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養靈寵
冷月如霜,透過雕花窗欞,滲過輕垂薄紗,映得一室曖昧浮動,影影綽綽。 錦帳半卷,繡衾皺起,榻上,虞年睫羽微微一顫,神思自迷離混沌中徐徐歸來。 眉黛輕蹙,她思緒尚未清明,指尖微動剛欲起身,忽然,腰間一緊,溫熱掌心貼著薄衫,將她牢牢扣住。 身后的人似是等了許久,唇角含著一絲懶意,自她耳畔悠悠響起—— “醒了?” 晏九安的肘尖抵著繡枕,漫不經心地支著側躺的身子,眉眼半闔,似笑非笑地瞧著她怔愣的樣子。 下身rou柱夾在她腿心之間,早就硬得發疼,可他瞧虞年那一副暈死過去的樣子,怎的都提不起興趣。 不會叫,不會哭,像是在cao一具尸體。 于是半宿過去,一次也沒能射出來,便隨意找了間房等她醒來,直至此刻,虞年還在迷蒙中,晏九安已提跨就著她腿心未干的水液擼動了起來。 猩紅guitou在白嫩腿心間若隱若現,莖身磨過紅腫的xue口,馬眼處的前液都盡數抹在了她兩腿之間。 身后傳來粗重的喘息,壓在腰間的手也越來越緊,虞年瞧著窗外天色已暗,心頭愈發焦急,她本就是為破幻境而來,眼下不知在此耽擱了多久,想到還有正事未解,她掙扎著想脫身,可才剛一動,便被一股更強的力道按回了榻上! 晏九安動作利落,絲毫不費力地翻身將她困住,骨節分明的手掌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牢牢按在身下,絲毫不給她逃開的余地。 虞年心底焦急,也不敢用言語激怒他,心知這人瘋起來根本不聽勸,便不再徒勞掙扎,微微一頓,忽然蹙起眉,語氣輕輕一顫,“嘶.....疼....” 不過是心存僥幸想賭一把,誰知眼前人卻神色微變,眉心一擰,原本壓制她的手竟真的松了些。 虞年眉心一跳,趁著他片刻的松懈,身子一錯,借力掙脫便欲起身??刹艅倱纹鹕碜?,腰間忽然又被一股力道猛地扣住—— 蓬松柔韌的狐尾在房中舒展,猩紅色的絨毛宛若火焰燃燒,在黑暗里浮動時帶著妖氣氤氳的光澤。 軟腰被狐尾纏住,整個人被不由分說地帶回,緊接著,便被直接抱坐在了他的腿上。 晏九安垂眸,靜靜地看著懷中被困住的人。 少女被迫坐在他的腿上,微微仰著頭,因方才掙扎而氣息微亂,胸口輕輕起伏,透著微微的薄紅。 她鬢發凌亂,幾縷發絲散落在頸間,月色映在她眉眼間,眸光澄澈,睫毛輕顫,瞧著騙人不成,她便一手抓著他的狐尾,倔強地還在試圖逃脫。 蓬松的毛絨被她死死揪住,細軟的狐毛從指縫間滑落,甚至被扯下一些,晏九安看著,眼尾一跳,眸色霎時冷了幾分。 虞年仍在掙扎,手指扣著他的肩,想要推開,可力道簡直小到徒勞。 “晏九安,你.....”,她聲音輕軟,卻透著難得的認真,喘息未平,卻還是急急道,“你聽我說,我一定會帶你出去.....” 她語氣堅定,一遍遍解釋著說沒有騙自己,說是有人命要救,可晏九安聽不進去,只覺得那一字一句刺人。 分明赤身裸體坐在自己腿間,卻掙扎著一字一句都是要逃。 在榻上叫得那般動聽,偏偏這一刻,說出口的每個字都讓他厭煩。 心底那股莫名的不耐煩如潮水般翻涌上來,讓他恨不得堵住她的嘴,折了四肢,只能天天在身下挨cao便好。 他眼神微斂,指尖緩緩抬起,摩挲著自己脖頸上的捆仙索,碾過鎖鏈的紋理,隨即抬眸看向她。 虞年還在掙扎著渾然未察覺他的異樣,可心里一旦有念頭生出,便會如藤蔓般瘋長,扎根在心底,盤踞不散。 下一刻,晏九安手腕翻轉,靈力微動,削下自己幾縷猩紅發絲。 那幾縷發絲輕無重量,飄落地面時卻似活了一般,化作赤色的游蛇,悄無聲息地蜿蜒而上,順著她裸露的肌膚爬行。 待虞年反應過來時,那幾縷猩紅已經纏繞住她纖細的脖頸,一寸寸收緊。 紅線沿著她的頸間緩緩浮動,逐漸延展,悄然纏繞與晏九安脖間的捆仙索盤繞,最終融為一體。 細密癢意從脖頸處傳出,虞年下意識想去拽,可下一秒,她的身子卻不受控般被向前拉去,與此同時,頭頂傳來一聲悶哼—— 晏九安微仰著首,像是被什么猛然拉扯,猝不及防地往前一傾,兩人瞬間撞在了一起。 仿佛有一道無形的力量勾連,將二人死死系在一起。 虞年怔怔地望著那根鎖鏈,眼中滿是震驚,她急著想讓晏九安取下,可那游走的發絲竟開始漸漸隱去,像是徹底化作了靈力,融入肌膚之下,連帶著他脖子上的捆仙索,完全消失不見。 她指尖撫上頸間,觸碰之下,什么都感覺不到。 “晏九安,你做了什么?” 虞年聲音有些發顫,對方卻一副不以為意的姿態。 猩紅的發絲貼在側頸,隱約還能看到些淺淡的勒痕,可他卻毫不在意,反倒是微微偏了偏頭,指尖隨意揉著脖頸,像是在適應這突如其來的桎梏。 微涼的風掠進室內,燭火搖曳,他整個人都半隱在光影里,金色的瞳孔半闔,呼吸未穩,胸膛起伏間透著被方才勒緊的喘息,微卷的發絲凌亂落在身前,襯得眉眼更添幾分艷色。 像是一只饜足的妖狐。 “……養靈寵” 金色的瞳孔瞇起,他懶懶地扯了扯兩人之間無形的牽制,迫使虞年又貼近了一些—— “既然養了,總得拴緊些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