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不算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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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回將軍府地牢。于溪和秦雪嶺兩位自天山天師府而來的天師,被死而復生的關玉秀挨個索取了陽氣,待關玉秀消失后兩人仍有些意猶未盡的恍惚。 于溪最先反應過來,晃晃腦袋,詢問不遠處的秦雪嶺:“師兄,還好吧?你那么虛,沒被吸死吧?” 秦雪嶺呆愣著,被這么一叫才回了神,臉刷的紅了,輕咳道:“什么叫我那么虛?只是被渡了一口陽氣罷了……我沒有什么大礙?!?/br> “嗯……我也是,沒有特別不對勁的地方??磥硭娴闹皇俏藥卓陉枤狻庇谙洁熘?,回味那個短暫纏綿的過程。 這算不算親嘴???只是渡氣也算嗎? 這算類似急救呼吸的那種吧?但是她主動親我哎……她的嘴唇特別軟,嘴里很香又有些甜…舌頭也吸了…… 想到少女那混雜著清冽香氣的身體,口舌糾纏的酥麻,于溪腹部傳來一陣戰栗的異樣感,不由得蜷縮了下身子。 不,那就是親嘴。 “師兄,看來咱們被性sao擾了?!?/br> 于溪仰頭,從胸中嘆了口氣,一貫吊兒郎當的俊臉上,眼神飄渺起來。 秦雪嶺聞言久久不語,于溪瞥眼看去,看到平日冷峻端正的青年,此時卻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樣,從臉到脖子全身紅的厲害。 ……真沒用。親個嘴就能把他弄成這德行,要是碰見專門吸男人精氣的狐貍精他這個師兄絕對會第一個敗下陣來。 于溪心里不屑撇嘴,面上痛心疾首:“師兄,你振作點??!找找她有留下什么線索或物件之類的嗎?真要逃出去了,咱倆回頭也好跟師傅交差??!” “呃,哦哦?!鼻匮X這才試圖挪動身體、設法滾到了被打開的棺材旁邊,往里面仔細查看,蹙眉:“除了還有一些血跡里面什么都不剩。先想辦法取些血樣帶走……”他低頭想用嘴扯身上的衣服,看到于溪躺在原地無所事事:“你倒是也來幫忙??!” 到底誰是師兄???帶著這混師弟出來,手頭的活就沒斷過。 于溪敷衍的裝模作樣低頭去扯兩下袖口的布料,然后苦著臉喊:“不行啊師兄,我這衣服料子太好,扯不壞,還是拿你的吧?!?/br> “……不想撕自己衣服就直說。天天臭美?!鼻匮X無語了。他的雙手綁在背后不便撕衣服,就歪頭用嘴利落的扯下了肩頭一塊大布料,露了半多個肩膀,扭著身子費勁的往棺材里擦去。 “說起來,你不是說你沒見過關小姐嗎?她卻對你態度熟稔,仿若舊識?”秦雪嶺忽然有些扭捏的問,“她以前也這樣嗎?” 于溪拿藍眼珠子瞥他一眼,老神在在的收回眼神。 “師兄,你是不是忘了我記性不好,就算以前可能見過,那我也不記得了。我哪知道她以前怎樣?!?/br> 這么說著,于溪眼前卻突兀的閃回了幾個畫面。 一個總在看書的白發小女孩,在他眼前緩緩褪下鞋襪的情景…… 于溪趕緊晃晃發疼的腦袋,萬分無奈的想自己又不是戀童癖,怎么會偏偏想起這種畫面啊。 ——他以前到底是怎么認識關玉秀的? ——關玉秀說對不起他,又是什么意思? 啊…越想腦子越累?;氐綎|臨后果然麻煩事接連不斷。 棺材太高,秦雪嶺被綁著身體艱難扭身,這個樣擦了兩下太費勁,又看見于溪悠哉悠哉的模樣就鬼火冒:“你給我滾過來采血!” 于溪偷懶歸偷懶,還是很尊敬這個總是愿意讓著他的師兄的,因此懶懶回了一聲是,就咕嚕咕嚕滾了過來。 誰知他剛滾到棺材底下,忽然就被地下躥出什么粘膩冰涼的藤蔓拖住,驚的他一聲尖叫,緊接著,他的臉上直接壓上了什么柔軟的、溫暖的東西。 溫熱的體溫和細膩的肌膚直接毫無隔閡的緊貼著他的鼻尖和嘴唇。清冽的體香、混雜著一種像是熟透果實般的甜美糜爛的香味……直鉆進他的鼻腔,充斥著他宕機的大腦。 下身的觸感讓關玉秀低下頭,指尖微動,將不小心大敞的裙擺撩開,看到了被她坐住了半張臉的青年,從那彎彎曲曲的辮子認出:“于溪?” 她自他身上起身,留下躺在原地眼睜得大大的藍眼青年。 于溪瞳孔放大,呆愣在原地,微微喘息。 啊,看到了……裙子底下的,雪白的腿心間,粉嫩的xue縫。 不光看到,鼻尖和嘴唇還貼到了一點…… 女孩子那里、原來是那樣的。 很香、很美、還……特別的軟。 于溪不自覺的用指尖蹭了蹭上唇和鼻尖,看見關玉秀那潭水般清澈的眸子靜靜地盯著自己,一驚,心虛的撇開了視線,但剎那間卻又硬逼著自己將眼神拉回來,若無其事的對她打招呼笑起來:“回來了?真快啊?!?/br> 笑容爽朗、嗓音活泛、毫無異常,仿佛剛才的插曲根本沒發生。 “你去了才不到一刻鐘呢?!庇谙f著,目光看向關玉秀手中拖著的另一個人。 對、她手里拖著個披著紅袍的黑發少年,凌亂的頭發半短不長、因仰面沖地看不清五官、身量不高,但也比瘦弱的關玉秀要高,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拖著他憑空出現在地牢的。 “這是誰?你的朋友?”于溪微微一笑,嘗試著對關玉秀友好交流,暗暗對棺材邊的秦雪嶺使眼色。 秦雪嶺會意,悄無聲息的靠近棺材邊,側過身體,試圖用綁在背后的雙手去夠棺材里染血的布料。 一刻鐘……看來往生鏡里的時間流速果然和外面不同。 關玉秀沉吟著,將手中的尚棠拖到棺材邊。于溪這才看見她腳下延伸出數條蜿蜒移動的藤蔓在下面拖著那紅袍少年前進,難怪她看著一點都不費勁。 此時秦雪嶺已經動作很快的將布片攥進了手中,見她過來,垂下灰眸,微微側身給她讓了個路。 藤蔓纏著尚棠的身體緩緩把他平放進了棺材。秦雪嶺也因此看到了少年的面目。令人心驚膽戰的俊美面貌,而且那略有眼熟的五官令他皺起眉頭,手下不由自主的掐了個手勢,也許是靈力被限,卻越算越亂,根本無法掐算出此人身份。 “嗯。我朋友?!?/br> 待尚棠完全躺入棺材,關玉秀將他身上的紅袍整了整,伸手抹去了他額角的汗,又凝視了會兒他那因過于疼痛顯得蒼白的臉,這才簡單回答了于溪的問題。 秦雪嶺頻頻向于溪使眼色,示意他去看棺材中。 于溪便也若無其事的笑著湊近棺材:“哎?你朋友他怎么了?”這么一看,他不禁也愣了一愣。 這張臉,不是那天死去的第二人、尚相府的三小姐是誰?可那尚三小姐分明是姑娘,這眼前的分明是個少年。 一股寒意順著背脊爬上于溪的神經。 起死回生、到底是什么…… 冰涼的指尖撫上他的手背,于溪耳后驟然冒出了冷汗,他強行壓下甩開關玉秀的沖動,咧開嘴笑嘻嘻:“怎么?” 汗毛卻根根倒豎,繃緊身體,全身戒備著白發少女。 眼前這個……實在是太異常了。 自己能復生也就罷了,不是沒聽過會有類似的妖魔鬼怪,都不過是有某種特殊途徑的能量補充……但短短時間內、能讓他人起死回生,這就絕對超出了于溪所學的所有觀念。 面對這完全無解的現實,他難得的毫無頭緒,有些慌了。 關玉秀淡淡瞥了他一眼,無視他的些許抗拒,兩三下解了捆住他手的、能抑制靈力的繩子。 解完他的,又去解了秦雪嶺的繩子:“之前約好的,回來放你們?!?/br> 于溪呆了一會兒,緩緩扭動著手腕:“呃、哈,謝謝你啊?!彼ρ谏w自己聲音里的不自然。 “多謝,關小姐?!鼻匮X則低眉順眼,禮貌的拱了拱手,配合他那冷峻英挺的面目顯得格外灑脫。 這個假正經。于溪心里笑罵,又有些佩服。 在這種情況,他還真不如師兄,他就無法完全掩飾住對眼前這種超出認知異常的恐懼。 到底還是比他早入門幾年,姜還是老的辣,他師兄還是可靠啊——嗯?秦師兄怎么耳朵紅紅的。 于溪瞇起眼。 “關小姐,你身體如何?渡氣…那些夠嗎?” 喂,你在問什么啊。找死嗎。她要真說不夠怎么辦。 “夠?!?/br> 呼。松氣了。 “要有什么幫忙的可以同我們說?!?/br> 把我們去掉,光你自己去吧,別扯上我,這死色胚。 “謝謝。那有需要我去找于溪?!?/br> 你看吧!瞅你給我惹了什么麻煩! “啊……好?!?/br> 你失望什么。你往我這邊瞪什么。我才想瞪死你這蠢貨,你這種丟人玩意才不是我師兄,根本就是個色令智昏的禽獸罷了。 于溪被氣的表情扭曲,一對藍色的眼珠子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他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眼前這個“關小姐”是能輕而易舉把死物復活的、超乎想象的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