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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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眼圈有些紅以外,她身上瞧不出任何異樣。 勵驀岑稍稍放下心來,隨后抬起下巴,指了指坐在那女人身旁的單眼皮男生,淡聲問道:是他欺負你? 雖然老師在電話里用了出事這個詞,但勵驀岑知道,許云淅不是會惹事的人,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一定是被人欺負了。 可許云淅還沒來得及出聲,廖母就先懟道:誰欺負她了?明明是 勵驀岑沒理會她,徑自邁開長腿繞過辦公桌,疾步走到廖嘉寧面前,單手抓住他的衣領,一把將人從椅子上拎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空氣安靜了幾秒,隨即爆出一聲刺耳的喊聲:你想干什么?! 廖母一個大步沖到廖嘉寧身旁,氣勢洶洶地沖著勵驀岑罵道:快放開我兒子! 勵驀岑看也沒看她一眼,只是目光陰鷙地盯著廖嘉寧。 廖嘉寧嚇得臉都白了,磕磕巴巴地說道:我、我沒欺負她 哥哥!許云淅也被勵驀岑的氣勢嚇到,急忙跑過去解釋道,他沒有欺負到我! 沒有欺負我和沒有欺負到我,僅僅一字之差,意思卻完全不同。 對對對,我只是跟她開玩笑,沒有真的欺負她! 廖嘉寧邊說邊掙扎,可勵驀岑的手卻像鉗子般牢牢抓著他的衣領,怎么也掙不脫。 不管有沒有欺負到,既然欺負了,那就該打!勵驀岑說著,就捏起拳頭朝廖嘉寧揮去。 那一拳結結實實,廖嘉寧被打得摔倒在地,嘴角當即滲出血來。 許云淅愕然。 她還記得兩天前,勵驀岑曾對溫漾說過告訴你們班里那些亂開屏的孔雀,別打許云淅的主意,要不然,她哥可能會打斷他們的腿。 當時她以為他只是隨口一說,卻沒想到,他會動真格。 廖母撲到廖嘉寧身上,瞧著兒子那張掛了彩的臉,心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明明是她欺負我兒子,你不教訓她就算了,還反過來打我兒子,我、我我跟你拼了! 她說著就站起身,咬牙切齒地朝勵驀岑撲去。 劉老師慌忙沖上去拽住她,廖嘉寧mama,您別激動 勵驀岑看也沒看她一眼,兀自拎起地上的廖嘉寧,又是一拳砸過去。 他神情狠厲、眸光冰寒,仿佛眼前這個男生欺負的,是他的親meimei。 許云淅瞧著男人熟悉又陌生的側臉,眼淚情不自禁地滾下來。 她從小親緣淺薄,父親早死,母親丟下她改嫁,爺爺雖然好,性格卻沉悶隱忍,加上早年瘸了腿,很少出門。 因此,她在學校里受了委屈,通常都是自己默默吞下,從不和老人家說。 而此時此刻,當她感受到勵驀岑這種直接的、濃烈的、無條件的維護時,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同時而來的還有惶恐和不安。 她怕給他惹來更大的麻煩,忍著哭腔上前阻止道:哥哥,別打了! 卻被廖母歇斯底里的叫聲蓋了下去,還有沒有王法了! 她邊喊邊朝勵驀岑奔去,劉老師一個大男人幾乎拉不住她。 正是飯點,其他老師都吃飯去了,劉老師找不到幫手,瞥到一群同學圍在辦公室門口看熱鬧,便叫他們趕緊去找校長。 溫瀾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混亂的場景。 說起來,他已經很久很久沒見過勵驀岑動粗了。 印象里他最后一次打人,還是在6年前。 之所以記得特別清楚,是因為那天正好是高一年級的結業式。 一大早,他找勵驀岑一起去學校,卻看到他在自家別墅的大門前揍人。 被揍的是個年輕男人,據說大學剛畢業,是勵母新招的助理,也是她的新歡。 那新歡送徹夜未歸的勵母回來,不小心把車停在了勵驀岑的自行車位上,因此被勵驀岑揍得鼻青臉腫,還斷了一顆門牙。 而勵驀岑也因為這件事,與他母親徹底決裂。 溫瀾很快收起思緒,趕在勵驀岑再次出拳前拽住了他。 校長也在這時趕到。 簡直欺人太甚,我要報警,必須報警!廖母憤怒到了極點,連嘴唇都在抖。 初春的天氣,校長急出了一腦門汗,他一邊用手帕擦汗一邊喘著粗氣勸道: 廖、廖嘉寧mama您別、別激動,我們先坐、下來好、好好說 還有什么好說的!除了報警,我還要她退學!廖嘉寧母親聲色俱厲地指著許云淅。 呵~勵驀岑正在用濕巾擦手,聞言不屑地嗤笑一聲,兩片薄唇張開,正要說話,卻被溫瀾搶了先, 這位家長您好,我是勵先生的私人律師,這是我的名片。 他走上前,溫和有禮地遞出自己的名片。 私人律師? 廖母在生意場上打拼多年,見過不少大人物,可出門帶私人律師的,卻不多見。 到底是真的有大來頭還是故弄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