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情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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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想感受到了他的動作,沒再追問哥哥具體的答案,她只是希望他能正視自己的心與欲望,不是為了滿足她的需求才配合著上床。 兩人安靜地抱了會兒,剛剛開始得太草率沒人注意到落地窗還留著個小縫,把窗簾吹得微微飄了起來,外面的樹影在隨著夜風輕輕搖晃,這里不像澧島晚上望出去是一片黑暗,城市里看不到云和星空,只有高樓大廈與萬家燈火,星星點點飄在空中。 喻想覺得有些冷,打了個噴嚏,喻岸連忙給她把被子蓋好然后去把那道小縫闔上,他的衣服還胡亂穿在身上,但腿間翹著的性器特別顯眼,喻岸提了下褲子又把它壓進帶著潮意的布料里,等他弄好一切回來,喻想正好脫下腿間濕潤冰涼的內褲,伸手從被子邊上扔出來。 薄薄的一片布料,因為沾了水而呈現出半透明的顏色,能反映出下面原木色的木地板,喻岸幾乎不敢直視,他鉆進被窩,給meimei充當起暖爐的作用,結果一直消不下去的性器橫亙在他們之間,詭異而火熱。 今晚這點接觸對喻岸來說完全不夠,但他習慣喻想做那個引路人,沒有meimei的示意都不好意思繼續第二場,下身的鼓脹讓喻岸無法忽視,終于他對著meimei佯裝休息的臉問:“還可以做嗎?” 喻想聽到他的話就睜開了雙眼,視線里喻岸的表情羞怯又帶著情欲的渴望,喻想久不回答,喻岸以為meimei累了要拒絕他,臉上閃過微不可察的失落,正要開口說:“那你先睡覺吧?!?/br> 沒等他說話,喻想小聲地回了句:“可以?!庇靼兜难劬α亮艘幌?,然后喻想再次摟住了哥哥的脖頸,兄妹倆在厚實的被子里接吻,喻岸這次主動把舌頭闖入meimei的口腔,勾舔她的舌頭,有晶瑩的涎液從他們唇角流出,但無人在意,直到氧氣快被耗盡,兩個人的臉都被悶得通紅才舍得停下。 喻岸脫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同meimei赤裸相貼,沒有了衣料的阻隔,喻岸身上火熱的溫度可以毫無障礙地傳達給喻想,他再次和meimei唇瓣相貼,喻想身上的熱量好像全都涌到了腦子里,她被哥哥親的暈乎乎的,感覺自己的意識在變成漿糊。 喻岸給了她喘息的機會,他縮進被子里把外面清涼的空氣全都留給了喻想,在meimei的鎖骨處輕輕啃咬,留下淡淡的紅印,手里還揉著meimei綿軟的乳,然后他的吻一路往下,高挺的男人讓被子聳起一大團,讓空氣從翹起的被角闖入,激得喻想沾到冷氣的地方起了層雞皮疙瘩,又被喻岸帶來的熱意驅散。 喻岸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床尾,他分開meimei的腿讓她立起,在一片黑暗中尋找那個濕熱的桃源洞,唇舌是他的得力武器,先是含入隱秘的陰蒂讓它在同樣濕熱的黏膜中被挑逗取悅,然后順著xue縫往下,喻岸的舌闖入了那個入口,在淺淺的洞口處感受著xue壁的溝壑。 下身處的快感讓喻想不停喘息著,喻岸的口活早已在過往的經歷中不斷精進,再加上他現在還學著同時拿手來摸她的乳,她的腿根被喻岸掌控著不讓她并住,空閑的那只手正玩弄著左胸的乳珠,喻想感覺自己的體溫在持續升高,額頭上都冒了層細小的汗珠。 喻岸沒有做弄那里太久,又從她的小腹一路親到了乳rou下緣,大口大口吞咽著白膩的軟rou,喻想幾乎嗚咽著發出嬌嬌的喘息聲,喻岸終于冒出了頭,他用唇舌堵住喻想的嘴巴,把所有聲音都堵在了喉嚨里,然后他找到剛剛的避孕套盒子,給自己換了個新的套,手找到濕潤的xue口,把堅硬不已的性器整根頂了進去。 猛然的刺激讓喻想不住出聲,卻只能悶悶的憋在嗓子中,喻岸起身抓起meimei踢打的小腿,把它們摁在喻想腰側,露出嫣紅的xiaoxue,而那個狹窄的洞口還有根粗碩的性器在不停進出,姿勢的變換讓喻想終于能夠說話,她的臉已經變得通紅,女孩子的腦子快要被快感所占據,她小聲道:”哥哥,慢點?!?/br> 然后話語很快又被喻岸撞散,他知道喻想雖然說著受不了但這樣會讓她更爽,他用手扣住meimei的肩防止她逃脫,下體依然維持著剛剛的頻率一下一下撞到宮口,xue道的褶皺被巨物撐開又合上,他們在這方面實在過于契合,性器每次抽插都能照顧到喻想的敏感點,快感讓她的大腿不停顫抖。 喻想眼角都是因為爽而流出的生理性眼淚,喻岸用唇替她把淚珠舔干凈又含住meimei的唇瓣,男人幾乎把嬌小的女孩子完全罩在身下,構筑了一個喻想逃脫不了的情欲陷阱,最后喻想的小腹收緊到了高潮,喻岸也在meimei溫熱水潤的xue道中隔著層薄薄的套子射了出來,濃稠的jingye讓前面的儲精囊全部被灌滿。 他拔出半軟的性器讓meimei趴自己身上,喻想還處于很敏感的時候,身上止不住發顫,完全碰一下就要打哆嗦,但喻岸知道meimei此時很需要溫暖的懷抱,男人的胸膛寬闊有力,枕在上面還能聽到咚咚的心跳聲,讓喻想覺得非常安心,精神和rou體上的滿足讓她的腦子被困意席卷。 沒過多久喻想感覺自己被喻岸放進了溫熱的水中,擦干之后她和喻岸再度回到柔軟的大床上,鼻息間是洗滌劑清新的香味,喻想猜大概是哥哥在剛剛換了干凈的床品,然后她枕著哥哥的手臂沉沉睡了過去。 喻岸早晨是被枕邊嗡嗡的手機鈴聲吵醒的,他揉了下還困乏著的眼睛,睜眼看到串沒有備注過的本地陌生號碼,不是工作上的也不是來這邊后認識的人,他帶著些疑惑用手指把圖標劃到了綠色那邊,接通了這個電話。 短暫的電流聲之后,對面響起個陌生的女聲,她問:“請問你是喻岸嗎?”聲音里帶著些希冀和哽咽。過了那么多年即使她的聲音早已不比年輕時清亮動聽,喻岸還是通過時間洗滌后的成熟女聲里的蛛絲馬跡推斷出了撥打電話的人,他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