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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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嚴的一番話把小青年訓得臉色蒼白,說話聲都快帶上哭腔:“警察大哥俺知道錯了!俺再也不敢了!……” “我問你,你今天所說的這些,還有沒有騙我們的?”沈嚴板著臉問。 “沒有沒有!”于金龍頭搖得如撥浪鼓一般,“警察大哥俺發誓!俺今天說的全是真的!俺要再說謊你們把俺抓起來!” 見于金龍的神情不似作偽,沈嚴的怒意這才下去了幾分。他看著青年,冷冷地開口:“關于那個賣腎團伙,把你知道的全告訴我們?!?/br> 第10章 第三個被害人 從于金龍的病房中出來時,于父早已等在了外面。沈嚴將案件的真相告訴給了于有海,于有海聽得是又驚又氣,在謝過沈嚴等人之后便怒氣沖沖地走進了病房??梢韵胂?,父子二人恐怕會有一場很“難忘”的對話。然而此刻程沈等人可無心去想那些,因為于金龍的講述讓他們意識到情況遠比他們預想得要嚴重。 “腎臟摘除手術雖然簡單,但植入的過程卻非常復雜,對手術設備和環境的要求都極高。以往那些販賣團伙都是先摘除器官后冷藏,然后送往正規醫院完成植入手術??蛇@個團伙居然供體受體同臺手術,一旦出現問題,很可能造成生命危險,這幫人簡直是拿人命當兒戲!”蔣睿恒面帶怒意地說。 “現在國家對販賣器官的事查得特別嚴,醫院進行每一例移植手術器官來源都必須核查清楚,現在連死囚犯的器官都不讓用了,更別說其他來歷不明的供體了。我估計他們這么做也是被逼無奈?!背虝x松分析道?!安贿^如果真如于金龍所說,這個團伙的確要比之前的那些都惡劣許多?!?/br> “所以,”沈嚴面容嚴肅地開口,“我們必須盡快端掉這個團伙?!?/br> 重案組立刻將工作重心轉移到對這個器官販賣團伙的緝拿上。根據于金龍的交代,這個團伙的組織者應該是一個叫德哥的中年男人,四十多歲,本省口音。警方登陸了于金龍所說的那個qq群,然而德哥并未出現,據于金龍介紹,這個群的群主就是德哥,而群的其他成員也有德哥的臥底,就是來監控群成員的情況,并且尋找合適的供體。為了不打草驚蛇,沈嚴便讓方禮源偽裝成想賣腎的人加入群中,同時又根據于金龍的描述給疑犯做了面部拼圖,并將拼圖下發至省內各個市區分局,請他們協助調查。而更大的問題則是那個團伙的窩點。根據于金龍的敘述,他當時是坐上了一輛被完全遮擋的面包車,于金龍雖然記下了車牌號,但經查卻是套牌。車子先是在市內七拐八拐,而后才向著某一個方向直線行駛了大約一個半小時左右。沈嚴等人分析,司機開始大概是在兜圈子,以確保無人跟蹤且車上的人無法記路,而后才駛向他們的窩點。雖然警方可以根據后半程的時間車速推算出大概的距離,但是不知道起點與方向,這樣的推算依舊沒有太大意義。而且,于金龍在進入窩點后一直呆在室內,根本沒有看到過外面的景象,所以他除了能說出那里是個三層別墅外,提供不出任何有用的線索。 盡管困難重重,然而所有人都并沒有放棄,仍在想盡辦法尋找突破口。然而就在這時,線索竟主動送上門來——只不過,是以所有人最不期待的一種方式…… “我們是今天清晨5點多接到的報案?!贬t院內,沙北縣公安局刑偵隊的李大隊長對沈嚴介紹案情?!鞍l現被害人的是本地的一個老大爺。他早上出門種地的時候發現被害人全身赤裸地躺在他家地里,背部還有血跡。老頭以為是死人,就趕快報了警。我們到現場后發現這人還有氣,就連給送到醫院來了。醫生檢查后說他身上那兩道刀口是新的,而且看位置可能是腎臟附近,我們一聽覺得可能和你們的案子有關,就立刻聯系你們了?!?/br> 沈嚴點點頭,看著病床上的被害人。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身材壯碩,在他腰背上的傷疤與之前劉宇星和于金龍的無論從位置還是形狀上都十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男人的傷疤有兩條…… 那邊,蔣睿恒和被害人的主治醫生已經完成了初步的交流,兩人一起向沈嚴走了過來,蔣睿恒一臉嚴峻地對沈嚴說:“醫生給被害人做過檢查,被害人兩側的腎都被摘除了?!?/br> 沈嚴的眉頭擰成一團。盡管在看到被害人兩側的刀口的時候他就有了這樣的預感,可是當聽到蔣睿恒親口說出時,沈嚴還是感到震驚。 程晉松看向醫生:“這人現在怎么樣?” 醫生臉帶擔憂地搖搖頭:“很不好,病人兩側的腎都被摘除了,失血很多。如果不是病人身體素質好的話,他可能早就已經死了。我們給他輸了1000cc的血,總算保住了他的命。不過病人后面的問題恐怕比現在還要多……” “他的兩個腎都被摘除了,還能活么?”沈嚴問。 “我們都知道腎臟的主要作用是生成尿液,并且清除體內代謝產生的廢物。一個人的腎如果出了問題,就會無法排泄代謝廢物,形成尿毒癥。我們現在對尿毒癥患者只有兩種方法,一是透析,二是腎移植。他現在的情況相當于是最嚴重的尿毒癥,如果定時透析的話應該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透析是治標不治本,如果想要治本只能進行腎移植……” 眾人的表情都越來越嚴肅。兇手這么做根本就是想置被害人于死地,這恐怕不是圖財那么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