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穿20:慢慢 2bx x .c o m
他回來了,他真的回來了。 男人緩緩吐出一口氣,試圖將身體各機能平復或調整回到原始狀態。 其實不單右手還在發抖,全身都在痙攣,整個人還沒回過神,思緒依舊留在異時空那場夢魘中,令他后怕打顫。 右手被女人的小手緊攥著,白嫩如玉,熱乎乎的。 “林致遠,你好點沒有?”女人趴在他懷里看著他,圓眼睛亮晶晶的,是濕了的淚還沒干。 可別又發神經了吧?更多免費好文盡在:2 a 33. 她梁碧荷不是貓,沒有九條命。 男人注視著那雙漂亮的眼睛,圓圓的,只有他一個人。 林致遠托著她的屁股將她提上來了一點,這樣可以頭挨著頭。 他對著女人的眼睛直接吻下去,一開始還是蜻蜓點水,后面的吻就像是傾盆雷雨,來得又猛又急。 碧荷接受了他所有的熱情,平靜的臉沒有顯露內心的真實想法——反正她也拒絕不了,倒不如躺平順從。 誰知道這個神經病王八蛋等下會不會復發? 她不敢賭,也沒命賭。 “碧荷?!彼H了親她的臉頰,叼住一塊軟rou輕咬。 冰涼的薄唇在她臉上輾轉不斷,像是在找尋他最滿意的歸宿,一會停留在她的耳廓,舔舐她的耳垂,吮吸那顆紅痣。 一會又跟她的脖頸貼貼,一朵又一朵玫瑰在她脖子上綻放。后來又被那對靈秀的圓眼睛勾了過去,最后發現還是那兩片唇瓣是最好的選擇。 林致遠大舌纏上了女人的香唇玉口,勾著那條丁香嬉戲挑逗,津液互換,甜蜜渡口。 當碧荷的腿被掛在男人寬厚的肩膀,碩大猙獰的巨根再次頂入那溫熱柔軟的xiaoxue時,她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罷了,明天不能去找阿姨喝下午茶了。 可能后天也不行。 ——分割線—— “碧荷,我再也不這樣了?!庇质且环瑴卮婧?,男人結實有力的雙臂緊扣著她的腰,俊臉誠懇地表達歉意。 女人拿手遮擋自己的眼睛,不予理會。 林致遠把她的手撂下去,貼合著自己的掌心,十指相扣。 碧荷闔著眼沒反應,好像是睡著了。 他偏過頭去看她的臉色,“還在生氣?” “碧荷你別生氣了,”他說,“我那晚就是做了噩夢,我真的不想這樣的?!?/br> “我怎么舍得打你?我那么愛你,都是那個夢的錯?!闭f完便舉著她的手親起來,陶醉又迷離。 指間傳來濕漉漉的溫熱,碧荷伸手打了他胳膊一下,“你不睡覺就出去?!?/br> “我真的再也不這樣了,”男人看著她的臉,圓圓的眼睛還有著怒意,他心里一痛。 大手往下探,撫摸上了那rou嘟嘟的屁股,“好點了沒?” 第二天起來他看過了,打得是有點厲害,淤青在白皙的臀瓣上更顯得嚴重——就連細弱無力的后頸也有了青色的指印。 男人也知道自己這回有些過了,所以這幾天一直在伏低做小,討好她,哄她,愛她。 可是這也幾天過去了,總該消氣了吧? 女人咬牙切齒,啪一聲拍開了他的手,“你到底睡不睡?!?/br> 男人沒了聲響,靜靜地凝視她,良久——“碧荷?!?/br> 女人沒說話,瞥眼看他。 林致遠又想干嘛? “你唱首歌吧,”男人又輕輕啄了一下她的唇,“唱慢慢?!?/br> “不唱?!?/br> 林致遠這個王八蛋也配聽她唱歌? 做夢呢。 男人的大腦袋緊緊依偎著她,手掌撫摸著她的烏絲,“唱吧碧荷,我想聽你唱慢慢?!?/br> 女人雙眸緊閉,全當聽不見。 “碧荷…” “碧荷,你唱,你快唱,我想聽…” “碧荷,我要聽你唱慢慢?!?/br> 女人嘆了口氣,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 四目相對。 等碧荷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半了。 還沒睡夠,不想動。 昨晚給林致遠這個王八蛋煩了大半宿,——他精力旺盛可以不睡覺,但她不行。 最終碧荷還是投降了,給他唱了他念叨一晚上的慢慢。 可沒想到她還是高估他了,慢慢這么優美的旋律在他耳里卻成了助性曲——二話不說壓著她又來了一發。 這幾天男人的討好方式之一似乎是讓她對男人的性持久能力上感到滿意,可碧荷感覺無福消受。 再這樣下去,她感覺自己也許會上NY Times. 碧荷并不想成為縱欲過度而亡的華爾街大佬的太太。 她闔著眼賴床,后知后覺感觸到身旁還有某個人的氣息,被子下四腿交纏,甚至肌膚的體溫都有點持續升溫。 一只手死死摟著她的腰,跟焊上去似的。 碧荷半瞇著眼看向他,林致遠居然還在呢? 男人也沒說話,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像是看了很久。 確實是很久,最早可以追溯在那場夢魘蘇醒之后,很多時候他都會緊抱懷里的女人,感受她的體溫,她的心跳。 也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傾聽梁碧荷平穩有力的呼吸聲。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平復他內心的恐慌焦躁,消除他迫切渴望的破壞與嗜血。 他要確保小鳥一直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他不會再弄丟梁碧荷了,不會再犯下“打開籠子”這種低級的錯誤。 男人的眼神有些變味,晦暗,瘋狂,甚至連放在她腰上的右手也微微顫動。 碧荷躺在床上,大腦還未清醒,思緒有些混沌——為什么她沒有林致遠這么好的精力呢? 如果當然林致遠可以分給她多到溢出來的那些精力,估計清京也是信手拈來。 有什么東西頂住她的后腰,yingying的,熱熱的,作為三個孩子的媽咪,她當然知道這玩意是什么。 說來就來。 男人翻身而上,先去吻她的唇,轉輾到她的耳垂,正想舔舐那個紅痣的時候,男人的余光好像看見了些什么。 有點眼熟,白白的,又好像透明的。 他定眼一看——喲,這不是另一個林致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