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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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供體、受體、醫生、中介應已全數到齊。 沈嚴拿起早已握在手中的對講機,開始下達指令:“各小組,就定位置!” 一聲令下,從1008號別墅四周一下冒出10多名便衣男子。隨后,各個路口幾乎同時出現一輛普通牌照的汽車,車輛沒有熄火,形成合圍之勢。 “001已就位”。 “002已就位?!薄?/br> 6個小組分別就定位置,而沈嚴和武隊長也已走出監控點,在距1008別墅不遠的一臺車前站定。沈嚴盯著1008別墅,目光中沉著而堅毅。 “開始行動!” 伴隨這聲號令,所有警員立刻行動。只見在小巷放風的團伙成員迅速被程海洋等人按倒在地,而另一邊,江厲、秦凱等人帶隊的三四十名民警借其他樓房為掩護,迅速將1008號樓包圍,形成內外兩層包圍,將別墅南、北、西3個方向共5個出入口全部控制。 “警察,開門!”秦凱拍著1008別墅大門,大聲叫道。 別墅內并無任何應答。江厲手持器械,猛地向門一撞—— 大門應聲而開。 各隊人馬迅速沖入樓內,一時間,“警察”“不許動”的呼喝聲響徹整幢別墅。因為安排周密,犯罪團伙成員完全反應不及,全都都被迅速制服?!皒x處已控制”的匯報聲不斷從報話機中傳來,聲聲激動人心。到江厲發回最后一條“所有人均已被抓獲”時,僅僅用時4分鐘。 坐鎮指揮的沈嚴與武隊長走進1008號別墅。一進門,首先便可看到一臺裝滿了藥物的冰箱,幾個氧氣瓶子在窗口并排而立。二樓的藥房內堆著大量的藥物,手術室內紫光燈、手術床、無影燈等設備一應俱全。幾個年輕人和一些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護士抱頭蹲在墻邊,還可以聽到女護士害怕的哭泣聲。 江厲走過來,向沈嚴匯報情況:“包括醫生護士,一共抓了18個人。主腦和那個司機在那邊?!?/br> 沈嚴掃了一眼江厲手指的方向,只見秦凱和程海洋正押著兩個男人向這邊走來。那個叫“德哥”的人邊走邊不可置信地看著沈嚴等人,似乎不明白為何自己如此隱蔽的行蹤竟會被警察發現。 沈嚴掃了他一眼,而后轉頭看向自己的警員:“留幾個人跟著法證清點現場,其他人把人押上車,收隊!” 第16章 復仇 當十幾輛車子浩浩蕩蕩開進庫南縣公安分局的時候,整個警局都震動了。市局與分局刑偵分隊配合破獲了一個倒賣人體器官團伙的消息迅速傳遍了整個警局。庫南縣分局臨時騰出了十來間屋子,供沈嚴等人對抓捕的疑犯進行審訊。沈嚴將那個年輕司機扔給江厲、秦凱,自己則和武隊長一起審訊團伙的首腦——“德哥”。 坐在審訊室內的“德哥”,看上去并不像一個窮兇極惡的犯罪頭子,反倒像一個精明強干的商人。因為人贓并獲,他并沒有如何負隅頑抗,據他本人交代,他真名叫馮友德,40歲,本省人,組織倒賣器官已有近十年的歷史。 眼看馮友德對自己的犯罪行為已經交代清楚,武隊長看向沈嚴:“怎么樣沈隊長,這個就這樣了?” “再等一下?!?/br> 沈嚴再次看向馮友德:“馮友德,你的這個團伙有沒有今天沒在場的人?” 馮友德搖搖頭:“沒有?!?/br> “沒有?”沈嚴冷冷開口:“你沒說實話吧?平時幫你做手術的就這些人?” 沒想到,馮友德聽到這話竟苦笑一聲:“警察同志,您以為找幾個肯干這活兒的醫生容易?早年我們是帶人去醫院,現在醫院都查的嚴,不讓用來路不明的腎了,我們沒轍這才自己找人做?,F在這個醫生也是找了好久才拉到這么一個人。人家外科醫生掙得都不少,有幾個人肯掙這擔驚受怕的錢?” “醫生沒有,麻醉師和護士也不只這么幾個人吧?” 聽到這話,馮友德有些疑惑地抬起頭,看向沈嚴。 沈嚴見馮友德遲遲沒有交代的意思,于是抽出了那張女嫌疑人的畫像遞給他:“這個人難道不是你手下的?” 馮友德拿起畫像,眼中掠過一絲驚訝。 “我實話告訴你,這個女人還有別的案子,你最好趕快交代出她的行蹤?!?/br> “她還有別的案子?”馮友德似乎頗為驚愕?!八€干什么了?” “跟你一樣,把人的腎給割了。而且有線索表明,用的可能還是你的東西。所以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這些案子都會算到你一個人的頭上?!?/br> 聽到這里,馮友德眉眼間出現一絲掙扎。他猶豫片刻,終于再次抬起眼睛…… 同一時刻,另一間審訊室中,秦凱也在對年輕司機訊問關于女嫌疑人的情況:“說,跟你一起綁架還割人腎的女人是誰?!” 年輕司機低著頭,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另一邊,市內。 男醫生從昏迷中漸漸蘇醒,他睜開沉重的眼皮,用還有些迷茫的視線看著面前的那個陌生的女人。 女人大概二十四五歲,瓜子臉蛋,齊耳短發,一雙大眼睛黑亮迷人,只是,現在的這雙眼中,閃著邪惡冰冷的光芒。 見到男人醒來,女子輕笑著湊過去,說:“趙醫生,你醒了?” “你……你是誰?……”趙岳看著面前這個陌生的女人,戒備地問。他記得自己剛剛就是被這個女人給迷暈的。那時剛剛下夜班的他正準備開車回家,卻在停車場里見到這個女人跌跌撞撞地從車上下來,腹部還血流不止。出于醫生的本能,他立刻上前詢問女子的情況,可沒想到女子卻突然向他頸部打了一針,隨后自己便失去了知覺……趙岳注意到女人手里正握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他試著想要挪動身子,卻發現自己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不知道是因為麻藥未過還是女人還給他注射了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