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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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才開口,“待他醒過來,我再回宮向父皇謝罪?!?/br> “是......” 兩人就這么在房間內等了好幾個時辰。 一直到天色暗下來,林序秋也沒有醒的跡象。 離景再次心急了起來。 他握住林序秋的手,蹙了蹙眉,“還是很冰,你出去在門外看著,我在這里守著他?!?/br> 侍衛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乖乖走出房間,順便關上了門。 離景猶豫了好半晌,才脫下外衫,掀開緞被鉆了進去。 林序秋雖然身體依舊冰冷,但呼吸聲已經漸漸平緩了起來。 離景將人摟進懷中,在他額間輕吻了一口。 “快些醒吧...我日后再不會逼你了...” 林序秋簡直像一根在寒風中吹了好幾日的鐵棍一般冰。 就連離景,也被冰的打哆嗦。 他咬了咬牙,將人摟的更緊了一些。 即便屋外的風雪再過厲害,屋內也十分溫暖。 離景心滿意足地闔上眼,睡了過去。 ...... 直到夜深,互市的商議才停下來。 但是并沒有徹底商討出來結果。 明日恐怕還要繼續商討。 云逐淵腳步飛快地走出御書房。 他要回去找宴書澈,告訴他今日離景的怪異舉動。 可剛走到門口,就被桑寄喊住了。 “云督主請留步?!?/br> 云逐淵側過臉,面露不善,“桑姑娘可是還有事?” “云督主可曾聽說過,天馳有一味奇藥,名為冰蛇心?” 云逐淵皺眉,“沒聽說過,你究竟要說什么?” 聽到云逐淵這隱隱含著怒氣的話,桑寄不以為然道:“沒什么,云督主請?!?/br> 云逐淵轉身,繼續往休息的宮殿邁步。 冰蛇心... 這是什么藥? 桑寄應該不會無緣無故說上這一句。 要查。 云逐淵剛走到宮殿門口,就碰到了出來的蕭惟。 “督主?!?/br> 云逐淵:“你去哪里?” “少主吩咐屬下回云府,傳個消息給林公子?!?/br> “什么消息?” “督主不知道嗎?”蕭惟驚訝道,“少主說,有一支千人精騎御林軍去了江府,似乎是為江大人所驅使,少主想讓無雙坊的人查查?!?/br> 云逐淵點了點頭,“余風,你跟著蕭惟一起回去?!?/br> 余風:“是?!?/br> 吩咐完兩人,云逐淵又急忙回到正殿。 眼睛四處瞟了瞟。 宴書澈不在。 他又再次去偏殿的臥房。 剛一開門,他就看到,宴書澈站在凳子上,踮著腳夠墻上掛著的那副掛畫。 第99章 秋秋的主動 云逐淵一怔,大步上前,語帶薄怒,“你在做什么!” 宴書澈嚇了一跳。 他回頭望去,瞇著眼睛笑,“你回來啦?” 云逐淵一怔,語氣又松緩了不少,“阿宴,等我回來,我幫你摘啊...” “我又不是沒手沒腳,我自己能摘?!毖鐣盒τ?。 云逐淵忽然說了一句,“可是你身高...” 宴書澈“......” 他氣惱地瞪了云逐淵一眼,“我告訴你,在西藩,我也算是個子高的!” 云逐淵默默點頭。 宴書澈這才滿意,“算你識相!” 云逐淵:“畢竟你那個貼身侍衛蕭惟, 比你還要矮上一些?!?/br> 宴書澈“......” 真棒。 云逐淵總能一句話把他氣死。 可罪魁禍首卻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宴書澈哼了一聲,從凳子上跳下來,拍了拍手,指著掛畫,“你高!你去!切!” 云逐淵隨手拿了個矮凳,踩上去,一伸手將那幅畫拿了下來。 宴書澈目瞪口呆。 他不由得認認真真思索了一番。 云逐淵好像也就比他高個...六七寸吧... 這掛畫這么高,他隨手就取下來了? 看來胳膊也比較長。 “你要這幅掛畫做什么?” 云逐淵將掛畫平鋪在桌案上,自然而然地攬過小嬌氣包。 “阿淵,你看這畫中的花,”宴書澈靠在他身上,懶懶地指向那畫,“這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西藩獨有的一種花,名叫冰魄?!?/br> “冰魄?”云逐淵怔了怔。 這個名字倒不像花的名字,倒像某種冷兵器。 “對?!毖鐣嚎隙ǖ?,“西藩偏僻,冰魄只在極寒之地生長,每十年開一朵?!?/br> 云逐淵歪頭看他,“阿宴,離國的人并不知道冰魄是什么花,我從來沒聽說過?!?/br> “這也是我要跟你說的,”宴書澈重重吸了一口氣,“冰魄只在西藩生長,且摘下就會死,從來沒有離開過西藩?!?/br> “為什么宮中會有一副冰魄的畫?” “或許是誰去西藩見過此花...”云逐淵忽然住了口,猛地望向宴書澈,“阿宴...” “沒錯,”宴書澈篤定道,“冰魄從邊境被發現,就被整個西藩皇室保護了起來,旁人根本不得見,就連我,也是十六歲那年才見到?!?/br> 云逐淵愣住,“阿宴,你莫不是懷疑...” “我一直不知道,當年究竟是誰,殘忍的殺了我的生母和哥哥?!毖鐣号不啬抗?,有些失落地道,“阿淵,我可能要分心去追查這件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