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網名 yehua6.com
    最近,Q市因為那駭人聽聞的大新聞掛在熱搜將近一個星期,一些在Q市的人們也在為自己居然離殺人色魔那么近而感到后怕,特別是孩子在那個小學上學的學生家長們。    1:“臥槽,那個畜生還在鄉下小學旁邊開小賣鋪!”    2:“物理閹割后再死刑!”    3:“聽說犯罪嫌疑人被警方抓拿之前已經死了?!?/br>    3.1回3:“便宜他了?!?/br>    3.2回3:“怕不是知道事情敗露了畏罪自殺?!?/br>    3.3回3.2:“網上有人評論說,在那附近村子的人說這個畜牲不是自殺的,估計是仇家尋仇。據說死得很嚇人,他家里人都不敢替他收尸……”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 hua5.     ……    警方沒有公布潘老頭是怎么死的,更不會對公眾描述他的死相。殺死潘老頭的兇手還給他們留下潘老頭的招供,上面寫著那五位受害者被潘老頭jian殺的前后及經過,還有潘老頭怎么脫身回鄉下多活了二十幾年的事。    “法醫那邊給出的結果,潘全的尸體上沒有檢測出任何藥物,是活活被砸死的,這是虐殺?!蹦敲贻p的警察汗毛一豎,又說道:“這得多大仇啊……”    “那五名受害者的直系家屬,當時老的老,幼的幼,都是一些普通人。又時隔多年,能自己查出兇手并雇兇殺人,這種可能性不大。不過,還是得通知那些在當地的同事去他們的家跑上一趟?!绷硪粋€警察說道。    現場留下的招供是兇手故意留給他們,還是兇手專門為他們準備的呢?警方在鑒定字跡確實是潘老頭留下的之后,他們還是不能確定兇手的目的,此案件暫定為仇殺。    既然警方已經公布潘老頭多年前jian殺五人的事,陳四非當時拍的視頻便沒有將之公布于眾。她對網上的討論毫不關心,只是遺憾潘老頭生得太早。    潘老頭一家已經在當地待不下去了,兒子和兒媳只能帶著老母和孩子離開Q市。    陳四非因為兼職的原因,擼起那一截短袖,底下的皮膚與被曬的可真是黑白分明。    她拍下這雙色二頭肌,發到好友圈中,并附上一句話:“提拉米蘇?!?/br>    “四非姐,F市有一家甜品店的提拉米蘇真是絕了,下次來我請你?!眮碜阅蹄裸碌脑u論。    “你最近去工地搬磚了嗎?”來自一個曾經兼職的雇主評論。    “去高原地區了?”一個組織的伙伴評論。    “陳jiejie,出差也要注意防曬?!眮碜院>d寶寶評論。    “肌rou之美不分膚色?!眮碜郧鹗改镜脑u論。    “我想每天親手給你擦防曬霜?!眮碜訡ola的評論。    “工作辛苦了,什么時候再過來S市?”來自方頌年的評論。    “前輩辛苦了?!眮碜詯勖椎脑u論。    “四非姐,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寄我自產自用的高效防曬用品?!眮碜苑钐斐羞\的評論。    “我以為你曬不黑?!眮碜詿o憂無病的評論。    ……    陳四非一般不改好友昵稱,什么網名就顯示什么,除了季無恙那個看著不爽的網名【Daddy】之外。不過即使不常聊天,看評論也能知道都是誰發的。    她有空就會一一回復,即使像樂堯那種sao評讓她很無語,她也會禮貌回個表情。賬號好友里都是些現實認識的人,包括一些兼職認識的不錯的雇主或同事。    “我覺得像黑白巧克力慕斯?!眮碜訢arian的評論。    陳四非看到【Darian】這個網名眉頭一皺,難道是同名?還是說程穤那家伙……    算了,她又沒做什么虧心事,不差回他一個。    “說得好!等一下我要點一個焦糖布丁?!眮碜詺⒎ス麛鄬arian的回復。    程穤自從猜測夢中那個女孩也許在這個賬號的幾千名好友之中,所以偶爾在空閑的時候會刷一下好友動態。不過那只是他的猜測,他甚至不能肯定現實中有那么一個人,也不會魔怔到一定要從中找出什么來。    就在今天,他刷到一個名叫陳四非的人發了一張膚色分明的肌rou圖,看著是一個女人的二頭肌。對方配出的文字只有四個字——提拉米蘇。    好友動態中喜歡秀肌rou的也有一些,不過配文都是圖窮匕見。哪怕是露肌rou,也是一大片,當然也不能錯過露臉。    而這個陳四非的聯想力,讓程穤覺得有點熟悉。他破天荒地給這個不熟的好友回復了,評論的是和提拉米蘇相同配色的甜品。    他沒想到的是,當晚這個陳四非回復他的評論更無厘頭,怎么又繞到焦糖布丁去了呢?看來這個陳四非是一個找理由吃甜品的吃貨。很多在減肥健身的人對入口的東西都很嚴格,但又忍不住饞。    他點進陳四非的主頁,對方的網名叫【殺伐果斷】,看來“陳四非”是他以前為她改的備注。她的主頁倒是沒有日期限制,只是她很少發動態,沒有一張露臉的照片,露手的比較多,露手的原因還是摸狗頭或與狗握手時入的鏡。發得最多的是狗的照片,每一年都有不同的狗,毫不掩飾自己是個狗派人士。    陳四非、年輕女人、有力量、喜歡吃、喜歡狗……    “咕咕~”陳四非的手機響了一下。    她抓起旁邊的手機,點開了一條私信。    “你好?!眮碜訢arian。    就兩個字,之后也沒跟著發什么。    陳四非看了一眼對方的網名,回復了一個問號。    “我是程穤?!睂Ψ矫牖?。    “嗯?!标愃姆遣恢浪敫陕?。    “你是誰?”    也許是覺得這么直接問會惹怒對方,他又快速發了一句:“我的賬號出了點問題,有些人的備注沒了,我想把備注改回來,打擾你了?!?/br>    程穤想不起自己曾經認識過名叫“陳四非”的人,他曾經的同學和鄰居都沒有叫這個名字。    “沒有印象就證明我們沒什么交情,我的網名十年都沒變過,直接叫我【殺伐果斷】就行?!?/br>    之前在高鐵上見過程穤一面,雖然她當時戴著口罩,但他是一點都沒把她認出來。    幾年過去了,他們都從十幾歲長到二十幾歲,認不出來也不奇怪。就連程穤現在的長相,也只有他們初識時的七分。    程穤看到她的回復沒由來地心中一慌,連忙回復:“剛剛系統錯誤,現在顯示了。你是陳四非對不對?”    “是?!边@程穤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前段時間回國了,你現在在哪?有時間的話我們聚一聚吧?”程穤試探著,這話對曾經有交情的任何人來說都沒有奇怪之處。    “你病好了?”陳四非知道當年程穤出國主要是去治病,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上的。    她以為程穤會長居國外,他和他爸關系很差,她可不認為他回國是看他爸。也許是看他奶奶,他還沒把他奶奶接出去?    至于是不是回來看她?她可沒那么自戀。在程穤出國之前,他們的關系斷得可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