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那就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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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煜景撐著頭,一手握著見底的酒杯,里面只剩下幾個冰塊。 她現在十分狼狽,上衣不整,下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這般凌虐下,活像被有錢人肆意玩弄的寵物。 即使再喜歡,柳西京也忍受不了這樣的屈辱,更多讓她難過的還是溫煜景對她的態度。曾經的寶貝,如今卻變成了他閑來消遣的玩物。 眼淚之于柳西京來說好似奢侈品,她從未想過自己的淚腺如此豐富。不過好在剛才那番折騰下柳西京的眼睛早已染上濕紅,她想現下真正紅了眼應該也不會被發現出異樣。 “我可以走了嗎?” 口是心非,倔強不服軟,這樣的柳西京,溫煜景見過太多次。以至于此時她故作無事的將委屈全數吞下,溫煜景也無法視而不見。他太了解她了,可她卻一次次讓他失望。 他也曾天真的捧著真心去問她,是不是自己不值得她信任,還是他給不了她想要的安全感,無論什么他都愿意去改,去給,可得到的卻是萬分嘲諷與羞辱。 曾經兩人之間的種種不堪再次浮現在心頭,一股難忍的煩躁正叫囂著想要爆發出來,他甩開無用的脆弱與心疼,周身充斥著壓抑的憤怒。 他不明白她有什么可委屈的,明明是她對不起他,何必裝可憐。 “為什么要找望舒?” 這個問題從發現身邊是她后便一直困擾著溫煜景,他毫不費腦的先找了王姨,答案不出他所料。 周望舒先是向連云錦舉薦了柳西京做他的貼身看護,得到溫夫人的首肯后剩下的自然好辦了許多。而周望舒也只幫她處理了身份,其他的還是要柳西京自己看著辦。 不過她向來不會撒謊。和她在一起那么長時間,溫煜景知道她厭惡復雜的人或事,哪怕當場撕破臉也不愿費心力的去和別人虛與委蛇。 過去這么多年,這點倒是沒變,否則怎么連如此簡單的偽裝都無法自圓其說。 得知原委后的溫煜景并未拆穿,他憤怒過,也掙扎過,甚至曾幻想過她還愛他,于是順水推舟的陪她演了這場可笑的鬧劇??呻m說是演戲,難道他就真的沒有半點私心嗎? 而那顆看似冰封且堅不可摧的心,出現了絲快要瓦解的縫隙。他居然希望自己能一直瞎下去,至少她會陪著他。 這些天太過美好,好到他感覺兩人好似回到了從前,那些爭吵與不堪,在他看不見的那一刻都一并抹去了。 于是他更想弄清楚她這么做的原因,他期待那份結果,然而周望舒給出的答案卻不能讓他滿意。 可既然她不愛自己,為什么要求周望舒來照顧自己。 愧疚?還是又因為突然來了興趣,畢竟曾經她是因為膩煩了才拋棄的自己。 猜忌與期待糾纏膠著在一起,深深折磨著陷入困苦的溫煜景,他找不到救贖的出口,卻又不甘主動開口詢問眼前的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時變得如此膽小,即便占據上風仍要小心翼翼的守護著連他都不確定的‘愛’。 可不管什么原因,這一次他都不會讓她輕易如愿,是她自己跳進來的,再想離開,就沒那么容易了。 那雙尖銳的眼神迫使柳西京低下了頭,太多原因無法訴諸出口,一句‘我想照顧你’顯得如此蒼白。她只知道,當他車禍失明的消息傳入耳中時,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侵襲了她的一切,唯有將他時刻鎖在自己眼前才能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 柳西京不打算作答,既然他已無大礙,自己留在這里也沒什么意義了。 她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剛才的那番戲弄或多或少都讓她雙腿發軟,為了顯得不那么狼狽,柳西京硬撐著自己讓站起來,想去桌下撿起那層遮羞布。 溫煜景偏不遂她的愿,兩步便將人拽了回來,柳西京就這么被牽制住,面對面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不說,那就做好了?!?/br> 多么熟悉的場景,只不過今時不同往日,這場性事的主導者換了人,曾經那個被她勾纏的會臉紅的少年早已不復存在,眼前的是會將她拆穿入腹的閻羅。 溫煜景如同一只蓄勢待發的猛獸,緊緊盯著自己的獵物,他一手拉下褲沿,露出粗長硬挺的巨物。 柳西京一手抵著他胸前,輕輕搖頭,眼中顯出抗拒的神色,她害怕了。 “不要?!?/br> 那雙沾滿淚痕的雙眼著實讓溫煜景狠狠揪心了一把,即便這眼淚是因為性愛而流,他仍會習慣性的動搖。無論何時,她的一顰一笑總能牽動他,久到現在都無法忘卻。 “怎么,是為趙子川守身,還是為蕭颯???” 他說著狠話,不知是為了羞辱她,還是為了麻木自己。 其實他更多在意的是那個像蒼蠅一樣一直黏著柳西京的趙子川,蕭颯有女友這件事圈子里都知道,可她現在對自己這樣抗拒,活生生勾起了他深惡痛絕的前塵往事,令他不得不出言諷刺。 “我,我沒有?!?/br> “我沒有和他們在一起過?!?/br> 這話里除了無奈,還帶有一絲苦澀。 即便柳西京有意不解釋,也受不了被喜歡的人一而再的羞辱。 她當然記得曾經為了趕他走,故意和趙子川演戲說了些曖昧不明的話,可現在的溫煜景太過危險,性格也喜怒無常,她多少希望他能清醒一點。就算兩人無法心平氣和的同處一室,至少也不要像現在這樣互相傷害。 溫煜景沉著墨色的雙眸,不發一言,堪堪盯到柳西京背后生寒。 “那你說,你和他,有沒有睡過?” 收緊的大手捏的柳西京生疼,她微微蹙眉卻沒聲,生怕激怒眼前隨時會爆發的人。 只有溫煜景自己知道他心里有多害怕,也不知道結果他是否能承受,但他就是要她親口告訴自己答案。 當年的事猶如一座牢籠困住了他,時不時便要出來進行一番嚴刑拷打,如果兩人要和好的話,他必然要她全盤托出。 沒錯,他打算原諒她,哪怕她曾經那樣折辱自己,他也放不了手。因為他知道,這輩子除了她,自己再也無法那樣愛一個人。 可他心里的氣還沒消干凈,所以在此之前,他要拉著她一點點填補自己心中的空缺,直到他不氣了為止。 這是她唯一尋求自己原諒的辦法,無論如何,她都要受著。如果她敢再次逃跑,僅僅是因為那些無關緊要的小事背棄自己,他一定會讓她嘗嘗痛不欲生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