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鰥夫三百年[女尊] 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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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說地?捏在了手中。 分外敏.感的尾尖被她這么一攥, 青年差點?遏制不住宛轉泄出?了聲。 好半晌,他抽著氣輕喚。 “妻、妻主......” 正玩得不亦樂乎的姜輕霄抬頭,望見他這樣后, 關切地?蹙起了眉。 “怎么了,是弄疼你了嗎?” 聞言, 柳驚絕深吸了一口氣,透白的耳根紅得滴血。 “無、無礙,只要你別那么用力?!?/br> 好半天, 他方忍著心口的悸動,與尾端的酥癢,艱難說道?。 見狀,姜輕霄挑了下眉, 壞心眼兒地?看著他,然后哦了一聲。 接著, 在青年的注視下,將他那細細的尾尖, 含入了口中。 柳驚絕:“?。?!” 姜輕霄望著第一次背對著自己, 縮在角落里哭得抽噎的青年,抿了抿唇。 嘴上雖是在柔聲道?歉, 可心中完全沒有任何愧疚之意?。 甚至還在盤算著下次該如何哄他露出?尾巴繼續讓她玩。 只因方才的柳驚絕,軟得實?在是太好欺負了。 哭起來的樣子, 也著實?美?艷動人?。 一雙柳眼,弧度優美?,眼尾上翹掬著一捧盈盈的水光,。 瞼底的那抹緋紅,猶如點?涂暈染開的一層胭脂,又像天邊堆疊的煙霞。 嗔喜流轉間,自有一股風情在。 “好了好了,我下次注意?一點?,絕對不會?再像方才那般對你了?!?/br> 姜輕霄湊了過去,親了親青年飽滿柔軟的耳垂,輕聲哄道?。 聞言,柳驚絕動了動,努力地?克制著自己不回過身去。 好半晌,才悶聲開口,帶著濃重?的鼻音。 “當真?” 姜輕霄嗯了一聲,隨即又親了他皙白的側臉一口,“當真,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姜輕霄嘴上說得誠懇,可方才那番話卻藏著她的諸多?小心思。 她只保證不再像方才那般對待青年,可方才做過的事情多?著呢,具體又是指哪一件呢? 聽到姜輕霄這般保證,青年終于放下了心來。 慢慢地?轉過了身,鉆入了她懷中。 待聽到女人?沉穩有力的心跳,柳驚絕方滿足地?勾起了唇角。 隨即,想起方才鏡中自己在到達云巔時,那猙獰癲狂的神情,頓時又心生委屈。 妻主她、她怎能在那個時候,去用牙齒磨他的尾巴尖兒呢! 讓自己在她面前,儀態盡失。 好丑好丑好丑。 妻主以后肯定會?不愛他了...... 想到這兒,柳驚絕又眼眸酸脹,小聲地?抽泣起來。 見狀,姜輕霄額角狠狠一跳,為了以后他們?幸福的妻夫生活著想,為了不給青年心中留下陰影。 她當即便?攬緊了青年,適時地?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乖,快些?睡吧,明日我帶你去個地?方?!?/br> ...... 原本打算帶柳驚絕去香豌谷游玩的計劃被水衣打斷后,姜輕霄今日又將其撿了起來。 入了夏后,天氣也漸漸地?熱了起來,正好可以去山中避避暑。 姜輕霄將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妥當后,關上了院門。 她轉身牽起柳驚絕的手,溫柔地?望向他。 “走吧?!?/br> 二?人?順著村路慢慢往前走著,不時碰到幾位村民。 對方看到他們?后,都會?率先熱情地?去打招呼。 姜輕霄一一回應后,察覺到身旁的青年有些?緊張,隨即將他牽得更緊了些?。 少頃,溫聲問道?:“是覺得和她們?相處,不自在嗎?” 聞言,柳驚絕點?了點?頭。 他認出?了幾個,水衣鬧事那天也在場的村民。 姜輕霄淡淡蹙眉,少頃安慰道?:“若你真的不喜歡這里,以后我們?可以搬到山上住?!?/br> “舊屋子可以就用作專門的藥鋪,我每日下山出?診就行,這樣的話你就可以不用面對他們?......” 誰知,她話還未說完,便?被青年打斷了。 “不要,這樣的話,妻主實?在是太辛苦了?!?/br> 每日上山下山需要來回折返,每日辛勞不說,陪他的時間也會?大大縮減。 除此之外,住在山中還有一個極大的隱患,那就是——徵鵬鳥。 他至今還未徹底除掉。 盡管對方已被他重?創,短時間內不會?卷土重?來,但?終究是個隱患,不得不防。 “況且,若是有人?發了急病,第一時間找不到你怎么辦,我可以盡量少出?門的,沒關系?!?/br> 青年攥緊了她的手。 聞聽此言,姜輕霄猶豫片刻后點?了點?頭。 隨后用指腹撫了撫他的手背,語氣帶著愧疚,“那就只能先委屈你一陣了?!?/br> 聞言,青年趁著當下無人?,朝她的唇瓣輕啄了一口。 抿唇笑道?:“有妻主在,就不辛苦?!?/br> 話畢,二?人?相視一笑。 就在這時,面前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喧鬧聲。 隱約還能聽到男人?呼天搶地?的哭喊。 姜輕霄淡淡蹙眉,與柳驚絕一起加快了腳步朝前趕去。 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何事。 待臨到近前,才發現水衣家外圍滿了人?。 眾人?里三層外三層地?將不大的一個院門口,圍得是水泄不通。 其中最里側的,是清一色穿著黑紅短打的衙役,正一箱箱地?往外抬著什?么。 而水父正坐在地?上,披頭散發、撒潑打滾地?哭鬧著。 “我說呢,孤兒鰥父的倆人?,怎么可能一夜暴富呢,敢情是偷來的啊?!?/br> 姜輕霄只聽前面一位上了年紀的大爺,搖著蒲扇如是說道?。 語氣帶著鄙夷。 “可不是,偷誰的不好,偷的還是棠鎮最有權有勢的潘員外家的,這不就被人?找到了?” “人?臟并獲嘿!” 他身邊的又一位大爺,拍了下手,指著衙役手中的一箱銀子接道?。 姜輕霄聞言,淡淡蹙眉,接著又將目光移到了躺在地?上仍在撒潑叫喊的水父身上。 “冤枉??!冤枉??!我們?真沒偷潘員外的銀子??!冤枉!” “這些?都是我們?的辛苦錢,你們?不能拿走啊,不能拿走!” 就在這時,離他最近的一位抱著孫女的老男人?聞言,白了他一眼。 譏諷道?:“不是偷的,難不成?這銀子長了腿,自己跑你家去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種好事也讓俺輪一次唄?!?/br> “還‘辛苦錢’,辛苦偷的錢吧!” 此話一出?,逗樂了周圍的許多?人?。 就在這時,隨著最后一箱白銀被人?抬出?,負責此事的衙役皂頭也走了出?來。 她的身后,還跟著被兩位衙役壓著雙臂、嚇得面色慘白的水衣。 皂頭在門前站定,皺著濃眉掃視了周圍一圈后。 拿出?一張印著水衣手印的草紙,對著眾人?大聲喝道?:“水氏子水衣,偷盜潘員外家財務三百兩白銀,人?臟并獲,現壓入大牢,等候發落!” 說罷,便?一揮手示意?手下將其帶走。 眾人?聞言,猶如一地?水落入了guntang的油中,頓時炸開了鍋。 少年被兩個身強力壯的衙役拖著,被帶著往前走。 他面帶驚恐,扭頭去喊自己的父親。 “爹!爹!你快救救我啊,爹!” 水父見狀,沖上前來想要救他,可還未碰到人?便?被一旁的衙役給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