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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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啟胤茫然地抬頭,“堂兄他打聽這個做什么?” “誰知道,別提他?!?/br> “不提不提,您消消氣!” 陛下向來不愛遠走,應當不會撞到一處。 蕭啟胤琢磨著,放下了心。 再說他堂兄身上有傷,此刻應當是在院子里靜養呢。 * 姬洵今夜在宴席上多少喝了點酒,在堂屋里坐了片刻,許是空氣流通不暢,他如今胸口有點悶。在蕭府后院蓮池邊走了半刻鐘,他仰頭望向天邊那一輪月,只覺月華似在天邊,又似在他眼前。 與求而不得的故土分外相似。 “哎哎,將軍,看那邊那小公子!哪兒來的???” 有人? 姬洵聞聲望過去。 只見五六個人聚在一處,圍著一個糙石桌子,打著赤膊喝著大碗酒。 坐在中間的那位身量幾近九尺,肩膀寬闊,如午夜突襲的狼犬目光銳利,盛氣凌人。 長發漆黑如墨微微帶卷,此時歸攏成一束扎起,許是在家中身心放松的緣故,男人上身僅穿了一件寬松寢衣,都沒系帶,敞著胸襟露出一片被繃帶纏繞的緊實胸膛。 姬洵微微一愣。 蕭崇江什么時候回來了? 蕭崇江沒說話,他旁邊那個明顯是武將的人先亮了眼,嘿嘿一笑,“哎呦,你是誰家公子???闖到蕭府的后宅來,是迷路了,還是想認識認識這府上的主事人?” “正經點,廢話一籮筐,”穿著打扮文雅不少的楊謀用扇子敲了一下武將的頭,“別把軍里那套拿出來,將軍怎么教你們的?”而且這人,他怎么看著有點眼熟呢?就是一時之間,實在想不起是誰了。 另一旁的赤膊副將放下酒碗,無意之間瞥了一眼,懟著楊謀的腰小聲驚嘆,“你自己看看,不愧是京里養出來的啊,這小模樣長得可真??!” 姬洵看著被眾人簇擁的那人。 他笑了,“府上的主事人,眼前的可是蕭崇江蕭將軍?” “哎呦,看著文文弱弱的,敢接話!”那武將來了興趣,“知道這是誰,你不害怕?” “我怕什么?”姬洵有意裝作不知情,慢慢悠悠地抻長了語調,“只聽說蕭將軍擅于制敵,未曾聽聞他是有三頭,有六臂,還是有什么能將人活活嚇死的窮兇極惡之相,我怕不起來?!?/br> “你這人和那群酸腐不一樣,有點意思啊,”那武將樂了,扭頭問主座的人,“將軍,您覺得呢?” “叫什么?!笔挸缃畔铝司仆?,向后依靠,冷淡問。 姬洵看著蕭崇江,這氣氛太好了,若是直說自己是芳歲帝,怕是要增加好感度的。 他突然有了個奇詭的想法,姬洵笑著念出一個名字, “回將軍,扶陵,扶搖直上,五陵年少的扶陵?!?/br> 那武將挑起眉毛,一拍大腿,驚得手指直抖,“你就是那京中才名滿天下的扶陵公子???果然與眾不同!” 姬洵模仿起扶陵往日謙遜示人的模樣,拱手,假模假樣地,“謝各位將軍,我今日為老夫人慶賀一時迷了路,誤闖進來,不耽擱諸位飲酒了,扶陵先告退?!?/br> 其余人不敢搭話,看向主位的蕭崇江,姬洵也順勢看向那如飽食的猛虎臥在亂石旁的男人。 蕭崇江視線在姬洵的頸子上停留,他飲了一口,微微瞇了下眼珠子,酒碗點了一下身邊的人,惜字如金,“送客?!?/br> 姬洵微笑,“扶陵告退,謝將軍?!?/br> 人走沒影了。 蕭崇江搓了下手指,沒有骨質扳指的地方空落落的難受。 武將在他旁邊晃了晃手:“將軍,將軍?那人都走遠了,咱別看了??!兄弟早都說了!您這正當年紀,不娶妻不養妾,你好歹有個身邊人,不然多憋得慌?!?/br> 另一個武將笑,“將軍內火不輕的,你看他如廁,哎呦!將軍,錯了錯了!” 武將哈哈嘲笑,“你還敢跟將軍如廁,怕是一對比,你這小賊要自卑掩面,再不肯說自己是男人了!” 蕭崇江收回糊了武將一巴掌的手,聲線冷淡低沉,他端起酒碗磕在石桌邊上,算是碰過杯了,“去查查,這扶陵什么來頭?!?/br> 幾個副將互相對看一眼,擠眉弄眼。 他們將軍十三歲上了戰場,帶兵至今,年歲也不過二十,放在京城正經的官家,還是個剛剛出仕的小公子。 可蕭崇江這七年在外,少有回京,是在血海尸山里長起來的,他們一度認為將軍是不通人事。 如今可算知道思春了,雖說是個男子,但露水情緣一場,講那么多做什么? 楊謀手里的折扇一打,“將軍,這人是要粗查,還是細查?” 蕭崇江反問,“你覺得呢?” 粗查就是生平即可,這細查,怕是連這人昨夜吃了什么東西,走了多久消食,一生和多少人鉆過被窩,都要一一查明。 這可是大事兒,他得找找人幫忙。 聽說將軍那小表弟好像在御前呢,消息肯定靈通,先問問這扶陵公子平日都喜歡去哪兒,和什么人有牽扯吧。 楊謀正色,“將軍放心,此事我來辦?!?/br> 作者有話說: 我來了(腎虛版)1w2還可以了吧…… 目前工作太忙沒有精力,全文完結后會精修 我晚點下班發紅包給大家,辛苦老公們等我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