眼珠也被磨得沒了光彩。 她把那匹小馬托在掌心里,遞到他面前,已經舊的不成樣子了,你確定要嗎?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拿走了那只小馬。 他的指尖輕輕擦過她的手心,仿佛垂柳的嫩葉拂過河面,一縷細癢陡然間在皮膚上漾開。 心尖不由自主地顫了顫,她下意識地蜷起手指。 男人的目光在她纖巧的拳頭上頓了一秒,隨后將那匹小馬放進褲兜。 墻那邊的笑聲還在繼續,勵驀岑皺起眉頭,問道:為什么不找間好的? 小小的一間房,僅僅塞下一張窄窄的單人床、一個衣柜和一張小書桌。 腳下的地板一看就是最差的那種,床頭的墻紙浮起一大片,家具家電也十分簡陋。 更別說那差勁的隔音效果 難怪她之前說在事務所里加班比較有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