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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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啥?dna室的鄭大姐一臉驚愕,在這么多亂七八糟的香灰里面找毛囊?你不是開玩笑吧?我哪有這個本事??? 我相信你!鄭大姐!我微笑著說,這案子已經死了四個了,連韓亮都差點兒嗝屁。能不能把兇手送上法庭,就只有靠您這一錘子買賣了! 可是可是這怎么找???鄭大姐說,都是灰,篩都沒法篩。 您看,我把它送這兒來,是進行了完美保護,里面的灰都不會移動一點。我說,您的各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顯微鏡,該有用武之地了! 別油嘴滑舌的。鄭大姐撲哧一笑,說,這可老費事了,而且你就給我兩天。如果,我全實驗室的人要是都壓你這案子上,倒是能完成,但是靠譜嗎?你要是分析不準,浪費了我們實驗室一兩天的寶貴時間,你的罪過就大了! 其實我的心里也沒底,但是到了這種時候,我也只有厚著臉皮來搏一把了。我說:你看,我們在尸檢的時候,發現四名死者都有頭發缺損的情況出現。如果說第一起蘇詩被害案,是搏斗中無意為之的話,那么后面三起案件的被害人都是在昏迷狀態下被施加侵害的,那么他們缺頭發又怎么解釋?而且,并不是剪斷、割斷的,都是直愣愣薅下來的!又不是羊毛,你說這兇手薅人家頭發干嗎? 干嗎?大寶搶在鄭大姐之前問道。 我笑了笑,說:開始我心里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有薅頭發的行為,但是看到這個香爐我就確信了。 我用手指比畫了一下,指清楚香爐里香灰中間的黑色,說:你們說,什么香燃燒以后會是黑色的灰燼? 假香。大寶說。 我拍了大寶的后腦勺一下說:你快閉嘴吧!其實所有的香燃燒之后都是灰色的香灰,所以這黑色的灰燼肯定不是焚香留下的,而且現場也沒有焚香的氣味。和之前的尸檢情況一聯系,我就想明白了。兇手薅下死者的一縷頭發作為信物,在遺像面前焚燒。 信物?林濤抱著胳膊、摸著下巴,說,你是說,兇手是在進行某種儀式?或者是用頭發來祭奠遺像里的那個小伙子? 對!我說,應該是這樣!黑色的灰燼是頭發燃盡后的灰燼。我們都知道,頭發很易燃,受熱之后會迅速焚毀。但正是因為易燃,燃燒過程短,所以也會在兩端出現燃燒不盡的情況。毛囊就在其中一端。 而且兇手是薅的頭發,不是剪斷頭發,說明每根頭發的一端都會有毛囊,可以進行dna檢驗。大寶說,頭發查不出dna,只有頭發的毛囊可以。 總算說對一次。我笑著說,兇手應該焚毀了三縷頭發,我覺得總會有沒焚燒干凈的毛囊。如果在古靈的家里找到死者的dna,就是證明她犯罪的鐵證。 所以你就讓我在一大堆灰里,找rou眼都看不清楚的毛囊?鄭大姐無奈地搖頭。 你要是真能找出來,我以后叫你鄭阿姨!我壞笑著說。 你才是阿姨,你全家都是阿姨。鄭大姐拿起香爐,轉身向實驗室里走去,丟下了一句話,爭取在后天上午告訴你們結果。 鄭大姐真的接了這個看似不可能完成的活兒,我的心里松下一口氣。我看了看辦公樓的外面,天色已黑,我們勘查組的幾個人都饑腸轆轆。我正準備帶領大家去大排檔胡吃海塞一頓的時候,我的電話應景地響了。 3. 總得吃完再走吧!大寶一臉可憐地望向還有五百米就能抵達的大排檔。 打包了路上吃吧。我說,云泰好久沒大案了,這一發就是兩人死亡而且絲毫沒有頭緒的案子,確實該是我們省廳出勘的案子。 有的吃就好,有的吃就好。大寶舔了舔嘴唇。 可是,在系列專案就要偵破的當口之上,調我們離開,我有些心急啊。林濤說。 鄭大姐那邊要到后天才能出結果。我說,偵查那邊也還在積極尋找和調查古靈,我們其實也幫不上什么忙。如果真的心急,咱們好好加油,辛苦點,明天就爭取破案,這樣就兩邊都不耽誤了! 一路上,大家伙兒都沒說話,紛紛在車里埋頭苦吃。整整一車廂的食物味道,讓韓亮只能干著急。 在韓亮停下車開始胡吃海塞的時候,我們已經水足飯飽地踏進現場的警戒線了。 我們的老熟人黃支隊已經在現場的大門外等我們了。 案件的起因是110指揮中心接到了一個小孩子的報警,聲稱他的家里進來了一個歹徒,并且正在客廳里和他的父母發生激烈的打斗,而他把自己反鎖在了小房間里。在報上他家的具體住址之后,孩子就掛斷了電話。因為有幾年前滅門慘案的教訓,110指揮中心直接調撥附近三個中隊的特警,五分鐘之內就包圍了涉事小區,對所有進出人員進行排查,同時指揮刑警支隊偵查、技術人員立即趕赴現場。 特警的鐵桶陣并沒有把犯罪分子給直接找出來,倒是技術人員抵達現場之后,還沒進現場,就確證了案件。 涉事房屋位于五樓,五樓陽臺的下水管邊沿懸掛著一滴液體。技術人員抵達現場的時候,正是傍晚時分。夕陽如血,照射著的那滴液體也泛著紅光。 那是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