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路(四)
然后開始走動。 那東西隨著他的步伐在她體內進進出出,明明射過幾次還硬的不像話,從不同角度鞭撻著她的身體,讓她覺得好痛又好癢,不自覺地扭著腰,絞緊了身子,想要將那孽根含得更深一點。 不,不應該這樣。 她這樣想,扣著他肩膀的手不自覺得用力,鼻尖泄出幾聲悶哼。 他剛剛撞到了她的軟rou,高潮過后的身體異常敏感,舒服得她直哼哼。 不良帥聽得心熱,又撞了幾下,力道控制的跟蜻蜓點水似的,滿意地感受到她饞得流水,吸得他更緊了。 散發著甜味兒的少女被他撞得搖搖晃晃,害怕的只能往他懷里鉆,她氣味纏著他,柔若無骨的身體緊緊貼著他,硬起的乳尖還蹭著他的胸,劃得他心癢癢,忘了她的嘴被綁著,開始說胡話:“怎么這么香,你和薛瑤英一樣是吃香料長大的嗎?” 見她不回答,嗚咽聲也沒了,不良帥低頭親她的脖子:“怎么不回答?是自己偷吃的,還是mama喂你的?” 以為自己在做夢的不良帥忘了床笫之間提別的女人是大忌。 更何況被他抱著cao的這個人本來就是不情不愿被強迫的。 樊巧兒又開始掙扎。 她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綁的看不見,說不得,他還在這問她別的女人。 就算是懸空的,就算沒什么力氣,她也不想再忍了,小腿胡亂蹬著,想下去。 不良帥力氣大的狠,她這么亂動,他也能把她抱的牢牢的,摔不了,就變成他的情趣了。 樊巧兒感覺到他又射了。 她在心里罵了一句死變態。 繼續掙扎,手腳并用。 指甲沾了點濕氣。 她想是扣出血來了,她不疼,那就是他的血。 他突然不動了。 腳下停了,那里也拔出來了。 “?!钡囊宦曋?,沒有阻礙之后體液從鼓漲的小腹往下墜。 他吃疼了就不動了? 樊巧兒覺得似乎有點用,隔著腰帶用力咬他,咬出血來,他就會…… 放開她。 不。 他發瘋了,忽然把她拋起來。 失重的感覺嚇得樊巧兒一哆嗦,以為自己要摔到地上,大腿穩穩落在他的胳膊上,花心被狠狠鑿開,直接捅到宮口。 然后他繼續這個動作。 之前射了很多,那里還很濕,并不是很痛,只是沖擊力太大,頂得她腰眼發酸。 她有些頭暈目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深了,她覺得有些反胃。 再落下來的時候,更用力地扣他肩上的傷口,想讓他清醒一點。 但他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樊巧兒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不應該讓他流血,把他咬出血之后,他似乎陷入了一種詭異的亢奮之中。 她猜的沒錯。 不良帥現在是很亢奮。 他抱著她走路,就是想用腳下的疼痛增加一點真實感。 這哪比得上她親口咬出來,剜出來的傷口。 越痛,越覺得她是真實的。 他都有些不能自已了,居然開口詢問:“你是真的嗎?” 瘋子。 樊巧兒討厭這個姿勢。 只有性器相接的地方是實地。 討厭他。 只有他撐著她大腿的胳膊能受力。 也討厭自己。 因為他的動作只能攀附著他的身體。 她討厭這一切,身體被迫歡愉,這個男人還問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 她真的討厭死他了。 “嗯嗯……” 但她能回答的只有這些。 薛瑤英是玄宗時期宰相元載的寵妾,巧兒和百歲罡都不可能聽說過這個人。 一點罡子發現自己不是中邪的伏筆。 傳聞薛瑤英被母親喂香料養大,自身可以散發香味。 雖然大帥后來身經百戰,但是玄宗時巧兒還沒去世,他和薛瑤英沒有一腿。 元載是jian臣,私設大帥收人頭的時候聽了一嘴他們家的艷聞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