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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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見你出神,你以前可不這樣?!标讨O又靠了回去,故岑猛地松了口氣,結果晏諳下一句就是:“別是心里頭裝了哪位姑娘,天天想人家吧?” 故岑某個瞬間被戳中了一半的心思,兩頰閃過一抹緋紅:“王爺別打趣屬下?!?/br> “行行行,不打趣,咱說正事?!标讨O道,“安懷元這事算是擺平了,你抽空再替我跑一趟,讓他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安安心心住著,明年開春金榜題名才是正經事?!?/br> 第34章 初乍到 都察院的大院當年修葺時也是費了一番功夫的,畢竟是皇帝親設的部門,底下的人眼觀鼻鼻觀心,都覺得這地方前途勢必一片大好,沒成想成立即敗落,從建成至今形同虛設,如今整個大院幾乎不會有人踏足,仿佛被遺忘了一般。 事實上,若非瑞昌帝在朝堂上高調地將晏諳調來,都察院的存在感已經低到沒有人會想起它的程度了。 晏諳站在門口抬頭打量著,原本應該是朱紅色的大門顏色暗沉,有的地方有些斑駁掉漆,不過不算嚴重。推開門往里走,院子里的草木應該很久沒人打理過了,枯枝黃葉到處都是,不少本應該栽著草木的地方都空著,只剩兩株生命力頑強的蔫頭耷腦地垂著枝條插在干裂的土里,瞧著半死不活。 這還沒到深秋呢,就到處都一副蕭條模樣。晏諳扯了扯嘴角,院子荒涼也就算了,人都死哪去了?他進來這么半天,連個出來迎接的鬼影都沒見著,這要是進來個賊,給你摸干凈了都不知道有人來過……不過也是,這院子可以說就剩了個空殼子,也沒什么好摸的,估計能摸走的東西他們自己人就先順完了。 晏諳徑直走到正堂,準備推門的手想想又縮了回來,上下掃了兩眼,尋思這大院雖說從建成到現在就沒翻新修繕過,但畢竟時日不長,算不上年久失修,應當承受得住。 于是提了提衣擺,一腳踹了上去—— “哐當”一聲,聲勢浩大。 門內的場景還真沒讓他失望。 本該鋪著文書卷宗的桌子上堆滿了瓜子皮和花生殼,桌邊坐著的眾人姿態各異,脫靴的,看話本子的,甚至還有個翹著兩條椅子腿嘬酒的,被這驚天動地的動靜嚇了一跳,一個不慎翻了過去,酒灑了滿地。 晏諳抱著手臂冷哼了聲:“悠哉啊各位?!?/br> 眾人都停下手中的動作齊刷刷地看著他,彼此之間先交換了幾個眼神。 都察院建成之初風光無限,不少人都爭著搶著往里擠,覺得是個容易得圣上青眼的好地方。結果沒過多久就被御史臺擠得無處立足,眼瞅著瑞昌帝也沒了扶持的意思,有點背景的都趁早跑到了別處去,剩在這兒的都是些混日子的人。 那酒鬼哼哼著從地上爬起來,他身上rou多,估摸著這一下也沒摔多疼,要不然不能第一件事就是去心疼他的酒。 “都灑了?怪我,驚著你們了。這樣,出門右拐,打二兩好酒,我請客作賠,你慢慢品,回家喝!” 一旁的經歷早就將搭在桌角的兩條腿放下來,不動聲色地站起了身,見這醉鬼還醉醺醺的沒反應過來,上前道:“殿下,我是這兒的經歷,咱們都察院的總都調走了,僉都也空著,往下數就是我品階最高,平常什么事都由我負責。殿下頭一次來都察院,不清楚咱們這兒的情況?!彼噶酥高€醉著的胖子,“這是照磨所的檢校?!?/br> 好幾日前他們就得到消息,衡王晏諳被調來了都察院,還為此裝了兩天樣子,結果遲遲沒等來這位新上任的校尉,也就恢復老樣子,該干嘛干嘛了。今天晏諳突然到來的確打了他們個措手不及,可那又如何?這經歷心里想當然認為晏諳不過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立個威風罷了。 晏諳在心里冷笑,這經歷看著面上恭敬,實則話里話外都是刺,一口一個“咱們這”,合著他們一伙的,屋子里就他一個外人。 前段時間忙著安懷元的事沒顧上管都察院,參與查案也都只是借了都察院個名頭,沒來得及過來看兩眼,今天有空了過來一看,簡直一群完蛋玩意。 “檢校?喝成這副樣子,校得出來嗎?都察院的事務委托給了你是吧,我且問你,他要真誤了什么大事,你負責嗎?” “這……”經歷自覺這話是個坑,沒貿然接,賠笑著道:“咱們都察院如今也沒什么事要做……” “日后便有了?!标讨O掃視在場的人,臉上沒有笑意,“從進了都察院的大門開始,到處都死氣沉沉的,白瞎了這么好的地段,真當與世隔絕呢?” 他的視線最后落到經歷身上,“你是這兒品級最高的是吧?” “是,殿下?!苯洑v腰板都挺直了幾分。 “殿什么下,進了都察院的大門,我是這的司隸校尉!”晏諳眼神危險:“今日是他自己回家,若是你負責,便跟他一起回家?!?/br> 經歷被當眾這般駁了面子,臉色難看極了,晏諳沒給他開口的機會,“當值期間沒有飲酒的規矩,再讓我看見如今日這般,有一個算一個,趁早卷鋪蓋走人!都察院不養吃干飯的閑人,能干干,不能干滾蛋!” 眾人都低眉順眼地應著,有不服氣也得憋在肚子里。他們這些人被丟在都察院無人問津,身后幾乎沒有什么勢力可言,別說晏諳如今是他們的上司,光憑著衡王的身份,那也不是他們能開罪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