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鰥夫三百年[女尊] 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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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口氣安慰道:“我只是來這里睡覺?!?/br> “睡覺?” 青年神情微訝,“為何要在這里睡覺,這里又冷又小,遠不如榻上舒服?!?/br> 接著,他出聲提議,“輕輕和我去榻上睡吧?!?/br> 聞言,姜輕霄神情一頓,少頃溫聲開口,“柳公子,你我二人女男有別,共處一室,終歸不妥?!?/br> 青年隨即出聲道:“我不在乎這些!” 可姜輕霄還是動了動手臂,與他拉開了些許距離。 神情微沉,“可是輕霄不能污了柳公子青白?!?/br> 手里變得空落后,柳驚絕心也變得空落落的,一陣一陣地蕩著酸澀。 他垂下頭,語氣掩不住地委屈,緩緩說道:“我曉得了,輕輕這是討厭阿絕了......” 姜輕霄聞言一怔,剛想矢口否認,便聽他哽咽著又道:“是我的錯,你明明救了我,還要顧全我的清白,自己睡藥房?!?/br> 說著,他側身上前一步,作勢要朝著地鋪走去,“輕輕你放心,我不會再給你添麻煩了,從今以后我睡藥......” 誰知下一刻便被人輕輕握住了手腕,制止了他。 “柳公子?!?/br> 姜輕霄淡淡地蹙眉,望著此刻眼眶泛紅,神情隱忍含淚的青年,神情無奈又好笑。 他生性單純也就罷了,怎又這般敏.感呢。 自己不過是為了顧全他的名聲不與他同住一屋,怎到他那便是她討厭他呢。 “睡在這里會很冷?!?/br> 姜輕霄一瞬不瞬地看著他,想讓他放棄。 “輕輕不怕,我也不怕?!?/br> 誰知青年并不上當。 “這里味道很重,你聞了難受?!?/br> 她又道。 青年小聲地吸氣,執拗地說:“輕輕能睡,我也能睡?!?/br> 得,這是跟她擰上了。 誰知話音剛落,一陣寒風便從大敞著的房門吹了進來,姜輕霄明顯地感覺到掌心中的手腕在微微發抖。 姜輕霄瞥了眼他那踩在黑沉地面,已經被凍得冰白的雙腳,摁了摁發緊的眉心。 體寒之人最忌赤腳受凍。 終于,她妥協道:“回去吧?!?/br> “我和你一起?!?/br> 比起又悶又冷的草藥房,燃了木炭的側屋溫暖如春。 將地鋪重新鋪好后,姜輕霄望著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如三角形的粽子一般,坐在床上盯著她的青年,疑惑地問道。 “怎么還不睡?” 青年沒有回她,只是搖頭,曜亮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著她。 少頃,姜輕霄反應了過來,失笑道:“你睡吧,我不會再走了?!?/br> 柳驚絕半信半疑,“當真?” 見女人點了點頭,柳驚絕還是不放心,眨著水潤的眸子一刻不移地緊盯著她。 “那你說怎么辦才好?” 年輕的姜大夫,被他磨得實在是沒了脾氣。 聞言,青年一時也犯了難,環顧四周后,眼神落在了自己放在床頭那妥帖折起的腰帶上。 他無意識地舔了舔唇,抬眼看向對面的女子,眸中泛著希冀。 躍躍欲試地問道。 “可以嗎?” 第6章 六個鰥夫 望著自己手腕上系著的一圈腰帶,姜輕霄有一時的忡怔,實在想不起方才自己因何心軟答應了他。 她循著腰帶的另一端望去,但見青年正一圈又一圈地用腰帶纏著自己的手腕,笑得一臉的慧黠與滿足。 口中小聲喃著:“ 唔,多繞幾圈,這樣就不怕輕輕再跑掉了?!?/br> 姜輕霄:“......” 做好這一切后,柳驚絕心中踏實了幾分,再轉頭看向另一側時,對方已經躺下閉上了眼睛。 但他知道輕輕沒睡。 隨即小心翼翼地扯動了下手腕上的腰帶,趴在床頭小聲地道了句。 “輕輕,晚安?!?/br> 過了許久,閉眼假寐地女人方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幽幽地嘆了口氣后,淺淺揚唇。 末了,無聲回了句:晚安。 等柳驚絕再醒來時,已然是晌午了。 清醒的下一瞬,他便轉頭看向地面,那里空空如也,地鋪早就被人收了起來。 等柳驚絕慌忙穿好衣服出門尋人時,便見姜輕霄正在院子里曬藥材。 今兒是冬日里難得的好天氣,草藥再捂就該發霉了。 看到青年后,她輕輕點頭,“醒了?” “午飯和藥我都溫在灶里了,記得喝?!?/br> 聞言,柳驚絕快走幾步,來到了她面前,眨眼道“你沒走呀?!?/br> 姜輕霄知道他什么意思,隨即笑著回他,“這里是我家,你想讓我去哪里呢?” 聽完她的話,柳驚絕也后知后覺反應了過來,頗為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了笑。 吃完午飯和藥出來后,柳驚絕便見姜輕霄手中正拈著一根已經曬干了的草,蹙眉沉思。 他走上前瞧了那草一眼,連忙將那干草從她手中抽出,扔在了地上。 “唔,這絢霧草有毒,輕輕不能碰!” 聞言,姜輕霄眼睛一亮,抓緊了他的衣袖急忙問道:“你認得它?” 這草是她采藥時無意間混進去的,曬干之后發現但凡在它周圍的草藥,經絡全都莫名發黑,失了藥性。 姜輕霄找了許久,都沒在師父留下的醫書中找到它的記載。 而她又是一個喜歡歸根究底的性子,越沒見過,就越想搞懂它到底是什么,所以柳驚絕的話讓她既意外又驚喜。 柳驚絕不知她為何突然這般激動,突如其來的親近讓他忍不住心口直跳,透白的耳尖也泛起了紅。 他有些緊張,但仍乖巧回答:“嗯,我在山上見過的?!?/br> “這絢霧草有毒,散發的氣味會讓人渾身發酸發麻,碰過的地方過一會兒便會刺痛難忍?!?/br> 說到這,柳驚絕驀地睜大了雙眼,急忙拉過姜輕霄的手查看。 果然,食指指腹已經起了幾個小小的燎泡。 經他這么一提醒,姜輕霄才覺得方才觸過那絢霧草的手指此刻疼痛難忍,如針扎一般,火辣辣的疼。 誰知下一刻,指尖便陷入一片潮濕溫涼中,極大地緩解了痛意。 姜輕霄吃驚地看著正垂頭含著她指尖的青年,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你在做什么?!?/br> 說話間,她便清晰地感覺到青年的牙尖在一點點地磨著自己的指腹,那疼痛中泛著酥麻的異樣感覺,讓素來沉穩的姜醫生,心亂如麻。 “唔,我在替輕輕解毒?!?/br> 柳驚絕抬眸看了她一眼,含混地解釋道。 絢霧草毒性甚大,若是不趕緊解毒的話,輕輕的手會疼上三四日,而他的蛇涎,恰好能解百毒。 姜輕霄平生第一次見這種解毒方式。 青年的眼睛好似一汪清澈幽深的潭水,無時無刻不濕漉漉的。 望著俊美青年含著她的手指,神情無辜又純然的模樣,姜輕霄只覺得一股熱意自胸口冒出,直沖她的面皮。 神情向來溫和淡漠的姜大夫,第一次有些失態地臉紅了。 “夠、夠了!” “柳公子,這不合禮數?!?/br> 姜輕霄說著,剛想強硬地抽回自己的手指,誰知竟被對方大力握住了手腕,不讓她掙脫。 青年嗔了她一眼,霎時間眼波流轉。 “不治好,會疼的?!?/br> 他含混地說完,便愈加使了些力氣,斂起眉一邊吮一邊凝著姜輕霄,提防著她再次抽手。 見掙扎不過,姜輕霄不知所措地別開眼,長睫輕顫如風中蝶翼,不敢看他。 四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空氣中有什么在若有似無地浮動繚繞,曖.昧糾纏著。 就在這時,二人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