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mama帶我嫁入豪門 第1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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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看幾遍?看什么???】 【難道蔣爸爸現在就教兒子經商之道了?】 【不,你們都不關注一個狗糧盆買什么墊子還被蔣爸爸特地點出來么?!】 梔梨噠噠噠地跑到蔣越瀟身邊,“哥哥,我們打擾你上課了么?” 蔣越瀟冷冷盯著蔣彥恒,酷酷道:“打擾了,尤其這個人?!?/br> 說完,他又偏頭看梔梨,“你們來干嘛?” “爸爸說你一個人上課會無聊,我就叫上奶奶,mama和爸爸還有閃電來看你了?!睏d梨想了想,“哥哥你繼續上課吧,我們不說話!” 蔣越瀟剛想離開,冷不丁聽見梔梨小聲補充道:“等你上完課我再把禮物給你?!?/br> 禮物? 什么禮物?! 原來我也有禮物么?! “上半節已經上完了?!笔Y越瀟已經抬起的腳硬生生地落了下來,酷著一張小臉,面不改色道,“現在休息時間?!?/br> 蔣彥恒挑眉,這兒子說瞎話的功夫倒是越發熟練。 梔梨一點也沒懷疑蔣越瀟話里的真實性,當即將禮物和卷起的畫一起遞給蔣越瀟,看著手里的小帽子和畫,蔣越瀟心情又驚喜也沉重。 小屁孩畫的該不會是他摔跤的畫面吧? 雖然網友們早就知道了他下巴是摔跤摔青的,但蔣越瀟還是不想再被網友們公開嘲笑一次。 “我、我回去再看?!?/br> “現在看吧?!笔Y彥恒垂眸盯著蔣越瀟手里的畫,情緒不顯道,“我也想看看你收到的什么?!?/br> 田攸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起哄道:“越瀟,梔梨畫得特別好,直播間的網友們肯定也想看看你收到的什么?!?/br> 【對對對!老田上一分!】 【我特別想看畫,根本不想看形容詞!】 蔣越瀟還想拒絕,然而,話沒說出口就和梔梨充滿期待的杏眸對上了視線,“……” 行吧。 反正也不是沒社死過! 抱著社死多了就習慣了的心態的蔣越瀟,一臉鄭重地展開了手里的畫卷,剛看清上面的內容,便驚訝地微微睜大了眼睛。 畫上的小男孩戴著黑色的拳擊手套,穿著黑色的拳擊靴子,一拳頭重重地打出去,將吊起來的沙包打得老高。 在小屁孩眼里,我竟然這么帥氣么?! 蔣越瀟有點飄飄然。 再看畫上的字,全世界超親愛的人,我在小屁孩心里地位居然這么高么?! 蔣越瀟非常飄飄然。 蔣彥恒見蔣越瀟一直盯著畫看,起了逗弄的心思,低頭看向梔梨,“我這個爸爸是你全世界最親愛的人,蔣越瀟是你全世界超親愛的人,那么奶奶和mama呢?” 這一句話仿佛惡魔低喃,一下子就讓蔣越瀟清醒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梔梨,根本不相信他爸那個二百五還能得到一個全世界最親愛的人的頭銜! “奶奶是全世界超喜歡的人!”梔梨脆生生道,“mama是全世界最喜歡的人!” 蔣越瀟:“?。?!” 他怎么覺得喜歡兩個字比親愛兩個字的地位高呢! 梔梨還朝眾人伸出一根小食指,底氣十足地補充道:“你們收到的都是獨一份的禮物喲!” 其他人:“……” 網友們:“……” 第68章 (2合1) 臥室里燈光溫馨, 晃亮了身高貼上的三張用來記錄身高的海綿寶寶小貼紙,也晃亮了墻壁上剛剛掛上的一幅畫。 不大的車廂里,坐著一個披散著長卷發的女人, 側面的車窗外投射出彩色的燈光, 朦朦朧朧地照在女人的身上, 而女人身上的長裙和徐輕盈從徐家帶走梔梨那天穿的長裙顏色一模一樣。 雖然這個人物的側身描繪不夠精細,也不夠寫實,但莫名讓人生出一種溫柔的情緒里,仿佛被溫泉包裹著給予人無限的安全感。 徐輕盈在展開畫前,以為畫上畫的會是她和梔梨在游樂園坐旋轉木馬的場景, 怎么也不會想到會是那天坐在車里的她。 畫上的這個時候,她應該還在尷尬不知道怎么和剛見面的梔梨相處。 徐輕盈久久望著墻上的畫,心里酸酸脹脹。 梔梨從浴室趿著小拖鞋走出來時,看見徐輕盈在看墻上的畫, 臉上頓時揚起笑。 這個畫框mama很早就準備好啦,今天收到畫立刻就掛上了。 “mama!” “寶寶?!毙燧p盈側過身, 彎腰抱住朝這邊跑來的梔梨, 貼了貼梔梨軟軟的小臉, “以后mama要一直陪著你, 再也不分開了?!?/br> 徐輕盈也說不清到底什么時候將梔梨當作了親生孩子, 至少在徐家剛見面時也只是出于大人看見小孩兒被欺負的單純心疼。 或許是梔梨伸著兩條被打的小胳膊, 用胳膊上的淤青來維護她, 擔心她被錢佩勒索;或許是梔梨在車上時拿出小包包里攢了許久的錢來讓她在新家有底氣,也或許是日日夜夜的同床而眠。 不知不覺中,她就將梔梨放在了心坎上, 希望能讓梔梨幸??鞓? 無憂無慮地長大。 梔梨也用抹完香香的小臉蛋貼了貼徐輕盈的側臉, 重重點頭,“梔梨也會一直陪著mama?!?/br> 就在徐輕盈想松開梔梨幫梔梨吹頭發時,身上的衣服驀地被梔梨用小手輕輕地抓住了,梔梨眨著亮晶晶的杏眸,糯糯道:“不管mama工作辛不辛苦,我們都不再分開了,好不好呀?” 徐輕盈低頭看著仰著小臉等答復的梔梨,眼眶微熱。 即使有很愛梔梨的外婆,即使梔梨表現得再懂事,也到底當過四年多快五年沒有爸爸mama的孩子。 “當然啦,不管辛不辛苦,我們都不再分開了?!毙燧p盈伸出小手指,輕哄道:“我們也拉鉤鉤?” 梔梨立刻用小手指勾上了徐輕盈的手指,甜津津地笑道:“拉鉤鉤!” 此時,同樣收到畫的宋茵,蔣彥恒和蔣越瀟三個人,也在看著手里的畫,暗暗思忖著該把畫放在哪里。 蔣彥恒用挑剔的目光掃了眼他住了許多年的簡約空曠的臥室,這臥室平時除了他和打掃的傭人也沒人會進來,把畫掛在臥室里意義不大。 他拿起床上的手機,撥通特助的電話。 “明天帶個畫框到公司,尺寸的話,半開?!笔Y彥恒淡聲吩咐道,“再找人在辦公室裝個合適位置,把畫框掛上去?!?/br> 特助今晚也看過《閃亮的孩子們》的直播,連問都不用問蔣彥恒準備掛什么畫。 他當即回答道:“您放心,畫框我這邊已經準備了?!蔽ㄒ徊洛e的就是他以為大老板會讓他把畫框帶到家里,誰知竟然讓人把畫框帶到辦公室掛上。 蔣彥恒挑眉,“你這動作還挺快?!?/br> “蔣總還有其他吩咐么?” “沒了,你休息吧?!笔Y彥恒掛了電話,看著屏幕里的電話號碼,心想,月底發工資的時候倒是能再給特助多發一份獎金。 蔣彥恒放下手機,走到筆記本前坐下,處理手頭上的幾個工作,臨工作前,他又想到一件事,之前想給小不點和臭小子的主題島建設圖,明天也該做出來了。 這邊,宋茵看著手里的畫,遲遲也沒挪開視線。 向來做事果決的她,難得出現選擇困難癥,把畫放在臥室,茶室還是書房? 宋茵還沒選出來掛畫的位置,視線一偏又看見了手邊的米白色發卡。 一串米白色的水滴造型,讓發卡看起來很素雅,也很符合宋茵慣有的審美,盯著這個發卡瞧了有一會兒,宋茵放下畫,拿起了發卡,起身走向衣帽間。 她站在全身鏡前,微微側頭,抬手比劃著將發卡別在了挽起來的頭發上,黑白相間的發絲中,一枚米白色發卡平白添了些不一樣的氣質。 不然明天就戴著這個發卡到學校上課? 再想起桌上的畫,宋茵不由想起了上次和老左說的羨慕不來,這些老朋友每次來家里總會到茶室坐一坐。 宋茵心里有了決斷,轉身離開衣帽間,用手機發了條信息給管家;【明天準備個畫框,把梔梨的那幅畫掛在茶室里?!?/br> 相比蔣彥恒和宋茵,蔣越瀟就糾結很多了。 他眉頭緊皺地盯著畫。 這畫上為什么寫的【超親愛】呢,和他的二百五老爸一樣,怎么看親愛兩個字都比不上喜歡兩個字地位高。 能不能找小屁孩換個形容詞? 但他真找過去的話,小屁孩肯定會問,這樣會顯得他很幼稚。 蔣越瀟勉為其難地說服自己接受了和他爸類似的【超親愛】的形容,又糾結起了將畫掛在哪里。 他先是舉著畫在桌子上虛虛放了下,剛低頭就看見閃電也兩爪子搭著桌子趴上來了,不行,這里不能放,省得被傻狗不分輕重的爪子抓破了。 他又舉著畫往書柜上虛虛放了下,剛抬頭就看見白熾燈的光亮被擋了層陰影,不行,這里光線不夠亮,不能完美詮釋小屁孩畫的帥氣的他。 于是,蔣越瀟又舉著畫往墻上虛虛放了下,剛偏頭就看見旁邊的科幻風畫作,和小屁孩的畫風沖突了,下一秒,蔣越瀟將科幻風畫作摘了下來,將畫框空了出來。 既然沖突,那就把這幅畫放在桌子上,再把小屁孩的畫掛上去。 掛完畫,蔣越瀟在床上坐著仰頭欣賞了幾秒畫,雖然還是對畫上的形容詞不太滿意,但畫上的這個人是真帥氣啊,比他的二百五老父親帥氣多了。 蔣越瀟拿起手機對著墻上掛著的畫就拍了一張照,剛想發到空間里,手指一頓,腦子里倏然響起他回國前朝小伙伴們放的狠話。 他低頭翻了翻歷史記錄,上次發的照片還是小屁孩做的草莓蛋糕,底下評論的小伙伴都不知道這個蛋糕出自誰的手,但這個畫放上去,他們肯定能猜到。 “我必須把徐輕盈這個壞女人和她帶回來的小屁孩趕出蔣家!不然蔣越瀟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你能斗過徐輕盈么?” “你以為我像閃電那么蠢?” 蔣越瀟:“……” 蔣越瀟:“…………” 冷靜半晌,他默默從枕頭下面掏出了一本書。 翻開印著擎天柱的封面,內頁一行大字映入眼前,《教你學會說話的藝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