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煜景,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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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會來這里?” 柳西京皺眉問道。 出門的時候她確實被門口的人攔下過,當她以為自己被軟禁時,那人只是簡單的詢問了她要去的地方??伤仓徽f了要去見朋友,并未告訴確切的地址,唯一可能的就是自己一直被人跟著。 “怎么,不歡迎?” 下一刻,溫煜景的臉上覆上了冰霜,一瞬不瞬的盯著柳西京,言語不容拒絕。 “過來?!?/br> 還未等柳西京開口,趙子川忍無可忍的站了起來,兩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稍一挑釁便能立刻動手。 “溫煜景你別太過分!” 來喝茶的人雖不多,但這間普通的小茶室突然出現兩個外貌出眾的高大男人,著實引起不小的sao動。而且這兩位一看便來頭不小,不可避免引起了全部人的側目與議論,甚至有人還拿起了手機。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好心放你一馬就這么報答我?” 溫煜景陰惻惻的看了眼座位上的柳西京,絲毫不將趙子川放在眼里。 柳西京起身走到溫煜景身邊,拉著他的袖子。 “回去說?!?/br> 這話惹得趙子川皺眉,他一把抓住柳西京的手腕扯到身邊。 “你住他家?” “子川,你身體還沒好先回去吧,過一陣子我再找你?!?/br> 柳西京不想再將事情復雜下去,她要先穩住溫煜景,萬一惹得他不高興,她怕他再找趙子川的難堪。 可趙子川就是不肯放手,轉身對著溫煜景怒視。 “溫煜景,你別再折磨她了!你知道她這些年吃了多少苦!” “子川!” 柳西京拉著他的手臂搖頭。趙子川看了她一眼,依舊不打算停下。 “你拉著她不放無非是咽不下六年前那口氣,但你又知道什么?不過是失個戀而已,還不是回頭又做你錦衣玉食的溫家少爺去了?!?/br> “她呢?她他媽為了你居然要開始愁吃愁喝的,還要頂著個名副其實的柳家小姐的名頭,周旋在柳家和秦家之間!” “本來一個就夠惡心了,現在” “子川,你別說了!” 柳西京此刻根本顧不上自己的事,只求他別再激怒溫煜景。 “你讓他說?!?/br> 溫煜景雙手插兜,墨色雙眸仿佛睥睨一切。 趙子川大口喘息,氣憤之下胸口不斷起伏。他忽然想通一件事,溫煜景這樣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好似早就知道這一切??蔀槭裁此?,卻仍舊這樣事不關己的態度? “你,知道?” “知道。不就是她把自己的那份轉給了柳從習嗎?” “哦,對了,包括柳城垣給她其他的額外分紅與資產。不過可惜了,給柳從習完全是扔進了垃圾桶?!?/br> 溫煜景說的輕巧,那一字一句卻如同一把把尖刀刺得柳西京喘不過氣來。 一陣氣流眨眼間從柳西京身前刮過,趙子川忍無可忍的沖上前揪住溫煜景的衣領。柳西京來不及驚訝,隨后攀住趙子川的手臂想要讓他松開。 “子川!你放手!” 趙子川充耳不聞,怒瞪著眼前這個一臉無所謂的男人。 “溫煜景!你還是不是男人!看著她受罪你很得意是嗎?你根本不配她愛你!” 溫煜景嘴邊噙著抹輕蔑的笑意,睥睨著眼前正大肆叫囂的男人。他伸出手用力撤去了身前的束縛,慢條斯理的整理襟前。 趙子川實在看不慣他這副不痛不癢的樣子,伸手朝他臉上揍去,卻被溫煜景半路截下,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 周圍傳來接連的驚呼,趙子川被狠狠打在了臉上,身側撞上了桌沿,將桌上的茶具一并掃落在地。 柳西京下意識的就要去扶他,卻被一股大力拽向身后,撞入一堵厚實的懷抱里。 “子川!” “你放手!” 柳西京奮力掙扎,卻絲毫不能撼動半分。如果她現在眼里還有一點溫煜景的存在,就會毫不費力的發現那人有多么的憤怒。 有關于自己,柳西京都能一再對他忍讓,可如果事態已經遷扯到朋友這里,她不會退讓分毫。 此時溫煜景的憤怒已經到達了臨界點。剛才兩人過于親密的舉動已經是他忍受的極點,現在她居然要再一次當著他的面投向別的男人,很可惜,這次他不會就這么算了。 最終,柳西京也沒能再和趙子川說上一句話,被溫煜景連拽帶抱的塞進了車里。而趙子川也因再次想要追上來,被保鏢沒輕沒重的挨了幾下。 車子將身后的一切拉遠,柳西京逃不開這個方方正正的牢籠,她翻找著手機想要打給趙子川,至少要先讓他放心才好。 手機在瞬間被身旁的人一把搶過扔出了窗外,隨即摔在地上碎裂開。 “溫煜景,你瘋了!” “我早就瘋了,被你逼瘋的?!?/br> 那雙猶如死水般的墨色深眸毫無波瀾,他就這樣看著柳西京,直到她忍著怒火轉過頭去。 柳西京根本就不是溫煜景的對手,或許以前也不是,只不過如今的自己不再是他所珍視的寶物,所以才會被無所顧忌的肆意羞辱。 她恨透了這樣被壓制得無力反擊的感覺。 大概是自己從來都不曾贏過,從小到大被所謂的家族困住也就罷了,后來有了軟肋,又不得不為了他一再妥協。如今這‘軟肋’視自己如仇,正一步步向她討要曾經被欺辱過的尊嚴。 她不怕被報復,可因這些牽累到朋友,那種憤怒又無力的焦灼,活生生要將她撕裂。 長發垂落在柳西京臉頰兩側,遮住了她發紅的雙眸。無法發泄的劇烈情緒令她的身體在小幅度顫抖。 為什么,所有人都要逼她。 “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肯放過他?!?/br> 怒火支撐她問出口,不至于被一時復雜到難以消化的情緒擊垮。 原本她還抱有期待,以為他至少對自己還有一點點的感情,否則她怎么能那樣溫柔的抱著自己叫寶貝。如今看來,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為自己因感情變得如此優柔寡斷而感到不齒,被愛情麻痹的太久,早已忘了她一直是被拋棄的那個。 是啊,六年時間足以改變任何事物,更何況還是她先傷害了別人。她不會再自怨自艾下去,抱著回憶過活,痛苦的永遠是在意的那個人。 太痛了,她不想再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