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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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地面載體不太好,能發現有足跡就不錯了。林濤說。 也就是說,我們掌握了犯罪分子的足跡?我說,那同類型的鞋子在找嗎? 正在找。榮支隊說。 不僅僅是足跡。李蒙說,我們在路燈桿上還發現了一枚手印,應該是犯罪分子所留。 李蒙播放了一張ppt,顯示路燈桿的局部特寫,果真有一枚汗液手印。而且,手印的掌紋和指紋都很清楚,具有明確的比對特征。 有證據就好辦多了,甄別犯罪嫌疑人也容易很多。我滿意地說,不過,你們是怎么確定這枚手印肯定是犯罪分子的呢? 案發時間是周六晚上,而周六晚上十點半之前,我們汀棠市一直在下雨。李蒙說,這枚手印能夠留下來,沒有被雨水沖刷掉,說明是在十點半之后、路燈桿已經干涸后形成的,這是其一。法醫說死者死亡時間是晚上十二點左右,而周日上午八點我們就開始勘查現場了,別人再在這里留下手印的概率很小,這是其二。這里雖然是別墅區的中央,但是路燈桿的位置是在灌木叢中,如果不是要用這個路燈桿作為攀登工具,是不會鉆到灌木叢里摸路燈桿的,這是其三。 很有道理。我非常贊同。 所以,我們認定這是犯罪分子留下的手印,依據充分。李蒙說,他攀登路燈桿,從二樓窗戶進入,殺人取物后,從正門離開。 樓梯上滴落狀血跡的方向,也證實了這種推斷。法醫趙永說。 那法醫檢驗的情況呢?我問。 趙永走到會議室前端,打開尸檢情況ppt,說:法醫檢驗工作在這起案子里比較簡單。通過對現場血跡的分析,死者躺在自己的床上沒有任何移動,遭到了直接致命性打擊,打擊位置是頭部。 晚上十二點左右死亡?那應該是睡眠狀態。我若有所思地說。 是的。根據死者的尸體現象、尸體溫度和胃內容物分析,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周六晚上十二點左右。死者被第一次打擊后,就直接失去意識。趙永放出死者血rou模糊的側臉,說,死者是側臥睡眠,被鈍器打擊頭部十一次,全顱崩裂,瞬間死亡。 全顱崩裂是一種嚴重的顱腦損傷,一般在交通事故、高墜等事件中常見,一個人體在被鈍器反復擊打頭部的時候,也有可能會形成。全顱崩裂,是指顱骨多處嚴重骨折,導致顱骨的外形基本崩塌。這樣的損傷會導致死者的面部嚴重變形,看起來觸目驚心。 十一次?都有挫裂創嗎?大寶問。 只有兩次打擊形成了挫裂創,但因為全顱崩裂,現場還是流了不少血。趙永說,我們分析作案工具應該是圓頭錘子。這種工具死者家里沒有,肯定是兇手自帶的。死者一共就這么多損傷,其他部位沒有損傷。因為只有這一種工具,所以一個人可以完成全部作案過程。 打了十一次,只形成兩處挫裂創?我陷入了沉思。 痕跡檢驗這邊一共在室內發現二十一枚足跡,有左腳的也有右腳的,但花紋都是一致的。李蒙打斷了我的思路,說,是運動鞋,新鞋無磨損。 2. 現場勘查和尸體檢驗情況到這里基本就介紹完畢了,大家思考的在思考,做筆記的在做筆記,會場恢復了平靜。 我看見程子硯像是有問題要提,但是似乎不知道怎么開口,于是我鼓勵道:小程有問題嗎?你說說看。 程子硯臉一紅,說:哦,我聽陳處長說,一開始對這起案子的偵破工作信心滿滿,是因為有完整的監控錄像? 榮支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是這樣的。這案子我們開始認為肯定好破,一來是我們在現場提取到了關鍵手印,可以甄別犯罪分子。二來是因為這個別墅區是汀棠市最豪華的別墅區,有著完善的監控和安保。四周的圍墻很高,而且有鐵絲網作為保護。整個別墅區只有一個大門,大門口有保安執勤,小區內有保安巡邏。大門口全方位二十四小時監控。所以,我認為這案子肯定沒問題了。 結果呢?程子硯接著問。 結果很奇怪。榮支隊搖了搖頭,說,當天晚上進出小區的車輛,我們按照監控錄像逐一進行了排查,全部都是小區內的住戶,并沒有外來車輛。而且外來車輛進入小區都是要進行登記并且通知業主的,也確認了沒有登記信息。對于行人和兩輪車,我們甚至都逐一進行了排查,因為這種小區的業主都開車,走路和騎車的很少,所以也都查完了,并沒有誰有作案嫌疑。 從大門走的,全部排除了?大寶說,難道是飛進來的?哦,是不是翻墻的??? 榮支隊說:我剛才說了,這種圍墻是不可能翻越的,而且圍墻每個拐點都有監控,我們并沒有發現有人翻越圍墻。 那就奇了怪了。林濤詫異道。 確定小區沒有其他出入口了?我追問道。 沒有。榮支隊堅定地說。 現場又重新回到了靜默狀態,大家都在思考還有什么可能性既能讓兇手出入小區又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 大門口的監控能看得見每輛車開進來時,車輛里面坐人的情況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