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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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把重新整理的想法都記在了本子上,一人一份收好,根本沒發現兩位長輩早就不在屋里了。 “喲,”溫喜蘭的腳脖子上突然一軟,低頭看見白貓香雪正把兩只前爪踩在她腳上,一臉幽怨的叫了兩聲。 她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來忘記喂貓了,趕緊去廚房拿出一些熟雞rou切碎用溫水泡了,又往里面掰了點饅頭,把貓飯端到魚池邊上,蹲在旁邊看著它狼吞虎咽的吃。 “那我先回學校了?!辈恢裁磿r候,于翔潛也已經收拾好書包,破天荒很安靜地站在旁邊,他指指屋里:“爸媽可能已經休息了,我就不跟他們打招呼了,明天你替我說一聲吧?!?/br> 他突然變得這么有禮貌,溫喜蘭也不好意思再捉弄他,便客客氣氣的準備起身,指了一下門外:“那我送你出去?!?/br> 于翔潛有些靦腆的推了一下眼鏡,點點頭往外走。剛沒走兩步,就聽見“噗通”一聲接著“嗷嗚”一嗓子,他慌忙回頭。 香雪已經掉進水池里一個勁兒的撲騰,貓不會游泳,家里的魚池也將近一米深,而溫喜蘭竟然傻站在旁邊看。 他心里的火氣頓時冒上來,丟下書包就要去魚池里救香雪,誰知慌張之下恰巧一腳踩在貓碗上,他一個踉蹌直接連同溫喜蘭一起給撲進了水池里。 “于翔潛!你有病??!”溫喜蘭掙扎著從水里站起來,她方才想起身去送于翔潛,哪知起的太猛,膝蓋處沒留神,一下把香雪給帶進了水池里。她剛要去拿個筐子把香雪撈上來,一眨眼的功夫自己也被推進了水池。 于翔潛撲騰著站起身,一只手抱著香雪,抬起另一只手抹一把臉,剛要解釋,就看見氣呼呼的溫喜蘭一把將貓搶了過去,然后自己腿彎處被踢了一腳再次跌進水里。 “溫喜蘭!”于翔潛扶著假山站起身,方才不小心把溫喜蘭撲進水里的那點歉意瞬間變成一肚子火,干脆開始跟她算總賬。 “我就知道你成天一肚子壞心眼!”于翔潛不管不顧的大聲嚷嚷:“我剛才還因為生意的事對你心存感激,誰知你轉頭就把香雪扔進水里!你討厭我,有怨氣,有本事沖著我來,拿貓撒什么氣!你不覺得虐待香雪很卑鄙嗎?!” 他說完以后還不解氣,狠狠的一拳頭砸在水面上,飛起的水花又濺了溫喜蘭一臉。 “我,故意虐待香雪?”溫喜蘭滿腹委屈,要不是剛才莫名其妙的想去送送他,又怎么會不留神把香雪推進水里? 這個小心眼的男人,核桃大小的腦仁全用在畫畫上了,遇見事就知道想當然的大吵大鬧,連問都不問一聲就直接把她推進水里為貓報仇。 溫喜蘭氣得抹了把臉上的水,把香雪放回岸上,心下一橫抬手就往于翔潛身上潑水,一邊潑一邊往他那邊走。 “你說我故意虐待貓是吧,我不光虐待動物,今天我連你一起收拾著!”她說完薅住于翔潛的耳朵揮起小拳頭就往他身上使勁砸。 于翔潛被打的嗷嗷叫,嘴上依舊不服軟。 “你,你再打我還手了??!溫喜蘭,你個潑婦!再打,再打我真的還手了…”。 他嘴上喊的比誰都響,可直到溫喜蘭打的沒了力氣,他也沒還一下手。 溫喜蘭的氣撒完了,心里痛快多了,丟下于翔潛,打算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溫喜蘭,我以后要是再理你,我就是狗!” 更多精彩在:胖梨推文小窩 “不!再理你,我就豬狗不如!” “離婚!” 溫喜蘭轉過身吼回去:“離就離!誰不離誰是狗!” “哎喲!小祖宗們,這怎么還打起來了?”婆婆慌張的聲音傳出來,東屋的門一響,她穿著花布睡衣沖出來。 “喜蘭,怎么了這是?一身的水?還有這胳膊,怎么還有道血口子…?”婆婆緊張的抓著她的胳膊一個勁兒的問,而后抬頭看向水池中于翔潛,顫抖著聲音道:“渾小子!你能耐了!三十歲的人了人事狗屁不通,竟然學會了打女人!” 婆婆說完回頭去墻邊拿起一根棍子指著于翔潛:“你給我滾出來!” 這時公公也沖了出來,指著于翔潛罵道:“你給我滾出去!” 看著親爹親媽毫不留情的樣子,于翔潛委屈的都快哭了。 天地良心,他至始至終都沒惹溫喜蘭一指頭,她胳膊上的傷肯定是被假山石頭劃破的,他自己的腰剛才也被石頭硌得生疼。 “不是,爸,媽,我,我沒有,我根本沒打她…”,于翔潛苦著一張臉百口莫辯,“真不是我,您知道的,我從小到大連只母雞都沒打過,怎么可能動手打女人…”。 眼看二老要真動手,于翔潛連滾帶爬的從水池里跑出來,飛快抓起丟在地上的包沖出了門外。 第24章 祥寶齋動土 自從跟于翔潛打了一架之后,他就一直沒回來。 事后冷靜下來,溫喜蘭仔細的想了想那天晚上的事,覺得這其中應該是有誤會。 從結婚之后相處的這段時間來看,于翔潛那個人嘴是欠了點,可是暗地里下黑手報復人的事應該做不出來。畢竟從婚宴到現在,他的不滿全都會鬧到明面上讓所有人都知道,不至于因為香雪的事就突然轉了性子。 而且那天自己的情緒也很沖動,于翔潛沒給她解釋的機會,可她同樣也給沒給他解釋的機會。當天事發太突然,兩個人又同時誤會的對方,這才引發一場爭吵。 再想想那天自己把于翔潛摁在水池里一通亂捶,溫喜蘭心里升起一陣內疚。 自打把于翔潛趕出家門以后,公婆兩人也變得陰郁起來,特別是公公,總一個人悶悶的唉聲嘆氣。 “喜蘭啊,”婆婆敲敲門喊她。 溫喜蘭趕忙開門把她迎進來,拿了凳子讓她坐下。 “孩子,你別生于翔潛的氣?!彼鴾叵蔡m也坐下,語重心長的道:“我年輕的時候身體不好,就生了他一個孩子,打小就沒個兄弟姐妹作伴。那時候我跟你爸都忙生意,于翔潛也不喜歡出去玩,一天到晚就自己在家里跟小貓小狗小魚作伴,久而久之在他心里,這些小動物就成了他最親近的朋友,甚至把它們看成了自己的親兄弟姐妹?!?nbsp;說到這里,她擦擦眼角嘆了口氣,接著道:“后來呢,他被畫畫的代先生一眼看上,收做了關門弟子,就越發的不愛與別人交流。為了這個事,我還在代先生跟前抱怨過,我說于翔潛總是這么不通人情世故,將來可怎么生活?” “可人家代先生瞪起眼來,說我不該這樣貶低他的學生,還說他看上的就是于翔潛內心的那份干凈純真,一肚子功利算計的人不可能畫出好畫。這代先生說的話也真有意思,好像于翔潛不是我的兒子,倒成了他家的孩子?!?nbsp;對此,溫喜蘭倒不覺得奇怪,因為結婚之前,父親溫賢也正是因為于翔潛的畫才相中的他這個人。也說過他內心純良,肯定是個好人。 “我生的兒子我知道,”婆婆紅著眼眶,拍拍溫喜蘭的手背繼續道:“他就是長了一張討人厭的嘴,成天說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