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413 g .c om
很痛,很漲,被陌生的異物劈開身體的感覺真不好受,那東西硬邦邦的,又大又熱,漸漸填滿了整個甬道。 她疼得掙扎起來,想大聲呼救,卻張圓了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仿佛所有話語都隨著陌生異物的深入而被迫吞進了肚子里。 濕漉漉的眼睛又掉落了許多淚珠,鼻頭紅紅的,她像個無辜的孩子,就這樣死死盯著他。 她要打死他,這個野種,等他睡著了,她一定會打死他。 嘉言深吸一口氣,似乎是舒服得過了頭,不由地仰起頭劇烈喘息。 火熱的手掌心抵在她脖子處,輕輕揉掐,看到她驚恐的眼神,他眼里閃過一絲堅定,隨即俯身,趴在她耳邊不住地舔舐。 她痛得不想呼吸,牙齒打顫,用盡力氣抬起手,指甲刮他的手臂,一雙可憐的眼睛里滿是悲憤。 她每摳他一下,他內心的悵惘愧疚便伴隨著疼痛多幾分。 嘉言垂眸,示好一般用鼻子蹭她的臉頰,佳念立刻撇過頭去,哽咽著,咬牙說:“賤人?!?/br> 嘉言微微僵住,低聲說:“別哭啊……你一直打我罵我也好,我們都是一起的?!备嗝赓M好文盡在:2hh p . 他的話把她拖進了迷茫的沼澤里,她不解,反問道:“什么?我又不需要你?!?/br> 他像是瞬間被打進了地獄,胸口夾雜著難以宣泄的委屈。 眼看她又要說出相同的話來氣他,嘉言不管不顧地捂住她的嘴,悲郁的眼里閃過狠厲,一只手扶著堅硬的roubang無情地往里面插,一邊又溫溫柔柔地舔她的臉。 給她荊棘刺骨的懲罰,又給她甜膩多情的愛意。 他被她的媚xue緊緊包裹住,動彈不得,少年潮紅的臉上滿是急躁焦渴。 他硬生生往里頂,緊窄的甬道被迫吞下這根孽物,有一種火燒一般的疼痛從交合處傳至骨髓。 佳念疼得不住扭頭,邊罵邊央求:“你……死野種,出去??!陸嘉言,求求你……求你了……好痛?!?/br> “不……”他低聲拒絕,像是有什么執念,對這種骯臟禁忌的luanlun性愛充滿欲望,夾緊臀部,突破阻礙頂胯深入。 好像頂到了很深的地方,這猛猛的一下讓佳念張大了瞳孔,嘴里的央求聲戛然而止,豆點大的淚珠卻噗噗往下掉。 嘉言急喘了幾下,愛慘了她如今柔若無骨的可憐模樣,他意識到,自己和她成為了一體,她的身體里有他,這個認知讓他他無法克制自己,就著yin水緩緩抽動起來。 稍微動一下,少女xue里的軟rou就像有感應似的地吸住他,快慰的電流爬過全身。 他在這個瞬間終于明白為什么有人會喜歡做這種事,最私密的地方緊緊相連,在交媾中與對方融為一體,那么柔軟的地方被堅硬的性器侵略劈開,卻還能如此包容他。 他還想試試,到底她能有多包容,這是一種陰暗的凌虐欲望,催化著他心底的陰鷙兇殘,全然釋放。 嘉言不想忍了,壓著她的腰,大開大合地猛cao起來,精瘦的腰身一下一下地挺動。 他舒爽極了,所有的毛孔都在訴說著jianyinjiejie的快樂,有點神志不清,抓著她晃動的奶子狠狠揉捏,直到留下深深的指印他才罷休。 看著身下發絲凌亂的jiejie眼神迷離,張著嘴,口水都來不及吞咽的樣子,他被怦然擊中。 他俯身在她頸窩處密密麻麻地舔吮,聽著汁液交雜泛濫的聲音,舒服地喟嘆:“好多水,jiejie……你要我?!?/br> 身上點點紅痕都是他按出來的,還有那最可愛的xiaoxue,正被插得噗嗤噗嗤叫,可憐地流yin水,yin水被搗成白漿,掛在兩個人私處的毛發上,到處都張揚著yin亂的氣息。 她含糊地說著:“我不要你?!毕乱庾R地就想反駁他。 嘉言眉頭一皺,粗暴地加快抽插,兩顆囊袋不停地擊打她的xiaoxue,把她的嫩逼拍打得發紅發腫。 佳念心里朦朦朧朧地想,她得去報警。 眼前有一片水霧,有個身影突然放大,她被他親吻著cao,嘴親完了,他不停地啃她的脖子,趴在她頸窩仔細地嗅她的馥香。 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他含糊著:“就我跟你兩個人了。你也一直欺負我、打罵我的,不是嗎?jiejie,我們扯平了,好不好。我喜歡你呀,我們一直都在一起?!闭f著解開她手腕處的睡衣結。 崩裂的家庭,孤獨的親人,骯臟的禁果。 佳念腦袋空空,她迷茫地望著天花板,其實她什么也不懂,她不知道怎么報警,報警要錢嗎,證據怎么給,要被抓去派出所審問嗎,他會不會真的進監獄呢,然后呢,她要一個人在這條街生活一輩子,看別人指指點點。 她不懂愛人、不懂愛自己,這樣的她可能別人也不會來愛,可是,愛是什么,她的腦袋里似乎裝不下這么多東西,她真的不懂,她愿意去想了。 她只好哭,細細柔柔地哭,像只受傷的小貓,嘴里依舊不停地罵他“賤人”、“野種”。 看到她這副模樣,少年眼底滲透出濃重的黑,這種禁忌luanlun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就像癮君子犯了毒癮,交雜著多年被欺卻反過來報復成功的爽快。 他著迷地用力捅她,堅硬的guitou不停磨著軟rou,他碰過的地方就像著了火,燒得她又癢又酥麻,絕望的空虛開始泛濫。 她不能這樣,可她也不知道怎么辦,只好亂扭,非常不安,她應該想去報警的。 可她現在就想找個支柱,她覺得自己被海水顛得難受,手自由了,卻什么也摸不到,只摸到他后背凸出的硬骨頭。 他回抱住她:“jiejie,你看我們多契合?!?/br> 是啊,多契合。 嘉言牢牢盯著被roubang撐開的透粉小口,看著自己那根東西已經被yin水泡得濕噠噠的,因為抽插而產生的白漿隨著進進出出的動作被帶出來,又被插回去,饅頭似的嫩逼已然發紅發腫,這樣一副yin靡破碎的景象沖進他的腦袋里激蕩。 “你想一個人嗎?”他問道。 一個人?她被cao得昏天黑地,腦袋渾渾噩噩的,只顧著張嘴喘息,無暇回答他的話。 他卻自顧自又說起來:“你會很孤獨的,孤獨會讓你死的。想想鳳蘭阿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