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周……周徊,你……你他媽有完沒完??!” 龔鈺瓏沖著周徊怒吼道,奈何身體上的快感積累的太強烈,以至于聲音聽上去不像是發怒,更像是撒嬌求歡。 周徊不僅不怕,反而欺負的更狠。 龔鈺瓏抽噎了一聲,轉而哀求道:“你把我手松開好不好?” 一般人被美人這么可憐兮兮地哀求著,早就已經丟盔棄甲。還管眼前的沒人到底是無害的小白花,還是要命的食人花?美人要什么給什么! 但周徊不是一般人。 或者說,他曾經也是一般人的其中之一,但是現在的周徊早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好騙的周徊。 不僅沒有心軟,反而還伸手把幫著龔鈺瓏的繩子又打了個結。 死結。 龔鈺瓏:“……”沒愛了唄? “你好狠的心,你是不是有別的狗了?你現在都不心疼我了?”龔鈺瓏哭哭啼啼地說道。 周徊絲毫不亂,一邊加重動作,看著龔鈺瓏失態,一邊在他耳邊說道:“有你這一條狗就夠受得了,怎么還敢養第二條?你真是高估我了?!?/br> “你說誰是狗?”龔鈺瓏氣結。 周徊笑,“不是你問我是不是有別的狗了嗎?” “周……呃唔……” 龔鈺瓏正要發難,周徊一個用力向上一頂,龔鈺瓏眼前一白,要說的話全都忘了個一干二凈。 周徊頭埋在龔鈺瓏胸前,眼底全是得逞的壞笑。 他曾經對龔鈺瓏也是有求必應,舍不得龔鈺瓏受一點委屈。龔鈺瓏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愿意去給人摘下來。 但是這樣不求回報的付出并沒有換來龔鈺瓏的全心全意,龔鈺瓏永遠對他有秘密。 他不追問龔鈺瓏的秘密是什么,他給龔鈺瓏足夠的自由。 可是他不能容忍龔鈺瓏總是想著離開他的身邊。 除了最開始的那十年,龔鈺瓏一直留在他的身邊,后來這幾十年的時間里,他不是在找龔鈺瓏,就是在找龔鈺瓏的路上。 一開始找到人周徊也是好聲好氣地哄著,自我檢討到底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讓龔鈺瓏總想離開自己? 后來次數多了,周徊也明白了。 不是他做錯了什么導致龔鈺瓏要離開,而是不管他有沒有做錯事,龔鈺瓏都會離開。 他問過龔鈺瓏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非要離開他? 龔鈺瓏的回答也很敷衍,說什么“這是我的宿命,我注定永遠在路上,不可能為了誰永遠停留在一個地方?!?/br> 這都是什么屁話? 周徊認定了這就是龔鈺瓏想跟自己分手找的借口,一個毫無道理的借口。 于是次數多了之后,周徊也開始鐵石心腸起來。每次找到龔鈺瓏,二話不說,先把人往床上一扔,干服了再說。 龔鈺瓏也是個狠人,甭管每次被收拾的有多慘,身體一恢復,該跑還是跑。 關鍵是周徊不管派多少人盯著,最后都會把人盯丟。 …… 當云銷雨霽,房間內再次恢復平靜時,龔鈺瓏躺在周徊的懷中,臉上的白絲帶已經被解開,雙手也恢復了自由。 眼角泛著紅,手腕上也被絲帶勒出紅痕,看上去可憐兮兮惹人憐愛。 周徊的手放在龔鈺瓏的后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另一只手上捏著一支煙,時不時來上一口。 剛把煙放進嘴里,一只細長白皙的手伸過來,從他嘴邊將香煙截了過去。 周徊低頭看了一眼,龔鈺瓏將煙放進自己嘴里,吸了一口后還給他。 吐出煙圈,聲音嘶啞的厲害,沖著周徊笑罵道:“周徊,你就是個禽獸?!?/br> 周徊渾不在意,嗤笑道:“配你這條狗不是正好?” 龔鈺瓏翻了個白眼,撐著周徊的胸膛緩緩起身。 做起來的時候倒抽了一口冷氣,下意識伸手在自己的腰上揉了揉。 周徊見狀,大手伸過去,將垂在他后背長及腰下的長發撩開,輕輕揉捏著他的腰肢。 龔鈺瓏回頭瞪了他一眼,一把拍開他的手,起身下床,撿起地上的外套披上。 看了一眼沒關緊的房門,無語道:“你每次都不關門就亂來,你是有什么被人偷窺的癖好嗎?” 周徊不以為意道:“怕什么?誰敢上來?” 龔鈺瓏懶得理他,攏了攏自己的長發,來到旁邊的躺椅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周徊依舊躺在床上,一口一口地抽著手上剩下的煙。 盯著龔鈺瓏倒茶的手看了一會兒,開口問道:“樓下那個你打算怎么辦?” “付曉旭嗎?” “付曉旭?不是付曉曦嗎?我記錯了?”周徊皺眉道。 “不,你沒記錯?!饼忊暛嚀u搖頭,“本來是叫付曉曦,不過現在叫付曉旭了?!?/br> “什么意思?” 龔鈺瓏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靠在躺椅上看了周徊一眼,問道:“還記得二十年前,我們在醫院遇到的那對夫妻嗎?” 周徊皺著眉回憶了一番,“有點印象,難產的那個?” “嗯?!?/br> “我沒記錯的話,那個產婦生的……是一對雙胞胎?”周徊想起什么,看向龔鈺瓏問道。 龔鈺瓏點頭,“你沒記錯,她生的的確是雙胞胎。不過在第一個孩子出聲后,就有了大出血的征兆,第二個孩子出生后沒能救回來?!?/br>