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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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檔口自己進去算什么事?人家一家人說體己話,自己怎么著也是個外人,更別說自己剛才聽到的那些話,萬一二老問起來,自己是說聽見了還是說沒聽見? 溫喜蘭嘆口氣,默默的扭頭回屋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溫喜蘭梳洗打扮好了,準備去正堂給二老敬茶。這場婚禮是按著傳統禮儀辦的,于、溫兩家都講究這個,老人家面前繁文縟節不能少。 溫喜蘭剛走到堂屋門口就聽見公婆在說悄悄話。 婆婆:“其實昨晚寶根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咱不該平白的連累喜蘭?!?/br> 寶?根? 溫喜蘭一臉的問號,等悶過來寶根就是于翔潛的時候,差點沒笑瘋。再想想他平時表現出來的那副清冷孤高樣,竟然會有這么個煙火氣的名字…溫喜蘭狠狠捂住嘴,憋得肺直抽抽。 “早知道啊,還不如讓寶根娶隔壁王家的姑娘,利利那孩子皮實,從小就追著寶根說要嫁給他,好歹姑娘是真心喜歡咱兒子…”。 “行了!一大早就嘮叨,這都說的什么話?兒子都多大了,你還寶根寶根的叫,讓人聽見笑話!至于王家那家人,我早就看透了,骨子里全是生意人,只要錢給夠數,什么事都能做出來,喜蘭可不一樣…”。 溫喜蘭聽罷忙咳嗽一聲,照這樣下去,老兩口還不知道要說出什么來。 不管婚禮鬧成什么樣,明面上她已經是于家的兒媳婦,晚輩聽長輩的墻角總歸不禮貌,雖然她不是故意的。 “爸、媽,我進來了?!睖叵蔡m說完停了幾秒,這才推開虛掩著的門走進去。 二老已經端坐在正堂的太師椅上,身后是整尺的山水中堂。溫喜蘭聽說過這幅畫,出自國畫大家代遠衡之手,也就是于翔潛的授業恩師。 溫喜蘭前腳進來,張阿姨就端著托盤跟了進來。溫喜蘭接過繪著“喜上眉梢”的茶壺,往兩只蓋碗里斟了六分滿,給二老敬了茶,二老又給了紅包,說了幾句暖心話,這才結束儀式。 婆婆從正堂上下來,對喜蘭也很親熱。 “閨女,吃早飯去!”婆婆拉著她的手往東廂房最頭上那間走。 那雙溫暖的手握住溫喜蘭的手時,她心里突然有些酸。自己母親走的早,以至于她對“媽”這個稱呼生疏的很難叫出口,她甚至懷疑自己剛才跟婆婆說話的時候,是不是真的叫了她“媽”。 三個圍著桌子坐下,看著公婆拿起筷子,溫喜蘭這才動筷,她剛咬了一口灌湯包,就看見婆婆的臉色暗淡下來。 溫喜蘭垂下眼簾,心里明白婆婆這是記掛兒子。公婆也是顧及她的面子,所以根本不提于翔潛。 想起昨晚上聽到于翔潛說的那番話,溫喜蘭對他的討厭也少了幾分。 “爸,我去叫他過來一起吃早飯?!睖叵蔡m說完便站起來往外走,身后接著傳來公公氣憤的聲音。 “叫他做什么?今天外面有風,讓他站路口上張開嘴喝就完事兒了,一準兒管飽!” 話雖說的兇,但是老兩口誰也沒追出來。 溫喜蘭出了祥寶齋的大門一轉,正看見于翔潛坐在“祥寶齋分號”門口啃黃瓜。 他今天沒戴眼鏡,上身穿了一件天青色襯衣,下身配了條藏青色的褲子,頭發也沒打摩絲,整個人在陽光下顯得很清爽,像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此時的于翔潛正眼巴巴的往祥寶齋這邊望,可憐兮兮的樣子,像只看人家吃rou的流浪狗。 溫喜蘭見狀快步走了過去。 “你…” 于翔潛:“你想干什么???” 溫喜蘭的話還沒說出口,于翔潛便騰的站起來,單手捂住下巴,生怕再被她撞一頭似的。 看他這副又慫又呆還充滿敵意的樣子,溫喜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她甚至懷疑昨晚上在公婆房間里說出那番話的人是不是他。 “叫你去吃早飯!”溫喜蘭白了他一眼。 于翔潛站直身子,狐疑的打量她:“你叫我去吃飯?擺的鴻門宴吧?” 溫喜蘭沒好氣的瞪著他:“你家的鴻門宴只擺豆漿、油條、灌湯包,再配一碟蘿卜干咸菜?” 只是這一眼,她自己卻出神了。 在這么近的距離看清那雙眉眼,她算是知道了眉似青山目似秋水的長相應該是什么樣子,那是獨一處的靈秀,與塵俗無關。 “看夠了嗎?” 溫喜蘭的眼前突然一黑。 第6章 于翔潛的頭號暗戀者 于翔潛的大爪子捂在溫喜蘭眼睛上,全是黃瓜味。 她回過神,知道自己剛才失態,臉色微紅,又突然想起“寶根”兩個字,再和眼前這張臉對起來,差點沒笑出聲,她強忍著,把臉憋得通紅。 “我就知道你沒揣好心眼,瞧瞧你那副樣子!我要是跟你回去…你?不會是想綁架我回去跟你住吧?”于翔潛打量著她,目光冷下去。 “綁架你?”溫喜蘭沒好氣兒的打量回去,“我屋里又沒磨盤,牽頭犟驢回去干嘛?看門嗎?” “你少來這套!”于翔潛抬起下巴,有些傲慢的俯視著她,道:“溫喜蘭我警告你,咱倆之間的事,我昨天都說清楚了,你不要對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聽他這樣說,溫喜蘭連吐他一臉的心都有了,她突然覺得自己主動來叫于翔潛回去吃早飯就是個錯誤,這樣嘴欠又自大的人就該啃黃瓜,最好扔進黃瓜地里永遠別出來。 不過跟他對罵又有什么意思? “呵,我這點小心思都被你看透了?”溫喜蘭突然笑瞇瞇的往前走了兩步,一把抓住于翔潛的手腕子,嚇得對方一哆嗦。 “既然你什么都明白,那也省了我多解釋,都是成年人了,”溫喜蘭無所謂的聳聳肩:“而且咱倆現在還是合法的夫妻?!?nbsp;于翔潛聽完她的話嚇得不自覺后退了一步。 溫喜蘭笑的明目張膽:“乖,快跟我回去?!?nbsp;見她這樣,于翔潛的臉直接白了,驚愕的吞了一下口水,忙往四周打量,似乎是想搬救兵。 “你,你那是什么眼神,看得人頭皮發麻…”說完以后,他又直了直身子,仗著身高優勢強裝鎮定:“溫喜蘭,你,你冷靜點,大街上這么多人看著呢…” 瞧他活像只受驚的兔子,溫喜蘭心里簡直樂開了花,直接拽住他的胳膊就往祥寶齋拖。 “不是,不是,你冷靜點,冷靜…街上的人都看著呢…你,你不能這樣,我家開的是文房四寶鋪子,可不是別的什么,你這樣拉拉扯扯,活活把我家弄得不像做正經買賣的…救,救命,有人強搶社會主義好青年了,救命…” 就在兩人奮力拉扯的時候,一輛自行車突然“噌!”一下擦著于翔潛的衣服就過去了,緊接著又是一聲尖銳的急剎車。 “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