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床(下)
當然他不知道,也就不會惹她生氣,只是精神抖擻地又插了進去。 這一次袁天罡沒有故意頂得她彈起來,只是按著她的腰緩慢地抽插著,細細感受被那最軟的地方包裹親吻的美妙。 巧兒被磨得更軟了,哼哼唧唧地用臉蹭他。 袁天罡親了親她的耳朵,她抖了抖,沒有拒絕,他繼續試探著問她能不能脫掉上衣,他想摸摸她的小奶子,親親它們,舔得小奶頭翹起來。 “巧兒的小奶子又白又嫩,沾了我的口水,在陽光下泛著光,像我們上次吃的水晶糕,晶瑩剔透,軟軟糯糯的讓人想再嚼一口,嘶~夾的這么緊,巧兒想吃水晶糕了?” 吃你個大頭鬼,白天在書房里做這種事就夠羞人的了,他還在耳邊描繪這種畫面。 才安靜了一會兒又開始滿口胡話,樊巧兒臉色漲紅,氣喘吁吁地拒絕:“嗯……他……不會那么多話?!?/br> “哼!” 袁天罡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動作也溫柔了許多。 嗯,這回像他了,樊巧兒安心地靠著他的肩攀上了頂峰。 等她好了,袁天罡幽怨開口:“他話不多?安樂閣那次你忘了?” 樊巧兒身子一僵,下巴磕在他被她剜出的舊傷上:“那時候是他?” “難道是我?急不可耐地和才認識一天的小姑娘上床,你覺得我能干出這種事嗎?” 袁天罡挺著昂揚的欲望磨蹭著她小腹說出這句話沒什么說服力但很合邏輯。 雖然袁天罡一碰她就激動,但那時候他們兩個才認識,他沒有理由忽然……不良帥卻認識她很久了,還有那時他說的話,問是不是真的,是以為自己在做夢嗎? 知道真相樊巧兒驚訝中有點失望,因為新婚之夜證實了一直以來對他兩種性格的懷疑,她一直以為溫柔的是爺,袁天罡很粗魯,安樂閣被強迫事她當然以為是袁天罡做的,才對他很抗拒,原來那時是爺做的。 但她很快想到不良帥離開的時候說過的話,安樂閣他以為自己做夢還哭了,大概自己已經去世了,又有些心疼他。 感覺到樊巧兒僵了一會就軟了,袁天罡氣得磨牙:“怎么以為是我做的就冷臉,是他做的就輕輕放下,偏心的丫頭?!?/br> “他……和你不一樣?!彼诘臅r間我去世了。 袁天罡咬著她的耳朵磨牙:“哪里不一樣,你以為你分得很清楚?” “我不是說那種不一樣?!狈蓛阂詾樗胪崃?,歪著腦袋想躲。 袁天罡按住她繼續磨牙,性器也蹭著她的小花磨出水來,她軟得沒力氣躲,袁天罡抓著她的手摸自己的臉:“是喜歡現在這張年輕的臉,還是打雷那天的那張臉,嗯?” 他進來了,樊巧兒悶哼一聲,手指碰到的地方觸電似的縮了回來,哼出來的聲音被撞變了調:“那時是你?” 不良帥不在了,相當于死無對證,袁天罡猶豫了一下,說了實話:“不全是?!睜恐s回去的手放在掌心添了一下,“喜歡哪個樣子?” 他已經想起來一點他為什么變年輕了,他想清醒著的巧兒應該也想起來了,她和那個巧兒幾乎是同時期的,或許比他還早想起來。 為了等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的小丫頭,保養容貌,真可笑,但若是為了樊巧兒…… 袁天罡能辨出這是另一條線所發生的事,不知怎么他改變外貌的事也影響了自己的臉。 他和巧兒相遇時是中年人的外貌,她心動的也是那個樣子的自己,所以他要確認一下自己的巧兒更喜歡哪個樣子:“要我解除駐顏丹的效果嗎?” 樊巧兒不在乎他看上去多少歲,追問:“哪些事是你做的?” “瞧你急的?!痹祛赣H了親她酡紅的小臉,一邊在她身體里抽插,一邊帶她摸著自己的臉幫她回憶,“那天暴雨,你假裝害怕打雷窩在他懷里為jiejie哭……” “唔~”被頂到花心了,樊巧兒顫了一下,接著問:“然后呢,你是什么時候來的,哈,輕一點……” “你全身濕透了,還在發抖,他帶你去了客棧,你還不愿意松手,他給你擦完之后……” 樊巧兒繃緊了身子:“你是那時候來的?” “算是吧?!痹祛负亟o了個答案。 樊巧兒不依不饒:“算是是什么意思?” “墻不是我打穿的,握住你的是我?!?/br> “你……” 樊巧兒似被戳穿了秘密似的,張了張口說不出什么話來。 “不就是他怕你害怕,打通了墻讓你可以隨時看到他,結果你趁他睡著了偷偷把手伸過去摸他的臉。你下雨的時候會想起他,是那時候動心了?可惜他一直不知道?!?/br> “你為什么不打斷我?要握著我的手,還……還摸我手心?!狈蓛耗樕t得能滴血,在知道他們是兩個人之前,爺的行為在她眼里一直很奇怪,他既救了自己和jiejie,又差點殺了自己,所以對他有好感也不允許自己松口,直到暴雨之后,她在客棧里抑制不住的怦然心動,摸了他的臉,他回握住她,摸了她的掌心,她的心癢癢的,可第二天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她也就沒再提過這事。 從前別人問她們是什么關系,她還可以賭氣對別人說是兄妹,那一次之后再也說不出口了,還在別人又一次問起后,喝酒壯膽,沖動和爺發生了關系。 她醒來時還怕他又和在暴雨時那樣不承認,結果…… 結果那時候回應她少女心意的根本不是他。 袁天罡不滿意這么分心談別的事,抱著她站了起來:“我們能專心做完再說嗎?” “就要現在說?!睔鈵乐路蓛簩⑺サ煤芫o,穩穩當當地掛在他身上。 “那時候我迷迷糊糊剛醒,聽到你呼吸急促心跳得很快,以為你發燒了,想握著你的手把脈。手心……是不小心蹭到的……我又沒睜眼?!?/br> 樊巧兒不信:“你的武功,需要睜眼嗎?” 袁天罡抱著她走離了桌邊,她注意力全集中在他的話上,掛得前所未有地牢,他撞得力度加大了些:“我握住你之后你心跳的更快呼吸更急促了,知道你是少女懷春,我要是那時候睜眼,不是徒增尷尬嗎?” 樊巧兒羞得抬不起頭,抓著他的力道松了些,袁天罡看她往下滑,托了一把,小屁股穩穩當當落在性器上,插進去噗呲作響,“嗚嗯~” “喜歡一個人想親近很正常,這有什么可害羞的?而且你們每次做我都能感應到,沒什么可瞞著我的?!?/br> “你說什么?每次你都能感應到?”樊巧兒驚訝抬頭,“你、你們?!?/br> 袁天罡親了親樊巧兒的手指,“是啊,安樂閣我和他沒分開的時候不算,第一次,你喝了酒,和他在榻上顛鸞倒鳳的時候我就在那個柜子里,里面又小又憋屈,身體上能感受到你對他又親又摸,氣死我了。他后來是怎么和你解釋那個柜子的?還有之后每天晚上,我都能感覺到,你騎在他身上……” “別說了,嗚嗚……”樊巧兒紅著臉哭了,不知道是氣得還是被他撞得不行了,下面噗呲噗呲的聲音越來越大,她摟著他的脖子,“慢一點,別走了,要去哪……” “巧兒害羞了,偷摸的時候不是很大膽嗎,坐在他身上扭得也很熱情,怎么對我就這么冷淡,我們是一個人啊,怎么不愿意喜歡一下我?!?/br> “是一個人?!狈蓛貉矍懊闪艘粚铀?,呆呆地重復他的話。 “嗯,感覺是一模一樣的,所以新婚之夜,我上來之后,他多興奮。巧兒呢?是不是也很興奮?” “沒有……爺要抱我去哪?”他們離開桌邊很遠了,樊巧兒有點害怕。 “窗邊?!?/br> “什么?”樊巧兒瞪大了眼睛掙扎。 袁天罡把她放了下來,不是好心,而是已經到了目的地,“扶著窗檐?!?/br> “不行?!?/br> 這里雖然偏僻但大白天的萬一有人經過呢,樊巧兒立刻拒絕,被他按住轉了過去狠狠從背后cao了進去,她本就腿軟,被這么一撞不得不扶著窗子,這下他更打蛇隨棍上,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了。 “巧兒別擔心,你上半身穿的好好的,別人看不出來?!?/br> “嗚嗯……可是你沒穿啊……”別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在做什么,樊巧兒催促道,“快進去,啊~” 袁天罡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抽身離開,又一插到底,漲得小腹微凸,樊巧兒渾身發顫,差點沒扶穩。 “不是進那兒……混蛋……” “那是進哪?”袁天罡壞心眼地摸了摸她的尾椎骨,在她有些飄飄然地時候,手指繞著菊xue打轉。 樊巧兒嚇得出了一身冷汗,轉頭討好地吻他。 袁天罡的手放下后,樊巧兒松了一口氣,不敢再說要離開的話,只在心里默默祈禱他快點結束。 袁天罡看她沉默又開口逗她:“其實巧兒很喜歡這樣做吧?流了那么多水,咕嘰咕嘰的,把地板都弄濕了?!?/br> 樊巧兒果然憋不住了,開口要他快點。 袁天罡放開她:“好的,寶貝。轉過來?!?/br> 樊巧兒轉過來之后還沒站穩,就被他拉著頂到了墻上。 樊巧兒心道就知道他沒這么好心,還好不在窗邊了。 樊巧兒被撞得雙腿發軟,眼尾都紅紅的,一句話也不說,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看著讓他心疼。 袁天罡分開她的腿掛在胳膊上,快速抽插了幾十下抵著宮口射了,放下她的時候,xuerou外翻,濃稠的液體順著白嫩嫩的大腿滴落,看得他又硬了。 巧兒連站的力氣都沒了,他也只好抱著人去清理,過程中又忍不住她占便宜。 不過他們現在是夫妻,巧兒又沒反對,他膽子大了點,捏完小胸脯,順著小腹往下給她扣出體內jingye,扣著扣著就把她扣潮噴了,沒力氣計較他亂摸的巧兒終于回神了,瞪了他一眼,依然沒什么威懾力,他卻不敢亂碰了,快速給她清理干凈,把她放到了床上。 就在他美滋滋地以為經過這一次巧兒不會在床上把他和不良帥搞混了的時候,巧兒忽然開口喊住了他:“安樂閣的第二晚,那個要殺了我的是你吧?!?/br> 這祖宗確實能分清楚他們兩個了,但說出的第一件事就是袁天罡的不想回憶的黑歷史。 他想大呼冤枉,但又不能騙她,思襯片刻道:“要不,你捅我一刀作為補償?” “哼!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遇事就喊打喊殺的嗎?”樊巧兒剛才說的是陳述句,對這個答案早有預料,她只是想知道另一件事,“你為什么要殺我?” “因為,那時候身體雖然被他控制,可我總是受你的情緒影響,有時候像堵了一口氣,有時候像被藤蔓纏著,你苦著一張臉對我,我就百爪撓心一樣不舒服,像中邪了一樣,所以我就想著如果沒有你我就不會這樣了,才……對不起,巧兒,我是個大壞蛋?!?/br> “你是壞蛋?!备莻€笨蛋。 樊巧兒轉過身背對著他。 袁天罡以為她在生氣,蹲在床邊搜腸刮肚地向她道歉。 他大概很少道歉,也沒試過連續說這么多話都沒人回答,急得想把她轉過來,又怕她真的不理他不敢上手碰她。 但如果他細心一點就會發現樊巧兒耳垂紅得得像在滴血,她轉過去的臉上一片紅暈。 袁天罡到底知不道他在說什么?他說不會和第一天認識的人上床,可他們認識兩天的時候,他就可以百爪撓心了? 袁天罡先是告訴自己擾亂了自己的表白,然后蹲在這兒說這些表白一樣的話。 這個分不清喜歡是什么,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的家伙就是個大笨蛋。 他還差點想殺了她,太可惡了。 她這次是不會那么輕易原諒他的,先讓他著急幾天吧。 樊巧兒本來也累極了,心情激動過后迷迷糊糊睡著了。 袁天罡聽到她的呼吸判斷她睡著了后看到她臉上的紅暈以為是太陽曬得,放下窗簾后,嘆了一口氣,出去了。 無他,只因文書還沒處理完。 袁天罡伏在案上寫了幾筆,思緒又飄到怎么和巧兒道歉上去了,夜深了之后才驚覺今天的效率太低了,“先勸巧兒和我回京吧,這信一來一回,太耗時間?!?/br> 第二天巧兒變成了不清醒的狀態,雖然好哄,但和她商量回去的事卻是不成。 袁天罡等了快一個月,巧兒沒有變清醒的意思,他察覺出不對,把正蹲著種花的丫頭提溜起來面向自己站好,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在演戲?!?/br> 巧兒睜著圓溜溜的眼睛,作天真狀:“爺說什么?巧兒聽不懂?!?/br> 接著演是吧? 袁天罡眼神微瞇,摸了摸她的頭,意味深長道:“沒什么,巧兒繼續吧?!?/br> 小丫頭蹲下去繼續種花。 之后幾天都是如此,樊巧兒沒有變清醒的意思。 袁天罡似乎對種花小丫頭正在做的事很感興趣,也不呆在書房了,就在院里陪她種花玩兒,握著她手腕鏟土,湊在她耳邊問:“這是什么花?” 小丫頭耳朵紅紅的,聲音發顫:“爺,湊得太近了,以前不是這樣的……” 是的,以前不清醒的樊巧兒記憶里他們是夫妻對他十分親呢,他怕她清醒之后懊惱生氣從沒借機接近過。這樣幾乎把她罩在身下說話,是從沒有過。 生氣了,還在裝害羞。 袁天罡看著緋紅蔓延上她的脖頸不禁莞爾,手搭上她的肩,往中間摸,“巧兒不是說已經和爺成親了,怎么還這么害羞,那晚上可怎么好……” 鏟子哐當一下掉在地上,袁天罡知道她忍不住了,忍不住笑出聲來。 “還有晚上!袁天罡你又騙小姑娘?!狈蓛喊阉麚涞乖诘?,啃了他兩口,他笑得更停不下來了。 “還笑?!狈蓛鹤饋泶蛄怂麅上?。 袁天罡做好,姿勢乖巧:“不是你先演的嗎?我配合的好嗎?” “不許你喜歡別人?!狈蓛簱溥M他懷里。 “霸道的丫頭?!痹祛赣H了親她的發旋,“誰叫我就是喜歡你呢?!?/br> 樊巧兒心里一舒服,人也好說話多了,很快答應回京,開始自責,“怪我耽誤了這么久?!?/br> “是我的錯?!痹祛高€記著她是知道他差點殺了她后才開始演戲的?!皩Σ黄?,巧兒,我……” “原諒你了?!币膊恢涝趺戳?,一上車她就有點犯困,可能是最近在外面種花鏟土累到了吧,樊巧兒打了個哈欠。 袁天罡摸了摸她的頭,讓她躺在自己膝上,“睡吧?!?/br> “嗯?!?/br> 他們兩人帶著這么多東西回去不方便,隨行跟著一些人。 樊巧兒也不清楚這些人具體的身份,但和這么多人一路同行,早上出的門,她居然一覺睡到傍晚,午飯都錯過了,樊巧兒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懶了,紅著臉夾了一筷子菜:“嘔?!?/br> 眼淚都被嘔出來了,可能是一天沒吃了,突然吃油膩的有點反胃,樊巧兒解釋道:“其實我平常不挑食的?!?/br> 袁天罡搭上她的手腕,眼珠子一轉:“我知道?!?/br> “嗯,你知道就好?!彼鋵嵪胝f的是你們知道就好,可那些跟著的人她真的一個也不認識。 袁天罡揮了揮手,“把追風的干糧拿來?!?/br> “干糧?追風不是吃蘋果嗎?”樊巧兒腦子沒轉過彎來。 “是啊,你吃不下這些,就吃點水果?!?/br> “我覺得水果還是飯后吃比較好……” 話還沒說完,袁天罡就用洗干凈的蘋果堵住了她的嘴。 樊巧兒眨了眨眼睛,乖巧吃完,他又遞過來一個,到最后晚上也沒能好好吃飯。 沾床之后,她居然又開始犯困。 大概是演戲演太久精神太緊繃,放松后就累了。 醒來之后天已經亮了,樊巧兒有點害羞,看到袁天罡兩個大黑眼圈的時候愣住了:“爺,你怎么了?” “做了一個噩夢?!彼坪跤悬c頭疼,按了按腦袋?!皠e提了?!?/br> “哦,我們出發吧?!狈蓛簻蕚涮麓?,被他按住了。 袁天罡語氣嚴肅道:“現在,別亂動?!?/br> “???”樊巧兒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了自己的肚子。 原來是這樣。 四年前,武皇退位,新帝登基,失蹤許久的國師也“去世”。 這一次袁天罡是以不良帥的身份回來的,自然是住進來長安不良人分舵。 隨著一行人回京,不良帥休的假是婚假,大帥夫人懷孕后大帥熬出黑眼圈的消息在不良人中不脛而走。 袁天罡沒空管這些流言蜚語,回京安頓好巧兒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沖到國師府,一把火燒了這個地方。 “陰魂不散的家伙,一個就夠了,還……”袁天罡氣得說不下去。 他這一舉動確讓皇帝覺得他和當年闖宮一樣不馴。 雖然皇帝是他闖宮的受益者,但他現在終究是皇帝。 袁天罡對皇帝的看法不甚在意,他已經經歷過太多帝王,不管皇帝換成誰,他都是不良帥,只管做好自己的事,讓天下大同即可。 而且,皇后、不,一堆人虎視眈眈地盯著帝位,這位皇帝恐怕…… 次年六月皇帝暴死于神龍殿。 平安生下孩子的巧兒聽到傳聞說這位登位于神龍年間又神秘暴斃于神龍殿的皇帝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古怪的命數。 她沒見過皇帝,自然談不上有多傷心,只是有點擔心爺。聽說新帝是個小孩子,能治理好國家嗎?這個孩子也沒當多久皇帝,很快又被先帝的弟弟取代了,爺偷偷告訴她,或許很快又要換皇帝了。 樊巧兒忍不住道:“天下至尊之位,怎么這般無常?” “世間之事,風云變幻,蒼黃翻覆,不變之事甚少?!痹祛缚聪蛩?,問道:“你可準備好了?!?/br> “嗯?!狈蓛喝〕鏊幤?,服下丹藥。 她要陪著他,絕不讓他像那個爺一樣,遺憾終身。 經歷一場折磨之后,她大汗淋漓,問陪自己一夜的人:“想好給孩子取什么名字了嗎?” “人生于世,不可離群,總要尋一個寄托,就叫客師二字,如何?” “爺是覺得自己以前太孤單了?”樊巧兒搭住他的手腕,“巧兒會一直陪著你,永永遠遠?!?/br> 袁天罡回握住她的手,定定道:“我知道?!?/br> 謝謝你。 為防向上一次一樣抽風盡量沒寫歷史事件里的真實人名,總之那個四年后是709年,710換了兩次,712又換了。 取名太難了所以直接用了真兒子的名字,意思是我瞎解釋的,但我真覺得他真挺孤單的。 客,寄也。 ——《說文》 師,眾也。 ——《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